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他们的女儿方若雅，更是医院里的“小公主”，虽然不在医院工作，但经常来这里，和一些年轻医生护士混得很熟，听说仗着父母的权势，没少在医院里搞特殊，甚至插手一些医疗事务。

我伪装成一个刚入行的年轻记者，对医院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我用相机记录下医院的日常，也悄悄地观察着方建业一家。

方建业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医院后门的吸烟区，拍到了他和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人拉扯的照片。虽然只是一瞬间，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证明他并非像表面那样“清白”。我把这张照片保存好，我知道，也许以后会有用。

李萍则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做事雷厉风行，但也因此树敌不少。我听到过很多关于她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操纵医疗采购，甚至压制医疗事故的传闻，但都没有证据。

我把这些观察到的细节记录下来，一点点填充我的“复仇档案”。同时，我也在努力提升自己的专业技能。我开始学习一些调查报道的技巧，如何获取信息，如何保护自己，如何运用法律武器。我学习了如何隐藏身份，如何安全地进行暗访和取证。

我的目标不仅仅是揭露他们的私生活，我要找到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甚至承担法律责任的证据。我要让他们失去地位，失去金钱，失去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

我开始关注一些医疗领域的灰色地带。药品回扣、器械采购、医疗事故、患者投诉……这些都是可能存在问题的环节。

我利用记者的身份，参加了一些医疗行业的会议和展览。我结识了一些医药代表、医疗器械供应商，从他们口中，我听到了一些关于医院内部交易的传闻。

有一个供应商，老李，他曾经和第一医院有过合作，但后来因为没有按李萍的要求给回扣，合作中断了。他对我这个年轻记者很感兴趣，也许是因为想找人倾诉，也许是因为想报复，他给我透露了一些信息。

「那个李萍啊，胃口大着呢。」老李喝了点酒，压低声音说，「我们公司的设备，明明是最好的，她非要让我们给百分之二十的回扣。我们没答应，结果订单就被取消了。听同行说，她和几家医疗器械公司有私下协议，拿回扣拿得手软。」

老李还给了我一个U盘，里面有一些他和李萍的聊天记录，以及一些内部的采购资料。虽然这些资料不足以定罪，但至少为我指明了调查方向。他告诉我，这家和李萍有私下协议的医疗器械公司叫“华康”。

我开始深入调查李萍与华康医疗器械公司之间的关系。我发现这家公司成立的时间不长，注册资本也不高，但在短短几年内，业务量却呈几何级增长，尤其是在第一医院的订单量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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