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彩云高挂,一场金色灵雨落下,黑漆漆的土地长出了绿芽。
叶鼎之疯狂地输出自己的灵力,却无济于事。赵远舟死死抱着人,不放手。
白玖颤抖地伸手去探他们的脉搏,却发现他们已经……
英招来了,默默地安慰英磊。
叶鼎之擦着百里东君脸上的血,眼泪止不住的掉,真疼啊……他感觉整颗心都被撕扯着,痛得肉体和神魂都在发抖。
“叶大哥!”英磊立马上前护住白玖,裴思婧也护着赵远舟他们,英招上前设下结界。
叶鼎之眼里闪过金光,浑身灵力暴动,是入魔之兆。
就在他们苦苦抵挡之际,百里东君腰间的锦囊亮了,一只手放下了叶鼎之头上,慵懒的声音传来:
“小徒孙啊,你这身灵力若暴走了,他们可就真的回不来了。”
叶鼎之在这声“小徒孙”中,慢慢恢复过来,面前的人在帮他舒缓灵力。
叶鼎之突然哭出声:“师祖!您帮我救救东君,帮我救救他……我求您……”
闫焱揉了揉他的头:“师祖不是来了嘛。”
只见他手中结印,口中一阵喃语,一道道洁白、深蓝的光芒自地下、四周出现,进入百里东君和文潇的体内。
一刻钟后,闫焱收回手。
叶鼎之和赵远舟皆期待地看着他。
“创建地府是一个大工程,他们有天道功德护体,流失的神魂我已经聚合了。对了,还有这棵小槐树。”
闫焱拿出槐树之根,那是离仑,上面金蓝色光芒闪烁。
闫焱将其放在黑河之土里,蕴养他。
叶鼎之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呼吸,松了口气:“师祖,那东君和文潇他们何时能醒?”
闫焱看着他叹了口气:“无论何时何地,一样事物的诞生必定伴随着牺牲,能救回一条命,已是不错。我虽然钻了口子,但也是天道默许了。不然,没有那么容易。你们啊,只能等。”
他说着打了一下叶鼎之的脑袋瓜:“我给你的那句话,你啊是没看明白哦~”
“那句话?”
叶鼎之和赵远舟忽然想到了那张纸上的话。
叶鼎之不解:“师祖,那句话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生死抉择间,一人舍生,一人得生;一人赴死,两人皆存。命运之秤,悬于一念,生死之锁,系于一择。
叶鼎之:“我是纯阳之体,极品火灵根,本命火也是南明离火,我是最好的祭品。”
赵远舟:“婉儿曾说,白泽代表着循环,戾气也是天地间循环的一部分,与白泽神力相辅相成。除了云光剑,此法不是终结戾气容器轮回的最好办法吗?”
“‘若其一择生,彼者必亡;若其一择死,二者方生。此乃残酷而奇异之境,生死交互,唯决于斯。’ 又或者 ‘于生死之局,一生则一死,一死则双生,抉择之难,如临渊峙,重逾千钧。’”
闫焱就像为他们指引方向的灯塔:
“可凤凰之火还不足以支撑地府,不足以焚烧此间的罪孽。善恶交加,白泽虽是循环之力,但亦是守护,唯有和戾气一起献祭,方能阴阳调和。”
叶鼎之还是不明白,或者说他不想、也不愿明白。
“可东君……他为什么会有红莲业火?……为什么……”
闫焱只是揉着他的头:“他与此间有缘,那朵创世白莲认他为主,故而身负创世之力。”
叶鼎之愣住了,所以说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献祭的人是……百里东君。
许是想通了,他问:“如果我再小心一点,谨慎一点,如果死的是我,他们会如何?”
闫焱:“他们会死,唯有如此才能时序平衡,那时这个梦境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这也是对你们的考验,只有足够在意,心怀大爱,你们才能活。这场天劫,你们做的很好。”
“小徒孙,小猴子,你们可愿等……”
叶鼎之粲然一笑:“愿意,无论多久,我都愿意。”
赵远舟将文潇护得很紧:“我亦如此,妖生漫漫,总会等到他们的。”
“如此便好。”
话落,闫焱消散不见。
一行人带着昏睡的三人回去,叶鼎之和赵远舟遭受了小伙伴们的“指责”。
以后,只要他们又不顺心的事,看见两人就会提起这件事。
“也不知道某人/某妖当初是怎么想的,一个劲儿想死,连小孩(特指白玖)都比不过。”
叶鼎之&赵远舟:这个事儿是过不去了吧……o(≧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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