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怎么了？"她轻声问。

"我喜欢你。"他一口气说，"不是普通朋友那种喜欢，是...想牵你的手，想亲你，想每天见到你醒来的那种喜欢。"

周羽怔住了，脸颊瞬间烧起来。她不敢相信刘耀文会对她说这些话。

"我知道这很突然，"他继续说，声音中带着少年特有的真诚与紧张，"但自从在音乐社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就被你吸引了。你弹琴的样子太美了，像是和音乐融为一体。还有你谈论音乐时眼睛发光的样子，笑起来嘴角上扬的弧度，生气时微微皱起的眉头..."

他一口气列举了许多细节，周羽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记住了那么多她自己都没注意的小动作。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看她久久不语，刘耀文有些急切，"我可以等。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周羽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他："我也...喜欢你。"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刘耀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周羽这次说得清晰坚定，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刘耀文的表情从惊讶变成狂喜，他一把将周羽拥入怀中，紧紧抱住。"我真怕你会拒绝我。"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垂。

周羽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笑出声来："怎么会，你那么优秀..."

他松开她，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专注："周羽，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她点点头，害羞地别过脸。

"看着我，"他轻轻把她的脸转回来，"我想记住这一刻。"

夕阳西下，余晖为两人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十七岁的时光，十七岁的爱情，就这样在天台上悄然绽放。

04

热恋的日子像梦一样美好。身为校草的刘耀文公开了恋情，引起全校轰动。起初，周羽不习惯成为焦点，但刘耀文总是保护性地把她揽在怀里，用行动告诉所有人：这是我的女孩，谁也不能欺负她。

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课间时光也尽可能黏在一起。刘耀文会在她桌肚里放早餐和小礼物，会在她生理期悄悄递过暖宝宝和红糖水，会为她挡掉无数追求者。

他对她的占有欲强烈得有些可爱，看到其他男生接近她就会黑脸，但又不会干涉她的社交圈。有次周羽和男同学讨论作业时，刘耀文就坐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盯着那个男生，直到对方浑身不自在地离开。

"刘耀文，你干嘛这样？"周羽哭笑不得。

"什么这样？"他一脸无辜，"教室是公共场所，我坐这不行吗？"

"你那眼神，恨不得把人家瞪出个洞来。"

"哦，"他笑了，眼睛弯成月牙，"那是因为我家宝宝太招人喜欢，我得看着点。"

周羽被他的直白撩得脸红心跳："谁是你宝宝啊！"

"不是吗？"他眨眼，表情无比认真，"那你是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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