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兄弟与抉择

“妲己，为本王倒上一杯酒！”纣王的声音在那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轰然回荡，声音里裹挟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尾音又拖出几分慵懒倦怠。宫殿内，华烛高照，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奢靡的光，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是，大王～”妲己那柔媚入骨的声音袅袅响起，恰似春日里随风轻舞的丝线，在空气中悠悠缠绕。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像是在编织着一场绮梦。身姿婀娜，犹如弱柳扶风，手中那精美的玉杯盛满了香醇馥郁的美酒，酒水轻轻晃动，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缓缓走到纣王身旁，先是微微屈膝，姿态优雅至极，而后将酒杯递上，那眉眼含情，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恰似一弯新月，媚态横生。

妲己，这位纣王最为宠溺的妃子，凭借着那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容貌，以及骨子里透着的狐媚劲儿，轻而易举地就将纣王的心牢牢攥在掌心。纣王对她言听计从，沉溺在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每日都在酒色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渐渐将朝堂之事抛诸脑后，国政荒废得一塌糊涂。朝堂之上，那些忠臣良将忧心忡忡，满怀赤诚地进谏，希望纣王能幡然醒悟，可他们的话语就如同石沉大海，被纣王无情地置之不理。而那些奸佞小人，却如同嗅到腐肉气息的苍蝇，纷纷围绕在纣王身边，肆意妄为，将整个朝堂搅得乌烟瘴气。国家的局势如大厦将倾，日益动荡不安，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饿殍遍野，哀鸿满地。

终于，在牧野之战的战场上，周武王高举正义之旗，率领着士气高昂、纪律严明的正义之师，如汹涌的潮水，又似呼啸的狂风，势如破竹般冲向纣王的军队。纣王站在城楼上，望着那铺天盖地涌来的敌军，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他深知大势已去，一切都无法挽回。绝望之下，他拖着沉重的身躯，缓缓走进那堆满了柴薪的宫殿，点燃了火把，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他的身体，他的生命也在那炽热的火焰中渐渐消逝。而妲己，这个曾经在宫中翻云覆雨的女子，也未能逃脱命运的审判。周武王的士兵将她团团围住，她那绝美的容颜此刻写满了恐惧与不甘。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划过她的脖颈，“我不会死！”这是妲己此生喊出的最后一句话，声音中饱含着不甘与怨恨，可一切都无法改变，她的生命就此终结，只留下一段被后人反复评说的传奇。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妲己的魂魄并未消散，她心中的怨念如同那经久不散的阴云，浓烈而厚重，竟通过附身他人的方式来延续自己的寿命，直至附身到了维勒蒙身上。

那时，维勒蒙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是我在这世间最知心的人。那是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日子，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悠悠飘荡。我在一个小林子里偶然遇见了他。林子里的空气清新得如同被水洗过一般，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它们的歌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章。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为鸟儿的歌声打着节拍。

“咦，那条河里好像有个人！”当时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纵身跳入水中去拉他。一跳下去，冰冷刺骨的河水瞬间将我淹没，水流的冲击力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我奋力地划动着手臂，每一下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朝着他的方向拼命游去。抓住他后，我们便被湍急的水流无情地冲走。河水冰冷得好似无数根针，扎在我们的皮肤上，仿佛要将我们的身体冻结。所幸，命运在这一刻眷顾了我们，我们在水中挣扎时，抓住了一块浮木，紧紧抱住它，随着水流一点点地靠近岸边。

将他救上岸后，我心急如焚，赶忙对他进行急救。我双手不停地按压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带着我对他的担忧和希望。汗水从我的额头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那苍白的脸上。“额，这种情况必须要做人工呼吸啊……算了，救人要紧，豁出去了！”我咬了咬牙，心一横，俯下身去。

“……！啊———哥们你变态啊！”没想到维勒蒙一下子就醒了，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愤怒，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他的身体猛地向后缩，双手下意识地挥舞着，想要推开我。

“我就是想救你嘛……没想到你活过来了！”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没死！”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那眼神就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

……

过了一会儿，等我们都渐渐平静下来，他便开始向我道谢。温暖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在我们身上，仿佛在为我们的相遇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辉。

“要不是我来这儿摘果子，还救不了你呢，你得先感谢我家老奶奶。”我笑着说道，眼中满是调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望向那条河，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忧伤，那忧伤如同乌云，瞬间笼罩了他的脸庞。“听说这里的鱼很美味，我母亲想吃，便让我出来买鱼。但我想让她尝尝这里的鲜鱼，就试着抓一条回去，结果脚一滑就掉进去了。”说着，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都怪我。”

那时正值鱼肥美的时节，不抓实在可惜。凭借我几年积累下来的捕鱼经验，我身手敏捷，两三下就抓上来两条活蹦乱跳的鱼。“拿去吧，送给阿姨。”我将鱼递到他面前，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关切。

