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二

茉莉眉飞色舞的回忆着那些美好的回忆，并且滔滔不绝的将这些美好的回忆输出给武神凌，甚至一时间没注意到武神凌对舒言实在是不算友善的目光。

“我们还一起拯救了世界，很多次，曼多拉总是在想办法打开仙境的大门，但是我们总有办法关上大门而且阻止女王的邪恶军团入侵人类世界。”

她说了很多，说了洪水肆虐，说了灵犀之力，说了七日冰雪暴，也说了灵犀阁。

武神凌的眼神从茉莉说洪水肆虐开始就已经格外发亮，像是在这些故事里面找到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那部分，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直到全部故事都听得差不多了，才拿着照片问。

“你们说的那个，特别受水……水王子欢迎的人类，是哪个？”

茉莉这张照片还是很久之前的照片，那时他们都还只是小学生。她指了指那个黑色短发的小女孩儿，“就是她，水王子当时对她很关注……她叫王默，是个很好的孩子。只可惜，后来我们把她弄掉了。”

“弄掉了？”武神凌疑惑，“死了？”

“没有没有没有！”茉莉赶紧挥挥手，重新找了一张新的照片说道：“现在他们都长大了，王默她……那时候有个叫做文茜的人类要和她互换在我们心中的记忆，将两人的形象替代，然后曼多拉从中作梗……”

这就是另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这个故事里王默和罗丽因为他们的错消失了许久，后面好不容易再次出现，罗丽恢复了圣级仙子的身份，王默却已经不想和她们继续好下去了。

甚至在陈思思的事情上似乎也是打算完全以水清漓的角度思考问题，不在站在人类的立场上了……

武神凌听完，忽然说道：“其实她做的也没错，以前和她最亲密的是你们，她就处处为你们着想。现在和她最亲密的是水王子，当然比起你们她会更加优先水王子了。你们记忆中的她还是那个小女孩吧，但是很显然，她已经变了很多了。”

武神凌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茉莉本来愣愣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过了。

“我想……我想大家其实都有一点这样的感觉，只是不想承认……”她低垂着脑袋，其实茉莉还记得王默来到叶罗丽娃娃店的那天，不只是罗丽，整个娃娃店的仙子们都被那样纯洁美好的心灵所打动了，只是王默第一眼看上的是罗丽，罗丽也挑选了王默作为她的主人。

茉莉也为此心动过，她也曾经艳羡的看着罗丽带走了一位心灵格外干净美好的人类，开始自己在人类世界的新生活。

那样美好的人……为什么会变了那么多呢？

武神凌轻声道：“你们本来就知道原因，只是不想承认对吧？”

茉莉抬起头来，这时候她忽然有些讨厌武神凌的直白了，“你知道的，人们往往都很难承认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不能接受自己的行动造成的恶果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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