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L
别看我光鲜亮丽站在聚光灯下,其实我以前打过“野赛”。所以经常有人问我:“哥,电竞圈真有打假赛、开赌盘这种事吗?”
有,但绝不是小说里写的那样:“轻松操控比赛,一夜赢得上亿,挥金如土美女环绕……”这特么不是电竞地下圈,这是做梦。
打“野赛”,你也得遵循游戏规则和技术实力,这玩意儿没那么玄乎,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地下盘口赛”,一直是联盟严厉打击的对象。因为是非法,所以没有监管,偶尔也会出现选手前途尽毁、甚至涉及人身安全的情况。
很不幸,我就亲眼见过。
那天晚上,老板打电话让我们去郊区一个隐蔽的会所,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我那个刚打“野赛”被送回来的队友静静地躺在地上,像睡着了一样,但我不敢去碰他。他嘴角淤青,鼻梁塌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以一种扭曲的角度弯折着,显然是被人恶意针对了手。被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说手部神经损伤严重,职业生涯算是彻底毁了。事后听说是他赢了一场不该赢的比赛,得罪了下注的大人物。
两个陪酒小妹不敢上前,躲在角落里听几个大男人围着他低声咒骂和叹气。
那场比赛,他本来能拿到一万块,最后却只换来一双残废的手。我们凑了点钱,给他父母寄了过去,说是训练受伤。我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都是为了挣点钱。
我的运气算是好的:从十八岁误打误撞接触到地下电竞,我迫于生活打过不少场“野赛”...
高架桥下的网吧里弥漫着泡面和烟草混合的怪味,空气浑浊得像是没洗过的袜子。我缩在角落里,屏幕上是熟悉的游戏界面,鼠标在手里仿佛有千斤重。我刚输了把野赛,对手是个ID叫“收割者”的家伙,操作干净利落,明显是哪个俱乐部的青训淘汰下来的。输了,意味着今晚白打,还得倒贴网费。
我叫林川,今年二十出头,来自一个十八线小县城。高考失利后,家里拿不出复读的钱,来大城市打工又嫌学历低工资少。唯一的特长就是玩游戏,尤其是《荣耀》,勉强能摸到区服前几百的边。
在老家,打游戏是不务正业,我爸妈指望着我早点出去挣钱,给我姐攒点嫁妆,给我弟交学费。他们不知道我在大城市住着隔断间,每天吃着五块钱的盒饭,更不知道我所谓的“打工”变成了在各种线上线下的野路子比赛里挣扎。
“川子,走不走?老六那边又组局了,给的不少!”旁边座位上的阿杰拍了拍我肩膀。阿杰是我在网吧认识的,瘦得像根竹竿,但眼睛里总闪着精明的光。他就是我的“引路人”,专门在网吧和地下圈子之间牵线搭桥。
我犹豫了一下:“谁?稳不稳?”
“挺稳的,说是从外地来的,想在本地试试水。不是什么职业选手,就是几个玩得好的富二代,图个乐子,给的钱多。赢一把三千,输了也有五百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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