维勒蒙受宠若惊，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这怎么行，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呀，你缺什么吗？”这话听着有点怪，但也能理解他的心情。“我缺兄弟，别犹豫了，做我兄弟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一下拍得很用力，仿佛要把我们之间的情谊拍得更加深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就像在等待一份珍贵的礼物。

于是，那天，我把它定为我们俩共同的生日。此后，每年到这一天，我们都会去河边过生日。河边的风景依旧美丽如初，河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河面上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岸边的绿树青草。我们一起烤鱼、喝酒、聊天，烤鱼时，鱼在火上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我们一边翻动着鱼，一边分享着彼此这一年来的快乐与烦恼。

长大后，我们离开那里进了城。城市的喧嚣与繁华让我们感到新奇与兴奋，街道上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霓虹灯闪烁不停。但同时，我们也面临着生活的压力，工作的疲惫、房租的压力，都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们有些喘不过气来。某天晚上，我拿出一瓶啤酒，那啤酒瓶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干！不醉不归！”我举起酒瓶，脸上带着豪迈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对生活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期许。

“干！”维勒蒙也举起酒瓶，与我碰杯，那清脆的碰杯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话说今天你怎么像超级英雄一样，直接冲过去把那个小女孩救出来了。”我好奇地问道，眼中满是敬佩，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大英雄。

“可能是应激反应吧，眼看她就要被撞了，而且我发现，当我集中所有注意力时，速度能达到极限。我给这项技能取名叫极速移动。”他喝了一口啤酒，脸上露出一丝自豪，那自豪的神情就像是在宣布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我听说，有一种职业叫异技师，你该不会拥有异技了吧？那我……能听见人们的心声，这算不算异技呢？”我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那光芒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之后，我们便约定，下班后一起去某个地方练习异技。我们知道，异技师组织的奖金丰厚，只要加入那个组织，就能摆脱抠门老板，不用再过那种今天不发工资明天不发奖金的日子。我们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期待，仿佛看到了美好的生活在向我们招手，那未来的生活就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

我本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快乐地生活下去，直到妲己的出现。妲己的出现，如同一场噩梦，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那是一个阴云密布的日子，天空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可是，我想变得更强，妲己跟我说，只要完成她的愿望，就能让我变强。”维勒蒙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渴望，那眼神就像是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人，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在努力说服自己。

我已无力阻止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妲己在指使维勒蒙杀掉那些她曾附身过的人，而他的下一个目标，似乎就是我。因为我能听见人们的心声，所以妲己在他心里说的话，我也听得一清二楚。那些恶毒的话语，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刺痛着我的心。

“法尔法！这些钱，是不是你动过了？果然，我没看错你，从以前就觉得你视金钱如命，咱们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维勒蒙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如同利刃般刺痛了我的心。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厌恶，仿佛我们从未相识。

他说过很多伤人的话，但这句，我印象最为深刻。我不知道他的性情为何会变成这样。那天晚上，他把我赶出家门。我站在门外，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风在耳边呼啸，仿佛在为我哭泣，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之后，再次与他相遇，竟是在一场屠杀之中。眼前尸横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那味道刺鼻又恶心，让人忍不住作呕。地上的鲜血汇聚成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景象惨不忍睹。

“你来干什么！”维勒蒙看到我，用凶狠的眼神瞪着我，那眼神里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随时准备向我挥来。

“我只是想看看你。”我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里满是委屈和不解。我向前迈了一步，想要靠近他，却被他身上散发的敌意逼了回来。

“快走！”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起，充满了威严与愤怒，那声音震得我耳朵生疼，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震碎。

他这一声吼，让我感觉我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就在我后退一步时，我听到了妲己的声音：“你不是已经成功把他赶走了吗，为什么他还要回来？”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头。

“……”维勒蒙沉默不语，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的瞬间，让我看到了一丝熟悉的他的影子，但很快又被那冰冷的杀意所取代。

我心头一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直以来，我都错怪他了？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自责，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却像一把把盐，撒在我的伤口上。

“快走！”他再次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那无奈里似乎藏着深深的痛苦。

他喊得声嘶力竭，催出了我的眼泪。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我望着他，心中满是不舍，却又不得不转身离开。

“走啊！我不想伤害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仿佛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感，那痛苦的声音让我心如刀绞。

我只好转身，泪水模糊了双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等我再次回头，已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倾盆大雨中，雨水如注，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可这种难受，远不及我心中的痛苦。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

在我离开之初，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你的初心是什么？”那声音空灵而缥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

“拯救世界。”我在心中默默地回答道，声音微弱却坚定，那是我曾经的梦想，也是我一直坚守的信念。

“临危的世界和你最好的兄弟同时遇难，你打算救谁？”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质问，像一道紧箍咒，紧紧地勒住我的脑袋。

“……”我沉默了，心中充满了纠结与痛苦，这两个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让我如何抉择。

“你犹豫了！”那个声音充满了失望，那失望的语气让我更加痛苦，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一颗巨大的核桃砸在我头上。我摸了摸被砸的地方，心中有些恼怒，可这恼怒很快就被心中的痛苦所淹没。

“肯定是救世界！”我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那坚定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自己证明什么。

