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沈安夏是来看秀的,还不如说她是来睡大觉的,十七多分钟的秀,她就看了几分钟,剩下的都在打瞌睡,连大秀结束被肖战抱着上车,她都没醒,直到要到吃饭的地方,她才醒。
沈安夏:不是看秀吗?咋走了?
肖战:结束了肯定得走啊,不然人家还留我们吃饭吗?
肖战揉着她的头,笑道,沈安夏甩了他一眼,扒开他的手,冷哼,又小声嘀咕了句。
沈安夏:我啥都没看见呢,就结束了?
肖战:你全程都在打瞌睡,用什么看?
提起这个她女孩就来气,要不是这两天,他没日没夜地折腾自己,自己会那么没精神吗?可恶的臭男人,于是某人的大腿被女孩狠狠拧了一下。
沈安夏:还不是怪你这个畜牲给折腾的……”
肖战:“……”
肖战揉着大腿哭笑不得,不是说女孩子柔弱的连瓶盖都打不开吗?可为何他家夫人打人掐人的力气这么大呢……”,于是男人又笑嘻嘻往沈安夏身旁靠。
肖战:怪我怪我,今晚我轻点。
沈安夏:滚开,神经病。
肖战:“……”
哎,他家夫人骂人的本事,真是一天比一天精湛了,也不知道她这些新词打哪儿学来的?不是畜牲就是禽兽,不是让他去死,就是骂他神经病,越想,肖战越觉得既好气又好笑,而副驾驶座上的林嫣看着后视镜里的他们,夫人和老板真的很有意思,一个打骂,一个宠爱,倒也挺幸福的。
几人吃了饭,就各自回去了,临离开前,林嫣趁肖战三人去卫生间的间隙,将买好东西偷偷塞给了沈安夏,还特意挑了那种瓶装的减少对身体的害处,并再三叮嘱能不吃就不吃,女孩灿灿的笑着答应,这时三人刚好出来,沈安夏赶紧把那瓶药放进包里,陈希走在最前面,见两位女孩神色略显慌张,他双手环胸。
陈希:你俩偷偷摸摸干啥坏事呢?
沈安夏:要你管。
沈安夏没好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语气不悦,陈希被嗝,这丫头火气好大,绝对是肖战又惹她了,见他不敢说话,沈安夏哼的一声,拉着林嫣走了。
陈希:你说得对你老婆是小母老虎,真凶……“。
肖战未搭话,而是想她放进包里的是什么,一会得问问林嫣,裴明煊过来拍了拍陈希,玩笑道。
裴明煊:阿战” 就偏爱这只小母老虎呢。
听了,肖战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道。
肖战:明天我要带她去巴塞罗那拍婚纱照,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两人点头答应,随后各自走各的,两辆车消失在黑夜中,回到庄园,肖战跟林嫣去了办公的书房,沈安夏则在卧室想办法藏那瓶药,最终她把东西藏在了卫生间的马桶水箱里,确定不会被发现后,才安心的去卸妆洗澡。
书房内,肖战端坐在真皮沙发中,双手交扣,身子微微前倾,森冷开口。
肖战:你给夫人的东西是什么?
林嫣垂着头,不敢看他,光听声音就知道老板生气了,看来是不能隐瞒了,暗道,夫人对不起, 林嫣又一次出卖了女孩,她一横心,小心翼翼回道。
林嫣:是…避孕药
此话一出,书房内的空气骤然下降了很多,林嫣一阵寒意从脚底窜升,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掌心全是冷汗,许久,肖战才抬手,从桌上拿起一支烟,咔,打火机被点燃,橘红色的火光映出他深邃而晦暗的眼神,男人将烟含进唇间点燃,而后轻飘飘吐出三个字。
肖战:出去吧。
闻言,林嫣如释重负,拉开门快步走出,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腿发软差点摔到,还好她心理素质强,才没有在里面丢脸,以后再不要干这种事了,路过那间大卧室时,林嫣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后,更加快速度离开了庄园,而肖战捻着烟来到阳台处,仰起头望着满天星辰,脸上都是忧伤与失望。
肖战:本想逗逗你,结果你竟当真了,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再怀上我的孩子,就如此恨我吗?安夏。
昵喃声方落,男人的眸子突然变得狠厉,随手将未燃尽的烟蒂碾灭在不菲的罗马柱上,那细微坚定的摩擦声仿佛昭示着内心翻涌的怒意,片刻之后,他大步迈开,身影果断地消失在书房。
回到卧室,男人便直逼大床而去,可当他看见女孩那张无辜又清纯的睡颜时,肖战压在心底的怒在顷刻间消失殆尽,轻轻在她额上吻了吻,转身挨个地方翻找那瓶避孕药,但都一无所获,男人站着沉思,她会藏到哪里呢?
忽然,肖战眯起了眸子看向了卫生间,进去后,他环顾了四周,最终,将目光定在了抽水箱上,走过去弄开箱盖,避孕药就在里面,把其拿出,发现瓶口的铝膜是撕开的,想来,是沈安夏已经吃过一颗了,如此,肖战的脸色又一沉。
把瓶子高举哗啦哗啦的一颗不剩全倒进马桶里冲走,又出去叫佣人给他找来一瓶维生素片,很快佣人拿来,肖战将普通的维生素片装进那空瓶子里放回原处,做完一切,随便洗了个澡,往沈安夏身后一躺,却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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