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你更衣洗漱下来,刚好看见狐狸精跑了进来
李安悦:你醒了
李莲花:(打了个哈欠)
李莲花:安悦今日起的倒是早
李安悦:(微微一笑)
李莲花:来(给狐狸精扔了一块骨头)
好天气
李安悦:这是你种的?
李安悦:绿油油的,倒是看着不错
#李莲花:安悦啊,今日你可随我出诊啊?
李安悦:好啊,日后在外我就当你的帮手,不过你可别想欺负我
李莲花:好~
二人结伴走出莲花楼,刚好听见有位说书先生正在说李相夷的事
说书先生:那日,只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传说那李相夷是中了金鸳盟的圈套被人下毒啊
说书先生:不过金鸳盟没多久就被四顾门铲除,但这个四顾门呐随后也四分五裂,只留下一个江湖邢堂百川院
小孩:李相夷不是天下第一嘛?
小孩:天下第一怎么会死…
路人:就是,李相夷肯定还活着
路人:不是说,李相夷是为了给未婚妻解毒,导致内力受损才战败的嘛
路人:是啊,乔女侠与李相夷倒是般配,只可惜啊,与那神医谷少谷主顾念定下了婚事
路人们的言论五花八门
李安悦:花花
李莲花:你叫我什么?
李莲花:你何时给我取的名字啊
李安悦:不好听嘛?还是叫你小莲花
李莲花:随你
李安悦:这顾念是何人啊?
李安悦:这李相夷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他喜欢的不是乔女侠嘛
李莲花:(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你)
李莲花:(心想:莫非你以前就觉得我喜欢乔婉娩?还是失忆导致的,还顾念是何人,你不就是嘛,我倒是希望你尽早恢复记忆了)
李莲花:安悦啊,这江湖中啊,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你怎么确定这个李相夷就喜欢乔女侠啊
李安悦:哎呀,这还用问,我听闻啊,这乔女侠这十年来,四处游历,就是为了寻找李相夷的下落,这不是情深义重嘛
李莲花:(心想:阿念,莫不是你在怪我)
李安悦:不过,我听闻这李相夷跟神医谷少谷主有婚约,本是喜事将近,奈何突发事变,哎
李莲花:(心疼的看着你)是啊,我听闻,神医谷被灭了门,死的死,散的散,如今的神医谷
李安悦:是啊,哎,这个顾念倒是可怜,你说他会害李相夷嘛(看着李莲花)
李莲花:怎么会呢,医者仁心,他们二人又有婚约,为何要害李相夷呢
李安悦: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哎,你说如果顾念听到了这些说书的诋毁她她是不是会很难过啊
李莲花:(伸手摸了摸你的头)不会的,她心里明白的
李莲花:(心想:傻丫头,这失忆了倒是可爱了许多呵呵呵)
李莲花:好啦,别多想了,该问诊了
李安悦:哦好
李莲花:你若是觉着无聊便去逛逛
李安悦:陪你一起吧,唉小莲花,我早些年偶然看到过李相夷的画像,嘶(歪头)
李安悦:我怎么越看你感觉你跟这李相夷有几分相似啊
李安悦:(你伸手捂住他的脸,露出他的眉眼)
李安悦:看这眉眼,简直是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李莲花:(轻轻的弹了你的脑门)
李安悦:哎呦
李莲花:你啊,一天天的,净瞎想,若是李相夷还活着,能不回四顾门嘛
李安悦:可是如今这四顾门
李莲花:好啦,你这小脑瓜,这么多年行走江湖,怪不得别人追杀
李安悦:哼(揣手)
李莲花:(笑了笑摇了摇头)
你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之前在四顾门时的画面,皱眉不适
李莲花:怎么了
李莲花:(看你皱眉,给你把脉)
你有那么一瞬间,你想起了之前因为比试受伤,李相夷给你把脉疏导的画面
李安悦:神医谷
李莲花:!
李莲花:你想起了什么嘛
李安悦: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李莲花:安悦
李安悦:小莲花,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皱眉)我想不起来,记忆好模糊啊
李莲花: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李安悦:你一眼便认得我手上的玉串,我…是不是神医谷的人?
