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
更吹羌笛关山月,无那金闺万里愁。
宇文频后面又说了些宴会下毒的细节就高调离场了,她让翠微给宇文迁留了一个配着一枚四边形复杂花纹铜锁的胡杨木匣子,并嘱咐宇文迁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把匣子打开看里面的内容。
等自己的上级领导走后宇文迁就不让任何侍女进房间见自己了,她躲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甚至完全没心情管已经一天没有见自己的儿子贺兰墀:
这可怎么办啊?现在自己虽然知道了孙霜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离开宿禄城的消息但是也不能轻举妄动直接去干掉他!
何况孙霜之前对宿禄城带来了这么沉重的打击为什么还有人敢铤而走险明目张胆地给他下毒?
城主自己也差点被害到,该不会是有人要放长线钓大鱼吧……
反正孩子大白天就没见过我那直接等第二天再见面也不迟吧?
“夫人?夫人?我们可以进来吗?”这次在门外敲门打断宇文迁思考的还是侍女红蕖,红蕖的询问声中还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声,看来是贺兰墀晚上开始闹人了!
宇文迁知道自己的儿子平时鲜少哭闹所以只要是哭闹了就说明有特殊情况,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花大把的时间和孩子相处,她站在门口调整心态后决定争取了一下,于是就隔着门拒绝了红蕖:“我说了今晚没事的话就别来找我。”
“但是小少主哭得厉害您还是来看看吧?”门外还有乳母请求宇文迁看看孩子的情况,最后看宇文迁不在吭声就只好用她的婆婆来说事,“独孤老夫人后面要来了奴婢们也不好交代……”
宇文迁还是无动于衷,这次索性就真的一声不吭了,因为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从把领导送走然后自己在房间里思考了这么长时间直到现在被侍女们找到的这么长时间内,自己都没有换过衣服,她缓缓坐在地毯上背靠门板任由外面的孩子哭声越来越大、侍女和乳母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她只是仰起头把目光聚焦在墙壁上挂着的那支羌笛上。
“我不想见他,我太累了……太累了……”宇文迁心中一直回响着这句话,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这说明红蕖她们暂时放弃了这件事情。
最后,宇文迁还是没有见年仅五个月的儿子。
被困在地牢里的拓跋玳就没有那么多安安静静的空间了,她得得在晚上异常寒冷的地牢里和各种人物对口供——
次日清晨,拓跋玳在反反复复被冻醒好几次后终于熬到了清晨。
“城主大人到!宇文逸大人到!”
宇文逸身后跟着四个端着一些东西的随从,他看对方醒了就直截了当地把最新情报说出来了:“坏消息,你的两个同伴一个尚未清醒一个醒来了但也暂时变成了哑巴。”
“暂时?也就是说她后面还有机会恢复正常吗?”之前咱们就说了拓跋玳和那两个同伴并不算熟,说她们是“同伴”要是因为她们和拓跋玳被一起分配了送水果的工作工作,但是拓跋玳现在的求知欲非常强,她就是想听听那两个人的病情。
“这个很难说,她后面大概率是要变成半哑的残疾人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只能用受损的嗓子发出简单的几种音是什么情况……”有一个未解之谜:宇文逸现在到底是赶时间还是不赶时间?他说起那两人的病情时看上去并不算紧张啊。
“那其他中毒者怎么样了?”
“其他人都有好转的迹象,五六天后应该就能恢复正常。”站在靠牢房门处的贺兰嵘手里拿着一沓资料和一个水壶,他回答问题时似乎不愿意靠近拓跋玳,因为他怕拓跋玳会突然暴起伤害自己吗?
“那就好……”拓跋玳嗓音沙哑身浑身发寒,经过一夜没有灯火取暖的坐牢体验她的鼻尖都被冻的要结冰了。
“这是热水。”
贺兰嵘将装着热水的水壶递出去被宇文逸接住,宇文逸再把它转交给拓跋玳。
“多谢两位大人。”拓跋玳想站起来却因为肩膀受寒一抬右臂就疼得咬牙切齿最后缓缓收手,实际上她也不敢用这东道主送来的东西,谁能保证这东西是不是用来灭自己口的啊?
“请大人们见谅……我现在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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