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你在集市采买东西,突然脖子被刀抵住
看诊人:就是她,庸医,把我的女儿治死了
周瑶:兄台,无凭无据,令爱中毒,我试针已将毒素清除,我有没有说过,不得着了风寒,不听,非要拉着那小丫头去洗衣,自己不听医嘱如今倒还是我的不是了
看诊人:若非你的医术不行,当日为何不把病治好
路人:就是,乡亲们,我们讲她压进衙门
周瑶:不可理喻
转身逃跑
竹林间
周瑶:哎,如今这行医不易啊
忽觉劲风破空而来,不及细辨方位,足尖点地旋身跃向树桠。银芒擦着耳畔掠过,带起的气流惊落几片新叶,却不想袖底一痛 —— 原来有枚柳叶镖趁势穿透薄纱,在腕间洇开一点朱砂般的血痕,宛如雪地里绽开的梅朵,虽伤却雅。
周瑶:暗器上淬了毒(头有些晕)
周瑶:十年过去了,这些人怎么还穷追不舍
我紧咬下唇,强忍着剧痛,将嵌入肩膀的暗器猛地拔出。鲜血顿时顺着指尖滴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妖艳的红梅。我拖着沉重的身躯,跌跌撞撞地朝着竹林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钻心的疼痛蔓延全身。
夜幕渐渐笼罩竹林,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风声在竹叶间穿梭,发出沙沙的声响。正当我以为暂时脱离危险时,一声低沉的狼嚎划破夜空,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只见一双双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狼群正迈着矫健的步伐,缓缓向我逼近。它们的獠牙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撕成碎片。
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握紧手中的长剑,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哀乐。而我,早已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哪怕前路荆棘密布,也要拼尽全力活下去。
周瑶:天呐
无奈之下,只得拼尽全力与狼展开殊死搏斗。一番激烈厮杀后,恶狼终于被斩杀,但我也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李莲花轻挥马鞭,青骢马车碾过碎玉般的月光,竹影在车帘上摇曳成水墨画卷。忽闻竹叶簌簌作响,他勒住缰绳,就见竹林深处的青石小径上,一位素衣姑娘斜倚着斑驳竹影,衣襟上的血迹还未干。
李莲花:(走过去,将你放平)阿念
李莲花:(看向你手腕上带的手串)你怎么…总是血淋淋的躺在我面前
李莲花:(眼眶不禁湿润)
李莲花轻轻弯腰,将我缓缓抱起,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他抱着我走向莲花楼,脚步轻得生怕弄疼你。屋内,暖黄的烛火摇曳,他将我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指尖掠过我染血的衣襟时,微微发颤。
李莲花:阿念,得罪了
你脊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如深壑般狰狞可怖。李莲花见状,眼底满是疼惜,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拨开你沾染血污的衣物。他取来药膏,指尖蘸取时都带着几分颤抖,生怕稍重一分便会让你多受一丝痛楚,细致入微地为你敷上药膏,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饱含着无尽的关切。
待上完药,他又轻柔地将你放平,让你能更舒适地躺着。随后,他转身来到灶台前,点燃炉火,亲自为你煎药。看着药罐中逐渐翻滚的药液,升腾起的袅袅热气中,仿佛都凝聚着他对你的牵挂与祝愿,愿这一碗汤药,能早日驱散你身上的伤痛,还你安康。
李莲花:(自言自语道)阿念啊,十年前,你也是这般身受重伤来我四顾门,十年后,你一个姑娘,在这竹林重伤昏迷,你这过得比我还惨呐
他轻移脚步,坐到床前,温柔地握住你的手,指尖轻轻拂过你的掌心,带来一丝温暖。
李莲花:是我对不起你,没能解了你身上的毒,这十年,不好过吧(流下了眼泪)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你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一名男子在床沿边睡着了
挣扎起身
李莲花:(感受到了动静睁眼)阿念,你醒了
周瑶:你是谁?
“你是谁” 三个字轻如鸿毛,却似淬了冰的钢刀,剜得李莲花的心口骤然一痛。
李莲花:你…不认识我了嘛?
周瑶:我…我们认识?
周瑶:抱歉啊,看你倒是觉得亲切,可我想不起来了
周瑶: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李莲花:我姓李,李莲花
周瑶:李莲花,好名字,多谢李公子救命之恩
李莲花:你…失忆了
周瑶:我只记得被人追杀,说是我害死了四顾门门主,逃离时中了暗器,就昏迷了
李莲花: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嘛
周瑶:(摇了摇头)
李莲花:(伸手摸了摸你的头)当真是不惜命的丫头
周瑶:你…我们…什么关系
李莲花抬眼望向眼前的你,心间忽然泛起一阵钝痛,仿佛有细密的针在一下下地扎着。
李莲花: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心爱之人(声音沙哑)
周瑶:什么
李莲花:无妨,你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
李莲花:愿你日后平安喜乐,你日后就叫李安悦,可好
周瑶:李安悦…好
周瑶:好名字(又晕了过去)
李莲花见你骤然晕厥,眸光骤紧间已长臂舒展,指尖带起一缕清浅衣袂,稳稳将你往怀中带拢。他掌心隔着布料熨帖着你后心,指节微屈间尽是小心翼翼的力道,待你身形软靠入他怀中时,他已半跪下身,另一只手虚托住你后脑,连袖口的玉坠都因动作轻缓而未发出半分声响。他膝头碾过青石板上未干的露痕,却恍若未觉,只垂眸凝视你微蹙的眉心,长臂环住你腰肢缓缓放低,恍若在安置一件易碎的羊脂玉瓷。当你的肩胛触到廊下美人靠的软垫时,他指尖仍虚悬在你鬓角,直到确认你躺卧安稳,才敢将掌心的温度一寸寸抽离,连垂落的发梢都随着俯身的动作落下,在你面颊旁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
李莲花:休息吧,好好睡一觉,累坏了吧
李莲花满心皆是疼惜,一则为寻师兄尸骨之事烦忧不已,二则见那心尖上的人伤得这般模样,直叫他心肝儿都颤了。他满心焦虑,扶额长叹,抬眸凝视着床榻上的,喉间动了动,心中烦乱如麻,他随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却只觉这茶味苦涩异常,直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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