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可以给您换一杯,但请您先冷静下来,"黄垚钦保持专业态度,声音平稳,"您的信息素影响到其他顾客了。"
醉酒阿尔法反而更加嚣张:"少装模作样了!你们这种欧米茄就是矫情,一点阿尔法信息素都受不了,还开什么咖啡店?"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混合其他难闻气味的信息素,罗思源注意到几位女性顾客已经皱起眉头,而黄垚钦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后颈的阻隔贴似乎因为汗水而有些松动。
罗思源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从胸膛涌起。
"先生,请您自重,"他不由自主地站出来,"这里有很多顾客,包括其他欧米茄和孩子。您的行为已经构成骚扰了。"
醉酒阿尔法转向罗思源,眼神不屑:"哟,又来个护崽的?你以为你是谁?"
罗思源深吸一口气,阿尔法的本能使他释放出更强烈的柠檬信息素,直接压制住对方混杂的气味:"我是这里的常客,也是一名律师。如果您继续这样的行为,我会以信息素骚扰罪向警方报案。"他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醉酒阿尔**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站在吧台后面的黄垚钦,最终悻悻地离开了。
咖啡厅重新恢复了秩序,罗思源这才意识到自己信息素释放得有多过分,连忙收敛起来。
"抱歉,我可能有点过激了,"他走到吧台前,不安地揉了揉头发,把那头原本就蓬松的头发揉得更乱,"那家伙太不像话了。"
黄垚钦正在调制他的拿铁,抬头看了他一眼:"罗律师,原来你是个阿尔法啊?我还以为你只会在我面前撒娇呢。"
罗思源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什么时候撒娇了!"
黄垚钦笑了,那颗虎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给,加了双倍糖浆的拿铁,感谢你的见义勇为。"
罗思源接过咖啡时,指尖不小心触到了黄垚钦的手,一丝玫瑰香在空气中绽开。
"我今天提前下班,"黄垚钦突然说,眼睫低垂,"六点后有空吗?"
罗思源差点把咖啡打翻:"有!当然有!"
"那就在对面的公园见吧。"黄垚钦说便转身去招呼其他顾客了,只留下罗思源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下午六点整,初夏的阳光依旧温暖。
罗思源换了件浅蓝色衬衫,提前二十分钟到了公园。他在长椅上坐立不安,每听到一点动静就抬头张望。
"等很久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罗思源猛地转身,差点扭到脖子。
黄垚钦换下了工作时的围裙,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头发似乎刚洗过,蓬松柔软,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光芒。没有了柜台的阻隔,罗思源这才发现他比自己矮小半个头,肩膀也窄一些,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柔软。
"没有,我刚到,"罗思源慌忙站起来,"你……你看起来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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