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足足让沈安夏深睡了两天,第三天早上才醒,入眼的是张嫂正担忧地看着自己。
张嫂:太好了,少夫人终于醒了。
女孩疑惑地眯了眯眼睛,按着太阳穴,才让大脑勉强开机。
沈安夏: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完全不记得发了什么?只记得那天她在吃饭,接着肖战就来了,之后怎么样了,她就没有记忆了,现在却在床上醒来,她试图回忆,但此刻脑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在沈安夏毫无头绪时,张姨突然说道。
张嫂:那天您突然晕倒了,直到现在才醒的。
沈安夏:晕倒?
张嫂:是的。
张嫂重重的点头,沈安夏仍想努力回忆那天的事,但还是毫无记忆,为何记忆会停在肖战进来的哪个时间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想了想她问。
沈安夏:我为什么会晕倒?
张嫂:医生说您是低血糖加过度激动,导致的晕倒。
沈安夏:我那天不是在吃饭的吗?怎么会低血糖,还有我又激动什么?
沈安夏一连问出了两个疑虑,把张嫂问愣住了,一时找不到话回,心道,少夫人真不好糊弄啊。
张嫂:反正医生是这么说的,我也不清楚,至于激动是因为你看见少爷醒来,太高兴了吧。
沈安夏:“……”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会因为那个死男人醒来高兴得晕倒?自己恨不得他死了最好,咋会高兴激动到晕倒,沈安夏实在难以相信张嫂的话,可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除了没有那天那一小段的记忆,都好好的。
可能真像张嫂所说的是低血糖?至于高兴她绝对不会有的,也懒得深究了,如今肖战醒了过来,自己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得带着孩子离开,这成了个最大的难题,看来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了。
中午的时候,肖战过来了,来的时候沈安夏被医生叫走了,男人便抱起孩子,低头逗弄着,小家伙仰着头,乌黑透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爸爸,小小的她也知道爸爸好看,伸出短短胖胖的小手,朝那张俊美超帅的脸探去,想用自己的方式触碰这份熟悉的温柔。
明明才四个多月大,却懂得用自己纯真的眼神表达对父亲的依恋,肖战弯起眉眼,捏了捏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蛋,逗得她咯咯笑,父女俩相处的很愉快,走廊里,沈安夏拿着医生开的出院手续,向着病房走来,张嫂站在外面,她也未说话,直径开门进去,见肖战哄孩子睡觉,她便去收拾东西,两人全程零交流,等孩子睡着,东西也收拾好了,沈安夏就开了口。
沈安夏:我跟知安就不回肖家了,一会我带她回我自己家。
肖战:宝贝” 你家都被你卖了,还回哪儿的家?
肖战一脸淡笑道,一听,沈安夏猛地咯噔一下,他发现了?怔愣片刻,她说。
沈安夏:你知道我卖房子?
肖战:你做的我哪样不知道,只是宝贝缺钱可以跟我说,那房子是岳父岳母留给你的念想,卖了多可惜。
男人所谓的两个称呼,令沈安夏起了一阵恶心与不屑,当即冷下了脸,真想撕烂他这张虚伪的面孔,她是半点不留情的张口讥讽。
沈安夏:你也配有脸这么叫他们,你究竟在妄想什么?
肖战不在意地笑笑,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子,将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本房产证跟一个红丝绒盒子,走近。
肖战:房子和婚戒我都赎回来了,下次缺钱直接告诉我,我的就是你的。
肖战:还有我们是夫妻,称你父母岳父岳母,为什么不配?
沈安夏:夫妻?马上就不是了。
沈安夏咧唇冷笑,像看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然听罢,肖战倒一副松散模样,把房产证随手一丢。
肖战:安夏” 对离婚还是不死心吗?
沈安夏:当然。
肖战:可我非但不想离,还想着跟你把婚礼办了,再给知安生个弟弟妹妹呢。
沈安夏:你怕是有妄想症吧?
女孩横眉竖眼怒视他,肖战轻嗤,往她身旁靠了靠。
肖战:有妄想症的是你吧,宝贝。
肖战:以为偷偷让我签了离婚协议,你就能高枕无忧的带着孩子离开?
闻言,沈安夏脸上端着的倔犟与嘲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惊恐取代,捏紧衣角的手指泛着白,久久开不了口,他怎么什么都知道?男人不管她如何惊讶,自顾自的取出钻戒,轻柔地拉起她的手,将钻戒又给沈安夏戴回了无名指上,肖战细细摩擦着戒指。
肖战:婚戒摘多了不好的,以后别再摘了,嗯,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无尽的压迫感,那意思像在警告她,别再试图挣扎逃跑,否则,最后一样是困兽之斗,逃不出他的五指囚笼,沈安夏自嘲的扯了抹凄惨的笑,心里揪得紧,可也不过仅仅几分钟的沉浸,她就坦然承认一切。
沈安夏:既然你什么都清楚,我也不满着掖着了,我是在你昏迷时让你签了离婚协议。
沈安夏:所以现在我们在法律上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希望你认清现实,别执迷不悟,放过我,亦放过你自己。
肖战:夫人” 真是越来越天真自负了,难道岳父大人没有告诉过你,离婚一方不是自愿签字,法律不予生效吗?
肖战:就这脑子,当初真不知道你是咋考上那个外国法政大学的?连最基本的法律常识都不懂,不会走得后门吧?
肖战忍俊不禁地说道,沈安夏顿时呆在原地,被现实狠狠打了脸,她光顾着签字却忽略了,若有一方非自愿签字,那么协议在法律上是不予生效的,一时间,心底的喜悦烟消云散,所以自己又白忙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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