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 1139 年春,郾城大营,岳飞打开探马急报,当 "铁浮屠三万" 四字映入眼帘,他身后十二面 "岳" 字大旗突然猎猎作响,惊起城头寒鸦。
"王贵!" 岳飞忽然轻笑,枪杆重重敲在堆满麻扎刀的兵器架上,刀刃相撞发出铮铮鸣响,"还记得牛头山的老法子?"
王贵的佩刀 "当啷" 剁在拒马阵图纸上,震得沙盘里的谷糠簌簌下落。他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金军旗号,瞳孔里映着对方黑底白狼旗,将手中断刃狠狠磨过刀鞘:"大帅放心!弟兄们的刀刃,早磨得比女真甲胄还亮三倍!" 说着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三道狰狞的旧疤,"当年被铁浮屠马踏的仇,该清算了!"
公元 1139 年夏,颍昌城下。杨再兴的战马踏碎最后一名金军斥候时,马蹄溅起的血珠在 "兀术亲征" 密报上绽开红梅。他甩下染血的探马,玄色披风沾满泥浆,却将密报叠得方方正正:"大帅!金兀术的中军,就在临颍!"
岳飞的令箭重重拍在分兵合击图上,震得小商河的标记微微凹陷。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河道:"再兴,带三百背嵬骑。" 说到此处突然提高声音,令箭指向北方,"抄后路!让女真的铁浮屠,尝尝背腹受敌的滋味!" 帐外惊雷炸响,雨幕中隐约传来背嵬军整装的马蹄声。
公元 1140 年春,郾城校场。牛皋的钢叉挑起金军铁盔,盔甲内侧的狼牙纹在阳光下泛着幽蓝。他忽然大笑,声如洪钟震得校场木栏簌簌发抖:"奶奶的!当年在嵩山,老子用砍柴刀也能砍穿这铁罐头!" 说着将铁盔狠狠掼在地上,用钢叉碾出火星。
岳飞的银枪在掌心灵巧转圈,枪缨扫过盾牌手们紧绷的面甲:"伯远,把盾牌换成铁钩。" 他压低声音,目光扫过钩刃的倒刺,"专拽马腿。" 忽然高举破阵图,令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让铁浮屠,变成铁棺材!" 校场四周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磨刀声。
公元 1140 年夏,郾城之战。金兀术的马鞭抽在 "岳家军背嵬骑" 探报上,羊皮纸应声而裂。他望着远处猎猎飘扬的 "尽忠报国" 旗,眼底泛起血丝:"岳飞竟敢用骑兵对冲?汉人骑兵,也敢碰我女真铁骑?" 说着猛挥令旗,三万铁浮屠的锁链声顿时如雷贯耳。
岳飞的银枪划破金军帅旗,残布飘落时露出他染血的战甲。他望着金兀术惊惶的眼神,忽然轻笑:"兀术,还记得牛头山的夜袭?" 突然提高声音,狼毫令指向身后的背嵬军,"今天,让你看看汉家儿郎的骑术!" 话音未落,背嵬军的呼号已撕破天际。
公元 1140 年秋,颍昌城头。张宪的算筹撒在 "金军援军" 急报上,十二万标记旁,岳飞染血的战袍正在风中轻轻摇晃。他忽然轻笑,指尖抚过沙盘里代表宋军的红砂:"大帅,咱们只有三万弟兄..."
岳飞的横刀重重顿在女墙,刀刃映着残阳如血。他忽然大笑,震得盔甲上的铜钉叮当作响:"三万?当年在朱仙镇,五百弟兄破了十万贼军!" 说着举起断枪,枪头还嵌着半片金人的护心镜,"传令下去!斩将者,赏万金!" 城下突然响起宋军雷鸣般的应和声。
公元 1140 年冬,朱仙镇外。运粮道上挤满百姓的牛车,车轮碾过冻土发出吱呀声响。白发老者捧着窝头跪在岳飞马前,手指冻得发紫:"岳大人,俺们藏了三年的粮,给弟兄们杀金人!"
岳飞忽然下马,铠甲碰撞声惊飞枝头积雪。他双手接过窝头,望着窝头里掺着的野菜,声音微微发颤:"父老乡亲,等收复汴京,咱们一起回故乡种地!"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百姓此起彼伏的啜泣与欢呼。
公元 1141 年春,亳州大营。杨再兴的刀柄磕在 "金军退往开封" 探报上,目光死死盯着小商河干涸的血迹。他扯开伤臂的绷带,新结的血痂又渗出红痕:"大帅,再给末将三百骑,连夜劫营!定取兀术首级!"
岳飞的手指深深抠进 "连续作战" 诏书,羊皮纸在他掌心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望着漫天繁星,忽然轻笑:"再兴,让弟兄们歇半时辰,吃口热饭。" 晃了晃军粮袋,突然提高声音指向开封,"明天直取金军大营!" 帐外传来伙夫生火的噼啪声。
公元 1141 年夏,开封城郊。金兀术的令箭摔在 "岳家军临城" 急报上,玉质箭杆应声碎裂。他望着探马画的 "岳" 字大旗,突然扯下头盔,露出凌乱白发:"岳飞这是要断我退路!传命铁浮屠,全体出击!决一死战!" 金兵符节在他掌心攥出冷汗。
岳飞的银枪挑开金军阵门,枪尖带出的血珠溅在对方军旗上。他望着金兀术红了眼的战马,忽然轻笑:"兀术,你我缠斗十年。" 突然高举狼毫令,指向开封城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身后岳家军的喊杀声,已如潮水般漫过护城河。
这年秋天,岳飞在朱仙镇望着开封城墙。城头上金人的旗号在风中摇摇欲坠,他摸着枪杆上的新刻刀痕,忽然轻笑:"伯远,等进城了,让弟兄们痛痛快快喝顿庆功酒!"
牛皋忽然大笑,震得酒壶盖蹦飞。他指着远处的金军大营,钢叉挑起半块烤羊肉:"大帅,等俺砍了兀术的头,用他的金盔给弟兄们舀酒喝!" 两人的笑声中,远处传来宋军操练的号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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