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坐于其上,温温亲着他,胡茬有点扎嘴,鼻梁挺挺高耸,她便多碰了几下,又吻过那如刀削般的下巴,再继续往下,魏劭看着她自我陶醉的模样不禁发问:“就这么喜欢哥哥?”
“啊?”楚玉从迷幻中睁开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哥哥?**刚才说的什么?是不是哥哥?听错了吗?
她待在上面貌似在想着什么就不动了,忽然屁股上被挨了一声打,以为**是在催促她,但楚玉还是有点小意见便不高兴了,勾着他的脖子里闷闷发声:“**,你不要再打我了。”
魏劭不搭话********
楚玉乖乖听话。后又传来支离破碎的悦耳之声。
。。。略
日高三丈了,魏劭今天竟然没有天不亮起床,反倒是楚玉先醒了,人浸于声色犬马之中也是一种放松,是他许久未得的放松,里面没人摇铃,外面的仆人也不会进去,都在等着君候起身。
楚玉醒来也不打扰,自己虽不是**的正妻,但莫名却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好想一直这样睡在**身边,现在的模样是她求而所得的。
而且,昨晚好舒服啊,原来和喜欢的人睡觉还可以是这般滋味,好喜欢,想着想着就露出浅浅的笑,笑意实在是憋不住了,快点干点什么事情来转移回忆,于是她够着脖子在魏劭唇上浅浅亲了一口。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来自魏劭**的突然惊吓。
对上**的眼,楚玉羞红了脸,便赖在他的心口撒娇:“**。”
一连三五日,楚玉都在魏劭这里,这想必是楚玉最快乐的时光了。
家里放着正妻当作摆设,徐夫人自是不同意的,但是老太太再怎么怪罪,腿长在魏劭身上,他想去哪里去哪里,听了祖母的话娶乔氏女为妻他已经很恭顺了,以魏劭这种执拗偏激的性格,父兄身死之仇哪里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他沉浸在郑姝这里,也算是一种逃避和反抗吧,对表妹,当然也是有好感的。
徐夫人是个明事理的,大乔也不是坏女人,她们想着时间和直面或许能冲淡仇恨,但魏劭此时还没有这种直面现实的勇气,他是君候,也是魏家之主,家国都需要他来承担责任,他其实只是在怪自己罢了,恨为什么死的人不是自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年岁小不经世事,恨自己不能早点长大保护父兄。
她们不知道的是,时间会让他心中的执念与日俱增。
书房内
“**”
“**?”
“嗯?”魏劭那着只笔少见的出神,楚玉站在边上研磨,看他半天盯着竹简不翻动。
他回过神来,放下竹简,脑海里想的是乔家嫁女来此,她自此便是魏家妇,不再是乔家女,如今乔家有求与他,他一点儿都不想应答,各方势力也都虎视眈眈,都在揣度他对乔地的态度。
魏劭暂放下心里想的事,拉过郑姝,楚玉一如往常那般坐在他膝上。
“府中住的可还适应?”软香在握,舒畅许多。
楚玉从他的耳鬓间抬头:“**,楚玉在府中都住了两年多了。”言外之意就是:所以,**确定还要问我适不适应这种问题吗?
她在府中住了多久魏劭确实是不知道,从前也没关注过这个表妹,瞬间有些语塞,“咳···我是问你在我这院子里住的可还适应?”
楚玉心里略有些失落,但还是说:“嗯,住的挺好的。”
魏劭语气依旧淡漠:“缺什么少什么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奴才下人们伺候的不好了也要说。”
“好”不过楚玉刚想说她住的地方不好听,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君候,女君求见。”
魏劭脸色突然就变得不好看了,“她来干什么?”
“说是有事求见君候。”婢女答。
楚玉坐在他身上不敢吭声,下来不下来呀?但是**好像一点儿让她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让她回去,没事别来我这里走动。”他揉着楚玉的小手,冷风瑟瑟的将命令下达。
楚玉正襟危坐的模样,他却对楚玉说:“乖乖听话,你也不要理她,只要你不做类似上次的蠢事,我会待你好的。”楚玉乖乖点点头,可是有一件事,就是她指使大巫跟姨母说自己是姨母命里吉人的事,借大巫和姨母之手留在魏府想办法接近**的事,要不要跟他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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