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

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在蛋糕糊里扑棱，金箍棒"当啷"变成生日帽扣在唐玄头上："好你个金蝉子！敢拿俺的猴毛当蜡烛！"奶油里埋着的五根灵虫正嗡嗡唱《生日快乐》，每根都顶着颗蟠桃。

唐玄仰头望着漫天星斗，六翅振落的金粉在孙悟空鬓角凝成寿桃纹身："五百年压山，五百年取经，五百年胡闹——"灵虫们突然托起全息相册，播放着从五指山送饭到现代电竞开黑的点点滴滴，"这才是俺认识的齐天大圣！"

天蓬扛着钉耙撞开天台门，耙尖挑着写满"寿"字的烤串："猴哥！俺用龙肝凤髓烤了1500串！"话音未落，蛋糕里突然蹦出三百只灵虫，每只都举着"空儿最帅"的灯牌。

孙悟空咬着蟠桃，眼角余光瞥见唐玄后颈的佛痕。那是他当年戴紧箍咒时，两人靠得最近的距离。"老唐..."他突然拽过对方，用沾着奶油的指尖在唐玄翅膀上画桃心，"下次生日...换你当寿星！"

夜风卷起蛋糕上的金粉，将"1500"的蜡烛数字吹成"∞"。灵虫们不知何时给天蓬套上粉色围裙，正在往烤串里偷偷加蜂蜜。远处的城市霓虹与银河交辉，映着三个身影——一个在抹奶油，一个在偷吃串，还有一个，正用金箍棒在夜空画出比十万八千里还长的"生日快乐"。

或许神仙的寿礼不该如此胡闹，但比起灵山的宝相庄严，唐玄更喜欢看孙悟空笑出尖牙的模样。就像此刻，奶油糊里藏着的不是佛前供品，而是三个老兄弟用一千年光阴酿的，最甜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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