“那你的兄弟呢？”那个声音继续问道，不依不饶，像一把锐利的剑，刺向我的内心深处。

“如果可以，我要同时救。”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那坚定里藏着我对兄弟的不舍和对世界的责任。

我转过身，向他跑去，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想再次看清他的脸，让他永远刻在我的心里。不过，本该刻在心里的，不应该是小时候他的笑脸吗？那纯真的笑脸，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温暖而美好。

“维勒蒙……”我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思念与不舍，那呼唤在风雨中显得那么微弱，却又那么深情。

“喜欢你的孝心……喜欢你的勇气……喜欢你的上进心，我们一定还会见面，你一定也要喜欢我……”维勒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仿佛他就在我的身边，那声音带着他独有的温暖，此刻却让我更加心痛。

“呲！”刀插入身体的声音响起，那声音清脆而刺耳，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我手中的刀，就这样插入了维勒蒙的胸膛，那是离我心最近的地方。我的手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可我知道，我别无选择。

“再见了，维勒蒙……对不起……”我泣不成声，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泪水里满是悔恨和悲伤。我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他的生命，可他的身体却在我的怀里渐渐冰冷。

他倒下的瞬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笑容，和小时候一样好看，一样能温暖我冰冷的心。他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我，他并不怪我，他理解我的选择。那笑容就像一束光，在黑暗中照亮了我的灵魂，却也让我更加痛苦。

拯救世界，还是拯救兄弟，我选择了拯救世界，因为，这是他之前嘱托过我的……

“如果我被妲己操控了，请毫不犹豫地杀死我。”他的话在我耳边回响，那声音仿佛还带着他的温度，此刻却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在我的心上。

“等敌人用刀刺入我的身体，砍下我的头颅，那时，我们就可以再次见面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期待，那期待里藏着对解脱的渴望，也藏着对我的信任。

“嗯，说好了哦！”我答应道，心中充满了不舍，那不舍如同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

“你的初心是什么？”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回答起来比刀刺入身体还要痛苦。最痛苦的，不是肉体的伤痛，而是精神上的折磨。从那以后，我的灵魂仿佛被自己砍去了一半，只剩下一半，只希望能快点度过余生。我常常在梦中看到维勒蒙的身影，他的笑容、他的声音，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与思念。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梦中与他相遇，可当我伸手去触摸他时，他却总是消失不见，只留下我在黑暗中独自哭泣。

我的初心，是拯救世界……

可是，连兄弟都保护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保护世界呢？我常常自责，觉得自己辜负了维勒蒙的信任，也辜负了自己的初心。我无数次在深夜里醒来，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那痛苦如同深渊，将我吞噬。

我如梦初醒，现在，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身边的人。我想对他们严厉些，因为，我真的不想再让他们离开我。即便他们讨厌我、恨我，都没关系，只要他们能活下去，我怎样都可以。能保护好身边人的人，才有资格保护天下。我暗暗发誓，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守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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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法……”我微微侧过身，用手轻轻掩住面庞，悄悄地抹去眼角那即将滑落的泪水 ，指尖触碰到脸颊上的湿润，心中满是酸涩。我缓缓抬起头，望向法尔法，目光中带着深切的同情，轻声说道：“你每次去看望他时，你们一定有很多说不完的话吧……”我的声音很轻，像是生怕惊扰了这份沉重的悲伤。

“希望他不会忘了我。”法尔法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努力吞咽着情绪，声音微微颤抖，像是深秋里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他的眼神里，透着丝丝缕缕的期待，那是对逝去友情跨越生死的眷恋，他的目光穿过夜色，仿佛要直达维勒蒙所在的另一个世界。

法尔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脸看向我。他的动作迟缓，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沉重。那天晚上，夜空格外晴朗，星星像是被精心擦拭过，一颗一颗，明亮得近乎璀璨。这些闪烁的星辰，像是维勒蒙在遥远的地方思念着法尔法，又或许是他怕法尔法在这孤独的世间迷失方向，特意点亮了星星，为他照亮回家的道路。

如水的星光，轻柔地洒落在我们身上，像是为我们披上了一层梦幻的银色纱衣。我能看见法尔法脸上被星光勾勒出的轮廓，还有那轮廓下藏不住的落寞与思念。

“墨羽茗，谢谢你，愿意听完我们的故事。”法尔法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眼中泪光闪烁，在星光下格外明显。他凝视着我，目光中满是感激，像是我做了一件无比珍贵的事情。

随后，他缓缓抬起手，手指有些微微发颤，轻轻拿起放在一旁的墨镜。他动作缓慢地将墨镜戴上，像是在完成一个庄重的仪式。戴好墨镜后，他挺了挺脊梁，声音坚定而有力地说道：“我会坚持到最后的。”那声音里的坚毅，像是穿透了黑暗的利刃，既像是在向维勒蒙承诺，也像是在向自己宣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带着对维勒蒙的思念与这份沉重的回忆，坚定地走下去。到最后，让维勒蒙看看，希望的世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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