李莲花:(心想:看来她的记忆在一点一点恢复,罢了告诉她也无妨)
李莲花:是啊,你就是神医谷的人,怪不得医术了得
李安悦:你可认得我这半枚玉佩…
你摘下你腰间的玉佩给他看
李莲花:(心想:这就是神医谷谷主当年给你的玉佩,只有谷主继承人独有的,怎能不认识)
李莲花:自然认得
李安悦:可…我为何会有啊
李莲花:你呢是你们谷主的亲传弟子,怎能没有
李安悦:是嘛
李安悦:罢了,不管了,如今我知晓自己的身份,岂不是
李安悦:我去买个面纱带上
李莲花:去吧
李莲花:恭喜你啊,有喜了
屠夫:你神经病啊,我能怀上嘛
屠夫:我是来看我的腰,腰~
李莲花:虽然你伤的是腰,可人家街头王娘子伤的是心啊
屠夫:我来看腰和王寡妇什么关系啊
李莲花:别乱动啊,我也奇怪
李莲花:王娘子她为何把你的腰打折啊
屠夫: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李莲花手法娴熟的为他治疗
李莲花:你面上生疮,舌苔厚腻,必是急火攻心所致,但你店里生意兴隆,你老婆笑容满面,可见问题不在她
李莲花:你说你的腰是从隔壁村拉猪回来扭伤的呀
李莲花:但这上面分明有洗衣锤留下来的八角型淤痕,你一个卖猪肉的,从领子到鞋脚干干净净的
李莲花:还透着皂角的清香,这巧了,街头王娘子啊,就是洗衣为生的
一掌给他治好了
李莲花:好了
屠夫:王寡妇做生意,我照顾她生意不行嘛
李莲花:那当然可以了
李莲花:从隔壁村拉个猪仔回来不过十里地,这旅程这么短,有必要路上停下来洗个澡,还吃一顿嘛?
李莲花:是这种八珍养胎饮吧
李莲花:桌子底下放着送子观音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去拜,你是想要孩子又不想去负责
李莲花:难怪被别人一脚给你踹出来
李莲花:妥了,五两银子,每日敷一次
屠夫:你抢劫啊,这几副膏药五两银子?
李安悦:不想要没关系,我大可找你老婆去要
屠夫:你谁啊
李莲花:嗷,我的助手
屠夫:这么漂亮的助手啊,兄台,莫不是心爱的小娘子吧
李安悦:你这腰治好了,我也可以给你重新打折
屠夫:哎哎哎,别,给给
李莲花:谢了啊
李莲花收起药箱,拿了一块肋排
李莲花:安悦走
李莲花:这块肋排不错,肥瘦相间,晚上可以做个好菜
屠夫:呸,你这个痨病鬼,你半夜咳的整条街都听得见,你抠那些银子,你要带进棺材啊
屠夫:你还是去投胎啊
你一招封了他的穴
李安悦:别喊那么大声嘛,两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屠夫:呃…唔…嗯嗯
李安悦:哈哈哈
你二人结伴刚走到莲花楼,你跟狐狸精玩着
李安悦:怎么不进(抬头一看)
你走到李莲花身侧
风火堂管事:你就是神医李莲花?
李莲花:谁?
风火堂管事:神医李莲花
李莲花:不是啊
此时,一位大娘走了过来
路人:呦,李神医回来了(看向你)李神医你娘子啊
李莲花:呵呵呵(尴尬的笑了笑)
风火堂管事:去年三月是不是你在益州铁甲门将气绝的施家三公子施文绝救活了
李莲花:哎呦,我这个人吧就是记性不太好,这好像可能又不是我
风火堂管事:我要你帮我治一个人
风火堂管事:一个死人
风火堂管事:(打了一下双锤)
随后风火堂的人推开了一口棺材
李安悦:妙手空空?
#风火堂管事:姑娘认得此人?
