第20章 真空葬礼

115. 林深用宇宙射线烧毁所有广告服务器

暴雨冲刷着红港市的霓虹灯牌，林深蜷缩在蚁巢社区的排污管道里。手机屏幕不断弹出"林深将于23小时后死亡"的植入广告，连深褐色的锈水倒影都被跳动的倒计时切割成碎片。他撕开左臂纹身处的皮肤，露出微型射线发射器——那是用三根肋骨在黑市换的军工残次品。

当第一束电离辐射穿透云层时，摩天大楼表面的全息广告突然扭曲成尖叫的人脸。玻璃幕墙接连炸裂，燃烧的服务器碎片像陨石雨砸向街头，奢侈品店的防弹橱窗在数据洪流中化作满地晶莹的砂砾。整座城市的电子屏同时映出林深冷笑的脸，那笑容里缠着断裂的血管。

116. 陈九霄将林深困在真空舱模拟宇宙葬礼

泛亚财团地下37层的实验室里，钛合金舱体表面结着冰霜。陈九霄的翡翠扳指敲打着观察窗："林总见过太空葬吗？氧气还剩12%时的幻觉最美。"操作员将舱内气压骤降至珠峰峰顶的十分之一，林深指甲缝渗出的血珠在失重中凝成漂浮的红珊瑚。

显示屏播放着二十年前的监控录像：暴雨夜的面馆，周蔓把淋湿的西装披在打工青年肩上。如今那件西装正躺在真空舱角落，袖口的金线刺绣"Chen"在低温中闪着幽光。陈九霄对着麦克风轻笑："等肺泡破裂时，记得帮你初恋数数吐了多少血沫。"

117. 周蔓在纪念碑刻"奸商林深之墓"供人唾弃

金融街中央的黑色玄武岩碑体渗出腥咸水珠，周蔓踩着十厘米红底鞋，亲手给电动刻刀更换钻头。"该给你最完美的墓志铭了。"她抚摸着小腹微微隆起的弧线，那是用林深冷冻精子做的试管婴儿。

碑文"奸商林深之墓"在晨雾中显露时，第一批吐唾沫的市民已经排起长队。穿校服的孩子们用喷漆画满猪头，退休股民将亏损交割单贴满碑座。周蔓站在全景落地窗前摇晃红酒杯，看着无人机航拍的实时画面轻笑："宝宝你看，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118. 宋瓷启动林深人格复制体开展道德审判

元宇宙法庭的水晶吊灯突然全部熄灭，999个林深复制体被锁链悬挂在半空。宋瓷的虚拟形象穿着纯白法官袍，右眼虹膜投射出当年床照的全息投影。"被告人是否承认诱奸未成年少女？"她将2023年的聊天记录篡改成罪恶契约。

真正的林深被强制接入脑机接口，太阳穴的电击贴片滋滋作响。每个复制体都在同步复述他的童年创伤：十四岁偷盒饭被超市保安扒光，二十岁跪着擦陈九霄游艇甲板上的呕吐物。宋瓷突然凑近颤抖的镜头："现在向全网观众谢罪吧，像狗一样爬过来舔我的高跟鞋。"

119. 林深修改舱内重力参数反杀操作人员

真空舱内温度计显示零下53℃时，林深用冻僵的牙齿咬碎后槽牙里的纳米芯片。那是他植入牙髓三年的后门程序，混着血水的金属溶液顺着嘴角流向控制面板。重力参数开始疯狂跳动，两个操作员突然像被无形巨手拍扁在观测窗上。

陈九霄倒退着撞翻手术推车，看他最得力的工程师在二十倍重力下变成血肉马赛克。林深踢开变形的舱门，踩着满地玻璃碴拾起染血的翡翠扳指："陈总知道人体含水量78%吗？"他按下重力反转键，天花板瞬间绽开数十朵猩红的冰花。

120. 林深用液氮冰冻周蔓将其制成活体雕塑

午夜的地下停车场弥漫着液氮白雾，周蔓的高跟鞋跟卡在排水槽里。她对着手机尖叫的瞬间，林深拉开冷藏车的阀门，-196℃的寒流裹住她高举的右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当年的施华洛世奇假钻戒。

"这才是永恒的艺术品。"林深抚过冰雕睫毛上的霜花，将雕塑运往蚁巢社区广场。次日清晨，拾荒者们围着晶莹的冰棺指指点点，直播镜头里周蔓惊恐的表情正在慢慢雾化。有孩童把鼻涕抹在冰雕脸上，那位置恰好是二十年前她亲吻打工青年时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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