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很美。"他由衷地赞叹。

"谢谢，"周羽接过花，感觉有些害羞，"你也很帅。"

刘耀文开车带她到了市中心一家低调的法式餐厅。用餐区被分成若干独立空间，既私密又不失优雅。

"这里的主厨是我朋友，"他解释道，"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周羽环顾四周，柔和的灯光，精致的餐具，角落里的钢琴家弹奏着轻柔的曲子。这一切都太...浪漫了。

"我以为你会选择更高调的地方。"她小声说。

"为什么？"刘耀文挑眉。

"因为你现在是大明星啊。"

刘耀文轻笑："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那个在音乐室向你讨教的男孩，记得吗？"

周羽的心一颤，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服务生送上精致的前菜和红酒。刘耀文举起酒杯："为重逢干杯。"

周羽也举杯轻碰："为...重逢。"

酒精渐渐发挥作用，气氛变得轻松。他们聊起了这七年的经历——刘耀文如何从一名普通大学生成为备受瞩目的偶像；周羽如何在维也纳学习，又如何回国创建自己的事业。

"你知道吗，我的第一首原创歌，其实是写给你的。"刘耀文突然说。

周羽惊讶地睁大眼睛："哪一首？"

"《星空漫步》，我的出道曲。"

周羽记得那首歌，它风靡一时，感人至深的歌词讲述了一段逝去的初恋和不悔的等待。

"'即使跨越星河，我也会寻找你的足迹...'"她轻声念出歌词。

"没错，"刘耀文凝视着她，"那时你在维也纳，我在B市，看着同一片星空，却无法相见。"

周羽心中翻涌起难以言喻的情绪："你怎么不早说..."

"我试过，"他苦笑，"但你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连共同好友都不肯透露你的消息。我只能把思念写进歌里，希望有一天能被你听到。"

"我听到了，"周羽眼眶发热，"但我以为那只是一首歌...我从来没想过..."

"是真的，"刘耀文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周羽，这七年，我从未停止爱你。"

周羽没有抽回手，任由他温暖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手上。心中的坚冰开始融化，但恐惧依然存在。

"我害怕，"她最终承认，声音细弱，"害怕再次经历分离。刘耀文，我们的世界太不同了。你是万众瞩目的偶像，我只是个幕后工作者。你的粉丝...你的事业...这一切都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你记得我在天台上对你说过什么吗？"刘耀文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周羽轻轻点头："你说...你希望每个季节都和我一起度过。"

"我的承诺从未改变，"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周羽，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事阻碍我们。不是粉丝，不是事业，什么都不是。如果我必须选择，我选择你。我永远选择你。"

餐厅角落的钢琴声渐渐变成了一首熟悉的曲子——《星空漫步》的钢琴版。刘耀文起身，向她伸出手："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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