李莲花:大哥,街头左拐八里地有个义庄,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我觉得你把这位兄弟给烧了
李莲花:等他来世投胎再相逢比较快
李莲花:对了,不好意思啊
李莲花:街头王铁匠还等着我去正骨呢
李莲花:我先走了啊,安悦走
刚走两步,冰凉的刀锋已悄然贴上脖颈、你与李莲花四目相对,他睫毛微颤,眸中却泛起温软的笑意,他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转换镜头、客栈
忽而镜头一转,檐角灯笼骤然亮如星火。方多病一袭白色锦袍勒马停在客栈酒楼下,腰间玉佩随动作轻晃,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富家公子的气势。
小二:客管这边请
小二:客官,吃点儿什么
方多病:一切从简吧
离儿:你就每个都来一份吧
小二:得嘞
小二:客官稍等啊
风火堂管事: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儿
客栈里众人的目光转向了你们二人
风火堂管事:进去
李莲花:哎哎哎
李莲花:
后颈便被粗糙的手掌猛地推搡,踉跄间撞开客栈的木门。你被摔倒了地上。
李安悦:哎呦
风火堂管事:你们二人敢耍老子
风火堂管事:你说你行医需行卦问天
风火堂管事:行卦就行卦
风火堂管事:你却偏偏要那只狗来叼
风火堂管事:日日叼来下下签
风火堂管事:你这是消遣大爷们玩儿呢
风火堂管事:还有你(用锤子指向你)
风火堂管事:说什么要蝙蝠的粪便入药,睁眼说瞎话
李安悦:(低头憋笑)
风火堂管事:你说说你们二人,到底是你们二人行医还是狗行医?
李安悦:哎,你说得对,这畜生呢,有时候不仅会行医,还比人讲道理多了
风火堂管事:李莲花,今日你若是再不出手救人,我就废掉你这没用的爪子
风火堂管事:我看你还怎么跟我们耍花样
风火堂管事扬起手中锤子,朝着二人狠狠砸来。李莲花眼尖,早瞧见方多病腰间所佩刑牌,于是装作不慎,直直摔向方多病的桌子。而你反应机敏,迅速闪身躲避,无奈脚下一滑,终究是跌坐在地。
方多病旋即伸手将李莲花拽至身后,挺身而出与风火堂众人周旋。他虽看似初涉江湖、稚气未脱,招式间却透着股子利落劲,拳风虎虎生威,倒也将那班人挡得半步难进。
李莲花:安悦(扶你起来)
李莲花:没事吧
李安悦:都怪你,封住我的经脉,否则早就给他打趴下
李莲花:一个姑娘家打打杀杀的
李莲花:(看向风火堂管事)哎呦~太惨了
方多病:非逼我动手,小二
小二:客官
方多病:说说看怎么回事
小二:这几位爷停了一口棺材在后面,抓了这两位回来,非逼着他们二人把棺材里的人救活
小二:这位郎中也真是有趣,说是救人需要一个条件,得让他家狗叼出上上签才可
小二:这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死人救活呢
方多病:这位兄弟说的没错,人若是不讲道义,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呢
风火堂管事:臭小子,你什么来头
风火堂管事:竟敢管风火堂的闲事
方多病:我是什么人
方多病:百川院
风火堂管事:(态度大转变)呵呵,误会误会
风火堂管事:都是误会
风火堂管事:原来是百川院的兄弟,在下不知多有得罪
风火堂管事:只是我们风火堂也并不犯事,不知百川院为何非要与风火堂过意不去呢
方多病:以多欺少不公
方多病:以有武欺无武不义
方多病:而且,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对一个女子如此,这不公不义的事,我们百川院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啊
你故意装柔弱咳了几嗓子
李莲花给你拍了拍背
李莲花:嗯~
李莲花:说得好
李莲花:小兄弟,你是邢探是吧
李莲花:那你来的正好,他们(指向风火堂的管事)他们杀了人
方多病:杀了人
李莲花:嗯(一脸认真的模样)
你站在李莲花身后憋笑,都要憋出内伤了
方多病:杀了什么人
李莲花:你快点把他们抓起来
方多病:快说,什么案子
风火堂管事:我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风火堂管事:只是不该在此刻死
风火堂管事:对吧(看向身后的兄弟)
李莲花:你说几刻死就几刻死啊,阎王殿是你家开的呀
风火堂管事:你
李莲花:哎你干嘛,你看(看向方多病)还瞪我
方多病:好了别说了,这人在哪儿呢
方多病:带我去看看
一众人来到了后院,你和李莲花在身后跟着
李安悦:小莲花
李莲花:嗯
李安悦:那小子一看就是初入江湖,还带两个仆从,这般招摇
李莲花:他腰间的邢牌是百川院的,何不借此机会解决这一群人的麻烦
李安悦:所以你是故意的喽
李莲花:(伸手刮了刮你的鼻梁)
方多病:神偷妙手空空?
