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出块手帕,擦了擦手, 一人从边上走来,躬身到:
“王老,掌门叫你,大会要开始了。”
老者淡淡“嗯”了一声,扫了眼边上还未反应过来的两人,转身下了楼,直奔城北而去。
来到城北,正欲入一间小客站, 迎面走来二人,皆是白发长鬓,后跟着一群衣着都一模一样,明显是一个门派的小辈。
二人见了老者,为首的的一笑道:
“王师弟, 方才哪儿去了?我和张师兄等你不来,都准备先行赴会了。
那王师弟, 就是那先前的老者,拱手抱拳道:
“郭师哥,张师哥,方才我途见一游人对我派出言不逊, 出才教训了一 番,这才误了些时候,还请师兄责罚。”
那被叫作郭师哥的摆了摆手道:
“免了,都是自家人,谈这个生分,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去吧。”
一行人匆匆往城西 赶去,一座高大的府院迎面而来,大门上高挂幅巨匾,上写二字“崔府”只见其下还有两个小字“崔昭”。
门口早有人排班迎接,将众人引入了大堂,堂内正中端坐着一位约五十有余的中年人。
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宝刀未老,左右分派三张与五张太师椅,如今都已满坐,唯留下右边五张中间靠左的桌子仍是空席。
那郭师哥向四下拱了拱手,堂下原偶有几句闲言,见他到来,也静了下来。
待得落坐,只听对面便传来一道声音:
“天枢派好大的架子啊,将我等全都闲置于此,却若不知,好定力!”
郭师哥抬眼看正是对面三姓中右首位的梁家家主梁落英,心中暗自冷笑, 朗声道:
“我郭长庆并无这等意思,天枢派也断无此意,只是不知,贵派是第几位到达的呢?”
梁落英回应道:
“我等早早赶来相会了,第二便已到达。”
“那不知第一是?”
“第一自然是我们三家之首,邓家了。”
梁落英一句话完,脸色顿变,心道不好,掉在这老匹夫套儿里了,那郭长庆不待他改口或是找补些什么,当即抢道:
“想不到你们架子比邓家大啊,这老二当的怕是有些不甘吧!”
梁落英一等语落,便立即找补道:
“没有,梁家与我和天枢一样,也绝无这等意思
……”
正欲再找补几句顺便再挤对一下郭长庆,却被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
“好了好了,静静,都静静,我们这次来,都是为了《有极经》的分属来的,不是了那先来后到的锁事,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也不必拘泥这些细枝末节
发话的正是在正中端坐的崔昭,外号“ 檀香剑” 传说 使剑时会有阵淡淡檀香浮过,极为好闻。
见是东家发话,梁落英也只得狠狠瞪了郭长庆一眼,收回了话头。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九人大眼望小眼,谁也没有第一个出头争那本《有极经》。
一声平淡的声音终是打破了有些尴尬的场面。
起身发话的是坐在五派末位的一位老和尚,朱红袈裟斜披在身, 手持一串紫檀念珠,起身后双手合实,古朴无波的声音缓缓送出:
“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这本经书,本就仍道家经文,与我教佛法不合,且我佛不喜争抢 ,故老纳便不争了。”
说罢,又是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退回座上。
众人先是一愣,又有些疑惑,随即一想也对,这大禅寺的解尘方丈,本就与世无争的性子,退出倒也不奇怪。
众人随即再次盯向了坐在崔昭身畔,一个红木盒子,这红木盒之前在解尘方丈发话前便是被崔昭取出放于一边,想来,定是那本《有极经》了。
“福生无量天尊!”
一声清越朗明的法号声响于整个厅堂,五派正中所座生者的一位道士站了出来,向八方行了个稽手,道:
“各位善信,贫道本与和尚又一样,并不想争这本所谓的武林绝学《有极经》但此本经书本就是道经,而我三清观拜的也是三清祖师爷,故贫道只想抄录一本归去,以便道讲经之用。”
“牛鼻子,谁知道你想带回去干什么,说的道是冕堂皇的,改天练完了怕是又谁也压不住你吧!”
那道士看了一眼那人,正是三家中最次的王家,听说最早是流寇盗贼的出身,
老道丝毫没有被那好似叫王瞳明的话气道,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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