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他们来到一座幽静的山谷。洞穴口的石块堆得齐腰高,枯黄草帘被山风掀起一角,漏出里面跳动的橘色火光。
摸着石壁图腾上蜿蜒的蛇形纹路,想起那三根天外羽毛的弧度,我指尖不受控地颤抖,指着它转向首领,目光里塞满了疑问——这诡异的相似,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深意?
首领琥珀色眼睛扫过图腾,又看向洞外铅灰的天空。他缓缓指向云层深处,最后双手合十贴在心口,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洞穴里突然安静下来,其他原始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物件,学着他的模样低头行礼,草裙摩擦的窸窣声里,某种肃穆的氛围在空气中蔓延。
语言翻译器解释:这是原始人将那天外异物降临的瞬间刻下,最终凝固成这幅与天空对话的图腾。
旁白:此刻雷声在山谷炸响,首领转头望向我时,眼神里竟多了几分审视,仿佛在确认我是否也是那片神秘天空赐予的答案。
我羞涩地低头,首领却按着我的肩膀,来回扫视,并反复摩挲着我的裙子,我非常抗拒地向后退着,他却不由分说,一把扯开了我的裙角。我眼圈泛红,他可能感觉到了我的悲伤,粗糙的指尖轻抚我的脸,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火光下跳动着原始的震撼!
我一惊,后腰猛地撞上冰凉的石壁——那是块带着潮气的花岗岩,纹路里还嵌着贝壳碎片。
首领:他一把搂住我,担忧地查看我的身体伤势,当他的手不小心碰到我胸前时,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还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嘟囔着:"扑噜扑噜!【好紧张!】"周围那些男人也面面相觑……
我又听见语言翻译器剧烈震动,里边传来几个野人的窃窃私语——
原始喽啰1:“瞧她那高耸的胸脯,真叫人垂涎。可惜这等美事只能首领独享,我们只能干眼馋。”
原始坏喽啰:另一个声音恶狠狠道:“谁让我们是手下呢?”
首领转身从石架上扯下条草裙,草叶间还沾着新鲜的树汁,绿油油的汁液顺着他掌心滴在我脚背上。
我死攥着三点式肩带,他却非常困惑地指着我,又对着其他男人比比划划。
那个编贝壳头绳的老者心领神会地抓起石架上的藤蔓坐下,指尖快得像在跳舞——几分钟时间,就甩出个巴掌大的草衣,边缘还编着三枚小贝壳,和一双小巧玲珑的草鞋,用柔韧的细藤捆成,鞋头翘得像古埃及壁画里的款式。
首领温柔地给我换上,草叶边缘的锯齿刮过皮肤,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比连衣裙凉多了,风一吹就贴在皮肤上,像裹着片会呼吸的苔藓。——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一个现代小姑娘突然穿越成巴黎时装秀复古模特,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貌似在他们眼里又非常迷人!
旁白:
此刻,语言翻译器的提示灯疯狂闪烁,一串串叽里咕噜的话语被转化成刺耳的人声:
原始喽啰1:“此子骨骼与毛发皆异于我们,许是天外来客,且以‘异人’相称。” 人群中传来粗粝的议论,夹杂着兴奋的咂舌声。
原始喽啰2:“她身上原本那层雪白布料,竟将曲线衬得愈发勾人。”
原始喽啰1:话音未落,另一道带着涎水的声音响起:“可是她换上这草衣,更有几分自然的魅力……”
旁白:我攥紧衣角后退半步,
原始坏喽啰:翻译器又跳出一句充满兽性的低吼:“真想现在就扑上去!”
阿利:阴影里,一个身形魁梧、肩披虎皮的英俊男子摩挲着骨刃,颈间的狼牙串叮当作响。忽有一道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冷笑刺破嘈杂:“凭什么好事都归首领?弟兄们你们甘心吗……”
旁白:我猛地抬头,正对上他贪婪的目光。
阿利:他喉结滚动,用只有翻译器能捕捉的音量呢喃:“这尤物,理应归我独享,蛊惑给弟兄们听而已。”
其他野人受了蛊惑也是议论纷纷却又惧于首领余威,不敢轻举妄动。
首领见我穿上这套草衣草鞋后,脸红的像刚煮熟的螃蟹。周围其他男人也爆发出起哄声,口哨和怪叫混着洞顶滴落的水珠,震得我耳膜生疼。
首领则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草叶烙在皮肤上,他脚步匆匆地把我直往洞穴深处拽。我踉跄地跟上,余光瞥见石壁上的图腾在火光中扭曲,仿佛在嘲笑这场荒诞的闹剧。
旁白:洞外的雨雪交加,混着原始人兴奋的呼喊,像极了文明与野蛮碰撞出的荒诞乐章。潮湿的风卷进洞穴,吹得草衣草鞋上的贝壳叮当作响,而我的命运,正随着这未知的旋律,跌跌撞撞地走向更深的黑暗。
旁白:
【原始人拉着我向洞穴深处走去,到底会发生什么呢?欢迎读者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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