风火堂管事:是他
方多病:(探了探鼻息)
方多病:这口鼻冰冷,气息全无,毫无脉搏,气的不能再死了
李安悦:(心想:哼,就这还做邢探呢,手法不专业)
方多病:至于这死因嘛,大概就是你这流星锤了吧
风火堂管事:少,少侠
风火堂管事:他投了我们风火堂的镇堂之宝,这贼人可是少林俗家弟子,练过金钟罩,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你微微上前,看了一眼棺材里躺着的人)
李安悦:(心想:呦,假死啊,归息功,不错不错)
方多病:即使如此,那个这两位大夫有什么关系呢
方多病:人是他们二人杀的?
方多病:东西也是他们二人跟妙手空空一起偷的?
风火堂管事:不是
方多病:那即使如此,为何要为难这位
方多病:(看向你)
李安悦:李安悦,这位是李莲花
方多病:嗷李大夫呢
李莲花:说得好小兄弟
风火堂管事:难道我们的东西就这么白丢了
方多病:你不是刚杀了一个人嘛
方多病:他那你东西,你要了人家一条命,这说起来还是他比较吃亏呢
方多病:你们原本有机会找回失物的,可惜下次动手之前掂量掂量,谁的命都挺贵的
方多病:杀了总得付出代价吧
李安悦:(你指了指他们)
方多病:这具尸体我会留下来通知百川院,至于怎么处置也交由我们百川院定夺
方多病:李大夫
李莲花:哎
方多病:这位姑娘看似受了惊吓,你带着她可以走了
李莲花:谢谢少侠
风火堂管事:他不能走
风火堂管事:兄弟,我们丢的可是镇堂之宝,这家伙是唯一能拿回来的希望,铁甲门施文绝,铁萧大侠,都说这个叫李莲花的是能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他们绝不会撒谎
李莲花:但是我只记得,我只给他们开过什么风湿膏药吧
李莲花:可我这个膏药,也不能让人起死回生啊
李莲花:就算是神医谷玄灵丹也未必吧,可真的有人吃过?
方多病:神医谷(看向李莲花)
李莲花:我哪儿有那么厉害
方多病:能医死人肉白骨的画本,你们也信啊
李莲花:就是嘛
方多病:这位兄弟若是能起死回生,我跟他姓
风火堂管事:这
方多病:怎么,不服是吧
方多病:十三面前,朝堂与四顾门有约,百姓之事归衙门管辖,江湖恩怨交由我们百川院定夺,你们几位是连百川院的裁决都不放在眼里了嘛
风火堂管事:好,今日之事我们风火堂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走
风火堂的一众人离开,只剩下你们几人
李莲花: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啊
李莲花:只不过少侠,现在他们应该
方多病: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方多病:你们二人今夜便跟我宿下吧
方多病:明日一早送你们二位出城
李安悦:哎呦,这(看向李莲花)这多不好意思啊
李安悦:只不过啊(摸向腰间)我们这盘缠
方多病:嗨,所有花销包在我身上
李莲花:真义气
傍晚
旺福:少爷,点心粗鄙,我再去准备几份
李莲花:实在是多谢方少侠了
方多病:李兄无需多礼
方多病:你怎么知道我姓方
李莲花:敢将方尚书的独子招入麾下,佛彼白石的胆子不小啊
方多病:你认识家父?
