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摇醒阿野时,洞外漆黑一片。他盯着我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低吼一声抄起石矛冲了出去。月光下,只有被踩乱的枯草,阿利早没了踪影。
清晨,阿野敲响树干召集族人。他站在岩石上,肌肉紧绷着嘶吼,手臂不断指向昨晚出事的方向。人群里,阿利倚在角落冷笑,狼牙坠子跟着晃动。可族人们都低头不说话,阿野的吼声越来越弱。当阿利模仿他捶胸时,人群突然哄笑起来。
语言翻译器剧烈震颤,提示音仿佛要刺破耳膜。那群野人围在阿利身边,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秃鹫,你一言我一语地聒噪着。
原始喽啰2:“是时候展现你真正的本事了!”一个尖嗓子扯着喉咙喊,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原始喽啰1:“来一波兄弟共享!”另一个粗壮大汉跟着起哄,嘴角挂着涎笑。
原始坏喽啰:更有甚者,语调里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淫邪:“这次赢了,可别忘了让弟兄们开开眼!”
怒火“腾”地一下涌上心头,烧得我眼眶发红。在这野蛮的原始森林里,我竟如待宰羔羊,命悬一线。
但并非所有声音都如此不堪。阿野身旁几个平日里与他交好的野人,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阿野好友1:“怎么能这样!那可是首领的女人,我们不能随意瓜分。”一个年轻的野人皱着眉,语气里满是焦急。
阿野好友2:另一个微微摇头,声音低沉:“就算我们是原始部落,也不能做出这种有违纲常的事情。”
我:我暗忖:看这情形,是要两极分化了吗?显然,阿利与阿野的支持者已然各占半壁江山。
阿野突然单膝跪地,把石矛砸在地上,喊出嚓的音节【就是现代语决斗的意思】。阿利立刻扯开胸前草皮,露出满身疤痕。野人们兴奋地嚎叫着,用石斧敲出急促的鼓点。
两人只穿着草裙站在石桩围成的圈里。阿利手腕上的头发护腕暗红发亮,阿野虎齿项链随着呼吸轻响。
战斗瞬间爆发,阿利出拳带起破风声,阿野闪身时草裙扫过地面发出“簌簌”声,阿利一拳打来,阿野躲开后顶他腹部。
两人滚在泥里撕咬,牙齿碰撞的脆响混着含糊的怒吼,腥甜的血气弥漫在潮湿空气中,阿利咬掉一小块阿野耳垂,阿野则撞断了阿利的鼻梁。
阿利:翻译器里阿利幸灾乐祸的心声炸响:“再让你美!没了耳垂,看你还怎么在窈窕佳人前耍帅!”紧接着,他又发出一声惊吼,“糟了!鼻梁歪了,还怎么在美人面前露脸?” 短暂的慌乱后,他的心声又染上狠戾:“管不了那么多了,到时先把她强占了再说,早晚都是我的!接下来,我得拼尽全力!”
阿利摸到碎石刺向阿野脖子,千钧一发之际被握住。鲜血顺着交握的手往下淌。最后阿野把阿利的头按进泥里,直到他不再挣扎。阿野起身展示伤口,发出胜利的嘶吼,而阿利吐着血水大笑,惊飞了整片鸟群。
阿野带血走回洞穴,阿利瘸着腿路过洞口,冲他“嗬咔”怪叫,我刚要起身,他就消失了。阿野背对着我,喉咙发出“唏呋”的警告,我伸手想碰他,他立刻躲开,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我注意到石桌上的树皮药盒,摇晃时阿野“嘶”了一声。黏液涂抹在伤口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我用带酸味的黏液给他擦伤口,他死盯着洞壁,压抑地“咯咯”作响,却没再躲。
包扎到一半,草帘动了,阿野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怒吼,对上我的眼神又变成一声粗重的叹息。
我拍拍他继续包扎,阿野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最后发出受伤小动物般的呜咽。洞口外,阴影晃动间,传来枯叶被踩碎的细微声响,让我心里直发毛。
阿利看向我的眼神,像淬毒的箭,带着危险的侵略感;而阿野却总像受惊的小鹿,一触即躲。阿利咬掉阿野耳垂并拿碎石划阿野脖子那一幕,彻底让我寒了心。曾经觉得大胆的他,现在只让我害怕。
阿野不一样,他总是害羞地躲开我的目光,发出慌乱的“呋噜”声。他会用石矛保护我,把软兽皮留给我睡,从没冒犯过我。再想起阿利的侵犯,我只觉得心颤。
阿野赢了决斗,眼里却只有担心我时的慌乱。看他带伤还坚持修补兽皮,发现我在看他就慌张低头发出“咝”声,我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偏向这个笨拙又温柔的人了。
旁白:
【阿利战败,他会善罢甘休吗?或者他又有什么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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