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为"寒月"的女子,萧沉澈从未提及,却又藏在心底最深处。
洞房门被轻轻推开,萧沉澈身着便服走了进来。他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清冷,眼神却莫名闪烁,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难以启齿。
凌雪痕起身,向他行了一礼:"夫君。"
萧沉澈点点头,却没有更多的表示。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院中的月色,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今晚……夫君若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凌雪痕小心翼翼地开口。
萧沉澈回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声道:"雪痕,我们的婚事来得匆忙,你……可有什么不满?"
凌雪痕心中一颤,却只是微微一笑:"夫君言重了。此乃两家长辈的心愿,我自当遵从。"
"遵从么?"萧沉澈苦笑一声,"我知道你心里并非甘愿。"
凌雪痕轻轻摇头:"女儿家的婚事,本就应当听从父母之命。况且,能嫁给夫君这样的人物,是我的福气。"
萧沉澈沉默片刻,突然道:"雪痕,我有一个请求。"
"夫君请说。"
"我希望我们的婚姻,可以只是表面上的结合。"萧沉澈直视着凌雪痕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一年之内,我不会碰你。一年之后,若你我仍无感情,你可自行离去,我不会阻拦。"
凌雪痕心如刀绞,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婚之夜提出如此荒唐的请求。然而她的脸上丝毫不显,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如夫君所愿。"
"谢谢。"萧沉澈说,便转身离开了洞房,留下凌雪痕一人面对那冰冷的喜床。
烛光如豆,在静谧的房间中摇曳。凌雪痕慢慢坐下,泪水却再也无法抑制,顺着脸颊滑落。
她早已知道萧沉澈心中有人,却未曾想过,他会如此决绝地拒绝这段婚姻。
这一夜,新婚的喜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入眠。
2.
凌雪痕很快便适应了作为萧府少夫人的生活,至少在外人看来是如此。
她每日清晨起身,先去给萧家老夫人请安,然后安排府中大小事务,傍晚时分便在后院练剑。萧沉澈大多时候不在府中,要么是在朝中议事,要么是外出巡视边境的无双阁分舵。即便二人同处一屋檐下,也是各自相安无事,表面上看起来恩爱有加,实则连一次肌肤之亲都未曾有过。
这日早晨,凌雪痕正在厅中翻阅账册,丫鬟绿竹匆匆进来,俯身道:"夫人,外面有位姓宋的公子求见,说是夫人旧识。"
凌雪痕微微一愣,随即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可有说姓名?"
"说是宋烟羽。"
听到这个名字,凌雪痕的手微微一颤,却很快恢复平静:"请他到花厅稍候。"
不多时,凌雪痕来到花厅,只见一位白衣俊逸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望着庭院中的梅花出神。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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