李莲花:(笑了笑)
李莲花:方少侠,你这跟剑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是与血玉齐名,难得一见的美玉寒生烟
李莲花:去年呢仅得一块,在富玉楼标出了天价
李莲花:被天机山庄拍得
李莲花:方少侠的名头说出来,可比邢探好使多了
方多病:没想到李兄虽然不会武功,这眼神倒是不错
方多病:哎,行走江湖,我本来不想太招摇的
李安悦:方少侠这可不是一般的招摇,你就不怕有人觊觎美玉惹来祸事嘛(调侃道)
方多病:安悦姑娘,怎会呢
李安悦:方少侠,你应该是刚刚入的百川院吧
方多病:没错,从小我便立誓,长大之后,我一定要加入百川院,重振四顾门
方多病:所以我也并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是方相之子
在方多病独自申请的说的时候,李莲花趁不注意在茶壶里下了药
方多病:我只希望别人记得我是一名百川院的邢探
李莲花:好志向,我就喜欢你这一腔热血的少年啊
李莲花:看来我们俩非常的投缘,来,敬方少侠,敬百川院
方多病:来
方多病:(看向你)一起
李安悦:(举起茶杯)
方多病:荣幸,干杯
方多病毫无防备的喝下了那杯被李莲花下了药的茶
李莲花:对了,方少侠
李莲花:不知道你怎么打算处理妙手空空这个尸首啊
方多病:我一会儿就飞鸽传书给百川院,让他们派人带回去
方多病:对了李兄
方多病:我倒是有一事好奇,为何风火堂的人一口咬定,你曾经将两个死人救活呢
方多病:我可不相信什么起死回生之术
李莲花:这世上呢,当然有起死回生之术了
李莲花:因为有时候死人未必是死人啊
方多病:李兄
李莲花:嗯
方多病:你这是何意
你站起身,整理着衣裙
方多病:呃(晕乎乎的)
方多病:这茶水
李莲花:这么多年没遇到邢探,没想到遇到第一个邢探就是你这么一个生瓜蛋子
李莲花:百川院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李安悦:小莲花
方多病:你到底是谁
李莲花:这看在你出手相助的份上,我就多跟你说两句,你刚下山时呢,就犯了邢探的第一个错误
李莲花:太容易相信别人,该打
李莲花:这第二个呢,就是验尸不专业,还是该打
李莲花:不是我说你啊,这个邢探不适合你啊
李莲花:玩两把就回家吧
李莲花:哦对了,还有,出门还带着丫鬟和仆从,真是太不招摇了
李莲花:(伸手拉住你)安悦我们有
方多病:你给我等着…呃嗯(晕倒在了桌子上)
李莲花把你拉到后院
李安悦:小莲花,你方才说,太容易相信别人该打,那我该相信你嘛(歪着头问他)
李莲花:我自然是不一样啦(弹了你的脑门)安悦觉得我不可信,那还留在莲花楼干嘛
李安悦:还不是你说
李莲花:(凑近)什么
李安悦:你说……哼
李莲花:(笑出声)好啦不逗你了,开棺
李莲花将棺材板打开,示意你去给他试针
你也毫不推拒,从袖口拿出银针,给妙手空空试针,两针人便醒了过来
妙手空空:呼…
妙手空空:姓李的,你怎么来的这么迟,你知不知道这归息功最多只能撑三天啊
妙手空空:哎~你旁边这位是(看向你)
李莲花:我的小助手
妙手空空:小娘子这么漂亮啊
李莲花:你声音小一点
妙手空空:啊~这风火堂的人下手也太狠了,差点儿真的把老子给打死了
李莲花: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还不赶紧走啊
妙手空空:好,走走走
李莲花:安悦撤
李安悦:嗯
妙手空空:快
你们三人,从客栈的后门溜之大吉,三人跌跌撞撞奔至山势险峻处,暮色里嶙峋怪石如犬牙交错,脚下忽然没了去路 —— 竟是误打误撞逃到了断崖边缘。山风卷着松涛扑面而来,身后已经追了过来。
妙手空空:你们两个等等我
另一旁的客栈
方多病被李莲花下药晕过去,迷迷糊糊的,风火堂的人推门而入
风火堂管事:李莲花人呢?还有那个小妮子呢
风火堂管事:(看见方多病晕乎乎,气不打一出来)我的人刚查出来,他和妙手空空早就认识,他分明是故意引我们来此找到他
风火堂弟子:老大不好了,棺材里的人不见了
风火堂管事:什么
方多病听到此消息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风火堂管事:还不快追
悬崖边
妙手空空:花花,还是你准备的周全呐
李安悦:花花?
