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音听到我的回答,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看着她,试图从她眼神中找到一丝线索。她相信我吗?她会原谅我吗?她会重新爱上我吗?
我不知道。
在那个瞬间,我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孤独。我们是如此亲密,又是如此疏远。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仿佛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走向何方。也许我们会一起走出黑暗,重新找到属于我们的光明。也许我们会一起沉沦,直到生命的尽头。
但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因为我们是爱音和素世,是被彼此“污秽”了,再也无法分离的爱音和素世。
梦砰!是我的!
22
时间继续向前,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突然的转折,只是在缓慢而细微的变化中,走向了某种未知的终点。爱音没有奇迹般地瞬间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但她确实在一点点地找回自己。
她开始愿意和我一起走出房间,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去咖啡馆坐坐。她的话语依然不多,但偶尔会对我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不再是那种空洞的、美的笑容。
她重新拿起了吉他,虽然技艺还没有全恢复,但她开始主动练习,有时会哼唱一些旋律。那些旋律依然带着一丝忧伤,但不再是纯粹的绝望。
我们的日常依然围绕着彼此,但不再像以前那样令人窒息。我依然习惯性地掌控着她与外界的联系,但那种掌控感不再那么强迫和偏执。我开始允许她自己接听一些电话,回复一些简单的消息。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依赖依然很深,但那种依赖中似乎多了一丝理解,一丝无奈,也或许是……一丝病态的接受。她知道我曾经对她做了什么,但她选择了原谅,或者说,选择了与我一起承担。
而我,内心深处的占有欲并没有全消失,但我学会了克制。我害怕失去她,但我也害怕继续用那种方式伤害她。我意识到,如果我继续将她困在牢笼里,最终失去的会是她整的灵魂,而那才是我无法承受的损失。
我们就像两个被黑暗洗礼过的人,身上带着无法抹去的伤痕,但却在试图相互舔舐,相互取暖。
乐队的事情偶尔会被提起,但我们都没有再强迫爱音。立希和灯似乎也理解了爱音的状态,她们不再催促,只是偶尔发来关心的消息,或者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一些乐队的动态,仿佛在告诉爱音,她们还在等她。
爱音会看那些动态,有时会沉默很久。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对那个世界的渴望并没有全消失。
我在心里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如果有一天,爱音真的想要回到那个世界,想要重新在舞台上闪闪发光,我会放她走。即使这意味着我可能会再次被抛弃,被遗忘,我也愿意为了她而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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