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之辈!两天一夜了还没找到!”
魏劭摔杯,拔出短匕勃然大怒,账内之人皆屏息不敢言,两个将军披甲跪地,只有公孙羊敢上前阻拦,持把羽扇试图平息魏劭怒气:“主公息怒、息怒。”
他鬓前青筋凸起,心腹之内满是熊火燥意,公孙羊一把老骨头岂能拦得住他?见情况不妙,魏梁魏典也急忙上前阻拦,公孙羊直接拦腰阻挡。
主账之内众将士异口同声:
“主公息怒!”
“主公息怒!”
“主公息怒!”
竭尽全力平息魏劭怒火,魏梁将军说道:“主公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不如再多派人手去找。”
公孙羊续言:“是啊主公,郑夫人吉人天相,遇事定能逢凶化吉,沿途定能留下些痕迹,派人仔细去寻,切勿心急啊。”
魏劭丢了匕首,渐渐平息怒火,但是依旧暴躁:“去找!找不回来自己提头来见。”
这边话刚撂,那边即刻有探子来报:“报——”
“启禀主公,在卫河沿岸发现一枚玉璜,像是郑夫人坠留下的。”
魏劭接过那枚双首龙式云纹玉璜,眼前一亮:“是她的东西,快到周边去寻。”
他摩挲着那枚玉璜出神,大拇指上戴的玉扳指与玉佩碰撞,发出叮呤珰响的清脆悦耳之声,这不是郑姝的东西,其实是魏劭的,玉璜是皇室贵族才能佩戴的玉器,但他魏劭的僭越之举又何止金石玉器,当时郑姝觉得他腰间所悬之物甚是好看,她想要,他就给她了。
许久……不见她了,她做的错事实在不可饶恕,但毕竟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不知不觉间仿佛早已对她生出些许微妙的情感来,夜半之时总会想起自己还有个蠢表妹,像这玉璜一样,是如珍似宝的美玉。
是了,她的名字就叫楚玉,母亲就唤她玉儿,可不正是美玉吗。
楚玉、郑楚玉、玉儿、郑姝、姝儿……
“姝儿……”
魏梁听魏劭嘴里在念叨些什么,以为是有什么吩咐,便问道:“主公说什么?”
魏劭回神,将玉佩收在腰间,三两步就走出营帐,又牵回自己的坐骑马匹,一个翻身就越上马背,持着僵绳调转马头:“我亲自去寻。”
“主公不可,主帅怎可轻易离营!”魏梁阻道。
“有何不可?驾!”
魏劭不听,双腿夹了下马腹,马儿一声吼叫,迈开长腿直接奔了出去,每一个人敢拦,一骑绝尘。
将军们一片哗然骚动,各个诚惶诚恐,关键时刻还得靠军师稳定军心:“诸位切莫慌张,主公意气用事,快派一支骑军紧随主公之后。”
魏典主动请缨,迅速持矛上马:“我带人前去,定会确保主公毫发无伤。”
深夜.一处山洞里
“嗷~”
是狼的叫声,楚玉衣衫残破的缩在山洞口瑟瑟发抖,她歪了脚,走不了了,两天一夜水米未进,肚子饿的咕咕叫,山洞里好黑,整片山林里都好黑,总觉得洞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一直团坐在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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