李安悦:(听到妙手空空这样叫李莲花,不禁一笑)
身后,风火堂的一众人追了过来
风火堂管事:站住,别跑!
李莲花:安悦
李安悦:走
你和李莲花,人各一边,揪住妙手空空用轻功跳了下去
刚刚好,落在了马背上
李安悦:驾
李莲花:驾
三人骑马离去
悬崖边上
风火堂管事:小子,你之前说什么来着?
风火堂管事:假使这位兄弟真能起死回生你跟他姓
风火堂管事:哼
风火堂管事:此事,我定要向百川院讨个说法
风火堂管事:走
方多病:哎
方多病:李莲花…李安悦…(气的孩子咬牙切齿的)
转换镜头,森林深处
妙手空空:哈哈哈哈哈,花花,你看到没有,刚才那个邢探的脸真是臭极了
妙手空空:哈哈哈哈
李莲花:我欠你的人情清了啊
妙手空空:清了清了
妙手空空:这风火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做山贼起家,五年前强行借走了施家的秘诀据为己有,没办法只能找我给他偷回来
妙手空空:不过今天幸好有你,还有这位美人
李莲花:我的东西呢
妙手空空:对,给
李安悦:这是什么啊
妙手空空:菜谱
李安悦:啊?
妙手空空:美人,我跟你说,他这个人很奇怪的,说他抠儿吧我要分他一半银子他不要,只要这食谱和五两银子
妙手空空:说他不抠儿吧,谁要是欠他三文钱,他也得追到天涯海角要回来
李莲花:我的诊费呢也就是五两,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可,再说了,还是安悦给你试针,你才醒过来的
妙手空空:美人不仅长得漂亮,医术也如此的了得
李莲花:这个呢是我师父私藏的菜谱,也不知道怎么会轮落到别人的手里,我就好吃这一口哎
妙手空空:你这个人总是神神秘秘的
妙手空空:也看不出有半点儿功夫,轻功还可以,哎,你师父是谁啊
李莲花:你也别研究了,我只不过是一条孤魂野鬼罢了
妙手空空:啧你看你
妙手空空:哎花花,你是不是在找金鸳盟的人呢
李莲花:(眼神一冷)
妙手空空:额…职业习惯嘛
妙手空空:一时好奇,再说了,就把你这个人全身上下翻了遍,也找不到要紧的东西
妙手空空:告辞
你看向李莲花,似乎觉得他有些反常
妙手空空:嘉州,灵山道场,说不定你要找的人
妙手空空:美人儿,再会啊(骑马离去)
李莲花缓缓转过身,忽然身形微晃,指尖轻轻按上胸口,眉峰微蹙间似有一缕不易察觉的痛楚漫过眼底,素白的衣袖在风里轻轻扬起,恍若沾了春露的梨花,虽仍自持着清润姿态,却难掩那抹转瞬即逝的怔忡与浅淡的倦意。
李安悦:小莲花(扶住他)
李安悦:你怎么了
李莲花:(反握住你的手)无事,我中毒不可用功,方才…(额头出了一层细腻的汗珠)
李安悦:来,先坐下来
李安悦:(你运功,给他输入内力)
李莲花:安悦
李安悦:别说话
李安悦:(你给他把脉)(心疼的看着他)
李莲花:眼睛怎么红了
李安悦:我就是…你…替你感到不值罢了(流泪)
李莲花:都过去了
李莲花:(伸手抹去你的泪水)
你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他
李安悦:这是我前些日子在医馆的医书上翻到的,虽然暂时不能解了这碧茶之毒,但是还是可以缓解毒性发作的,我翻了许久才配出来的
李安悦:你带在身上,若是身子不适了立马拿出来吃一颗
李莲花:你去医馆…就是为了给我配药(一脸震惊,但又有些受宠若惊)
李安悦:我那小医馆虽然被毁了,但是医书都在,我打算等的把那些书搬到莲花楼(低头小声说道)
李莲花:你一个人去多危险啊
李安悦:我这不是…再说了,你不是天天说你我两情相悦,就差成亲了,我可不想我的夫君就这么死了
