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笑了笑:"正好想父亲了,过来看看。"
"是吗?"秦明川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昨晚有人入侵了我的云盘,IT部门追踪到的IP地址正是我们家。"
我心跳加速,但面上依然平静:"也许是你工作太累,记错密码了?"
"如意一直在这里,刚来没多久。"父亲插话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紧张。
秦明川并未理会,继续盯着我:"今天上午,有人在浦东一家网吧再次登录了我的账户,下载了大量文件。"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如意,把U盘交出来。"
"什么U盘?"我假装困惑。
秦明川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别装傻,沈如意。我了解你,你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有人在利用你,告诉我是谁!"
"明川!你弄疼她了!"父亲试图上前干预。
"沈叔叔,您最好闭嘴。"秦明川头也不回地警告,"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在项目M中做了什么。如果这些资料流出去,首先蛋的是您。"
父亲顿时噤若寒蝉。
我挣脱秦明川的钳制,强装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如果真有这样的资料,也许法律会对它很感兴趣。"
秦明川的眼神变得冰冷:"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交易。"我深吸一口气,"离婚,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阵可怕的沉默。然后,令我意外的是,秦明川笑了。
"好,离婚。"他轻描淡写地说,"不过,先回家谈。"
他伸手示意我跟他离开。
看着他伸出的手,我突然意识到,跟他走很可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一个错误决定。
5
秦家的车驶入市郊的私人庄园时,天色已晚。
整个行程中,秦明川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我也一言不发,手指紧紧攥着包里的U盘。
车停在主楼前,秦明川终于开口:"我们已经结婚七年了,如意。"
"是的,七年。"我冷淡地回应。
"七年来,我给了你想要的一切。"他转向我,眼神复杂,"名牌、珠宝、地位、荣耀,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我忍不住笑了:"是啊,这些东西我都有了。我唯一没有的,是一个真正的丈夫,一段真正的婚姻。"
秦明川的目光变得奇怪:"你到底想要什么?"
"自由。"我简单回答。
他长叹一口气,示意我下车:"进去再说。"
踏入秦家大宅,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大厅里异常安静,所有的佣人似乎都不见了踪影。
"父亲在等我们。"秦明川冷冷地说,领着我走向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我惊讶地发现里面不仅有秦远山,还有我的父母,以及——林梦雅。
"如意!"母亲看到我,立刻冲上来抱住我,声音颤抖,"你还好吗?"
我安抚地拍拍母亲的背:"我没事,妈。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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