李安悦:即便是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我可是天下第一毒医
李安悦:还有,你为何每次都这样,说好了用功的事情我来,你非要自己
话音未落,李莲花已长臂一伸将你纳入怀中,指尖似是带着灼人的温度,将你牢牢桎梏在他胸前。他的怀抱紧实而滚烫,带着风里卷来的清苦药香,混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你鼻尖萦绕着他衣襟上残留的皂角气息,忽然觉出颈间一片湿热 —— 不知何时,他的泪已砸在你衣领上,晕开细碎的水痕,像春夜细雨落在青石板上,无声却又震得人心尖发颤。
李莲花:傻丫头
李莲花:安悦有心了
李安悦:别哭了,金鸳盟,你找金鸳盟作甚?
李安悦:相夷
李莲花:(松开你,震惊的看着你)
李安悦:我这块玉佩只有四顾门门主才认得,旁人是没有见过的
李莲花:你
李安悦:我想起来了(你红着眼眶)(手附上他的脸颊)你还活着(流泪)
李莲花:阿念(握住你的手)
李莲花:(伸手替你抹去泪水)
李莲花:你何时想起来的
李安悦:我只想起了一些片段,但我确定,你就是李相夷,你袖子里的刎颈
李莲花:阿念,李相夷早在十年前就已经
李安悦:(你捂住他的嘴)
李安悦:你是李相夷,亦是李莲花(带着哭腔)更是我心爱之人
李莲花:阿念(将你搂的更紧)我没想到,你会
他将脸庞轻轻埋进你的脖颈蹭了蹭,鼻尖萦绕着你发间淡淡的清香。你见状,指尖温柔地滑过他的后颈,顺着脊梁骨的弧度轻轻捋了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过去,似是要将满心的安抚都揉进这轻柔的动作里。
李安悦:你记住,你不是孤魂野鬼,日后我陪在你左右,你的毒,我就是穷尽一生也要研制出解药来,你不许给我死了
李莲花:师兄的尸骨…阿念,你不该被我耽误
李安悦:你就一心想着找单孤刀的遗骨,你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嘛,他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
李安悦:我不管,你做什么我会支持你去做,若是你想让自己做一个废人,不解毒,我就死在你面前
李莲花:阿念(声音轻柔)你怎么这么傻
李安悦:(流泪)没办法谁让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呢,你就是不为了我,你连你的师娘都不见嘛
李莲花:(心一痛,将头别过他处)
李安悦:(拉住他的手)并非你的错,你师娘不会怪你的
李莲花:阿念,真的吗(声音沙哑)
李安悦:当然是了,你师父更不会怪你的
李莲花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心底翻涌的情愫,修长的手掌轻轻覆上你的后脑勺,微微一拉,在你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细腻而温柔。随后,他将你紧紧纳入怀中,彼此的心跳声在静谧中交织。二人沉默不语,唯有晚风轻拂,似是在耳畔呢喃着千言万语。不远处,两匹马儿亲昵地互相蹭着脖颈,月光如水,轻柔地洒下,将这温馨美好的画面悄然定格,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诉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意。
李莲花:夜深露重,我们走吧,莫要着了风寒
随后,二人翻身上马,马蹄扬起细碎的尘土,一同向着莲花楼的方向策马奔去。今夜的月光格外澄明,如银纱般倾洒在广袤的原野上,星星也比往日更加璀璨,密密麻麻地缀满墨蓝色的天幕,一眨一眨,像是无数双好奇的眼睛在窥探着人间的情意。
抵达莲花楼时,夜已深了。李莲花率先下马,指尖轻轻拂过马鬃,转而向你伸出手 —— 掌心带着薄茧的温度,却比月光还要温柔。你们并肩牵着马,踏过满地碎银般的月光,檐角的铜铃在夜风中轻晃,发出细碎的清响。两匹马儿似乎也贪恋这夜的宁静,缓步而行,偶尔低头轻嗅路边的草叶,马蹄声与彼此的脚步声交织,在静谧的夜里奏出一首无声的小夜曲。
李莲花:你的那些医书和方子,拿回来吧,何其珍贵啊
李安悦:你同意了
李莲花:我陪你去吧,我作为一个江湖游医,也得多学学才是啊
李安悦:好
李安悦:对了
李安悦:你那酒壶里装的是不是莲花醉啊
李莲花:你怎么知道啊
李安悦:还是跟以前一样,我也喜欢喝莲花醉
李安悦:我记得是你师父他老人家酿的吧
李莲花:是
李安悦:我跟你说啊,你师父可是不希望他唯一的徒弟这般垂头丧气的
李莲花:(低头苦笑)
李安悦:对了,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嘛
李莲花:我自幼乞讨,是师父将我跟师兄带回了师门,师父就如同我的父亲
李安悦:(心想:之前听我爹爹说过,漆木山收徒时是看了一枚玉佩收的两个徒儿,莫非…不会的)
李莲花:(在你面前晃了晃手)
李莲花:阿念
李安悦:嗯
李莲花: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李安悦:突然又想起了一些神医谷的往事,有些伤感罢了
李莲花:(拉住你的手)神医谷谷主也不想自己唯一的女儿次次身受重伤,次次在自责里活着
李莲花:神医谷被灭门,不是你的错
李安悦:你劝人倒是会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莲花:时过境迁(理了理你的碎发,别到耳后)经历了很多,明白的也就多了
李安悦:那某人还钻牛角尖
李莲花:(看着你)
李安悦:话说,你去给你师兄收尸时,就没有发现一点儿不寻常嘛
李莲花:(摇了摇头)
李安悦:(你扯下腰间的酒壶给他倒了杯酒)这是我酿的药酒,专门为你酿的
李莲花:(端起酒杯问了问)嗯,好酒啊
李安悦:你身中碧茶之毒,别的酒不易多饮,这个温和些,你喝着不会太难受
李莲花:我怎么不知道,阿念会酿酒啊
李安悦:那是你没有口福好吧
李莲花:那我以后是有口福了
李安悦:小莲花
李安悦:你恨那个给你下毒之人嘛
李莲花:恨,但是后来又释怀了
李安悦:(低个头噘着嘴)
李安悦:就你心胸宽广
李安悦:(杯子一摔)说!乔婉娩是不是喜欢你
李莲花:阿念息怒
李莲花:她对我是有恋慕之情,但是你我有婚约在前,怎么可能违背誓约呢
李安悦:我只记得你出事之后她竟然拿刀抵着我哎
李安悦:我也不怪她
李安悦:护主心切嘛
李莲花:(起身坐到你身边)我心中只有阿念一人,从始至终
李安悦:那便好
暮色漫过莲花楼飞檐时,鎏金般的月光恰好跌进案头酒盏。你我对坐于雕花木桌两侧,青瓷杯沿凝着未散的水雾,映得彼此眉目都沾了三分醉意。夜风卷着檐角铜铃轻响,将推杯换盏间的笑谈碎语,揉成一汪淌着月光的酒浆 —— 忽而仰头饮尽时,方知人间烟火气里,最动人心的原是这般:不必借酒浇愁,只须趁明月在天,与君共剪西窗烛影,慢数星子落杯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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