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揭开的真相

我在丞相府又生活了一段时间，诗锦姐姐待我很好，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可是并不愿意为男主做妾，毕竟丞相老夫妇时刻盯着我的肚子，我也不想让诗锦姐姐为难，我觉得自己是时候可以退出了。

　　“什么，娶你进门还不满足，嫌弃妾的身份，要当正妻不成”，丞相夫人说道。“回老夫人，我并不是嫌弃当沈少爷的妾丢脸，而是我本就不爱沈少爷，当妾也只是让我做生育工具，为你们沈家增添香火，可我不愿意，我身份卑微，只是一个庶女，但是愿当平民妻，不做富人妾的道理我是懂的，妻子和丈夫地位一致，而我身为妾连人权都没有，为何没苦硬吃”，我回答道。“那你想怎么样”？她说。我说：“只想请夫人能退掉这门亲事，况且沈少爷并不爱我，他爱的至始至终都是少夫人，而我若有若无，我不能平白无故拆散恩爱夫妻，当第三者，闯入他（她）们的二人世界，这一点我就做不到，我嫌恶心。我入门以来这么久，他都没来看过我两回，我依旧是清白之身，也不会给你沈家传宗接代”。丞相夫人脸都黑了，全是对我的鄙视，可能他们无法理解我这个现代人的思维，毕竟在现代人的世界里，都是一夫一妻制。我理解不了古代人的三妻四妾制，还有他们的爱情观。

　　沈轶泽来了，本以为他是来为难我的。可他却问我刚才所说的可是真的，我自然给出肯定，那是我掏心窝子的话。沈轶泽安慰了他愤怒的父母，丞相夫妇想给我上家法，我虽然害怕，但是我觉得自己没错。还好沈轶泽替我求请了，丞相夫妇才放过我。之前误会男主了，其实他深深的爱着女主，娶我入门那日，他对我的厌倦和烦燥，可以看出来他对这场包办婚姻的不满，但是“父命之命，媒妁之言”大于一切，为难女主了。“父亲，母亲，孩儿求您们放白小姐走吧，她不愿意，就不要逼她了”，沈轶泽说。“我不同意”，丞相夫妇同时回道。“这样，你让别人如何看我丞相府，那我和您的母亲的脸往哪里戈，轶泽你日后被人嘲笑该如何示好”，丞相说。“我心意绝，今生除了锦儿，我谁也不爱，更不会娶进门”，洗轶泽说道。丞相夫妇恨铁不成钢，“沈轿泽你糊涂啊，那个女人没有为我们沈府传宗接代，她没有子嗣啊，你们成亲将近三年，可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丞相夫人说教道。“锦儿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出身书香世家，家世显赫，你们凭看不起她，她嫁给你的儿子，难道就低人一等了”，我喃喃道。丞相夫人脑羞成怒，让身旁的管事嬷嬷给我掌嘴了，掌到两下时，“住手”，女主来了。她将我扶起来，还关心我伤的严重不？“我没事，放心吧”，我说。

　　女主说：“敏儿妹妹何错之有，凭什么上家法，滥用私刑，甚是不妥”。丞相夫人说：“这个小妾口无遮烂，说话冲撞了我和老爷，好好教她什么是规矩”。女主说：“再怎么样，敏儿妹妹也是白府小姐，也是有身份的人，和必伤了两家和气，传出去让别人如何看待我们。敏儿妹妹是为了帮我说话，有什么错，我自己一人承担”。沈轶泽也开口求原谅，丞相夫妇无话可说，便离开了。这场闹剧，终于画上了句号。

　　“敏儿妹妹，当真要走？”女主说道。我点了点头，说：“锦儿姐姐，我要回白府去算账了，他（她）们如此待我，我怎么如了（他）她们的愿”。“那好，以后有难处了，随时来找我，我定解囊相助”，女主说道。我内心十分感动，女主真如书里写的一样，人美心善。我决定把一个秘密告诉女主，我知道一些剧情，女主之所以没有孩子，这得多亏了丞相夫人，她暗中教唆仆人给女主下药，在每日的膳食里添加一点点，药量少，郎中来了也没查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女主的出现，让她在这个家没有了地位，儿子和丈夫都向着女主这边，她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从而嫉妒女主，想以女主没有子嗣为理由，从而将女主赶出去。真害怕说了女主不相信，然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受到影响。还好在府里的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我已经暗中调查。准备好了充足的证据，就等着揭发丞相夫人的恶行。

　　我把知道的真相都告诉了女主，可女主不相信，正如我所料，当我把证据掏出来时，女主相信了我，我只要去把那个仆人找到，当证人，在加上手上的这些证据，我看丞相夫人如何解释。“什么，竟有此等事”，沈轶泽震惊道。“事以至此，看来得告诉丞相大人了”，我说。见女主很犹豫，我便说道：“她都那样对你了，你为何还向着她，她折辱你这么久，你真的能忍下去吗？”女主没有正面回应我，她进退两难，她还是太善良了。我把目光转向男主，问道：“你身为她的丈夫，却没有保护好她，让你的母亲伤害她，你难道不应该去讨个公道吗”？男主说：“锦儿毕竟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为她讨回公道”。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那你先开个头，后面的交给我，锦儿姐姐等着看好戏就行，保证给你讨回公道”。女主点了点头，说：“不要闹的太僵了，能退则退，给老夫人留点颜面”。“那包放心的，反正经过这件事以后，看看她还有机会翻身吗？丞相大人可能会厌弃她了”，我想。其实我担心的是男主，古代人大多数都是愚孝，孝顺父母是我们自古以来的传统美德，如果丞相夫人道德绑架，他还会帮女主讨回公道吗？

　　“父亲，有一个真相我必须告诉你”，男主说。丞相大人回应道：“轶泽，但说无妨”。男主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我心领神会，说道：“丞相大人，这个秘密关勿老夫人和少夫人，沈少爷不方便说，所以由我代说”。丞相夫人不高兴了，生气的说：“你算哪根葱，有你说话的份吗？”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将目光看向丞相大人，解释道：“这个秘密便是老夫人给少夫人下药，这种药食用多了，会使人不孕不育，终身不能有孩子”。果然，如我想的一样，丞相大人不相信，但我能看见他的脸僵了一下，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丞相夫人明显慌了，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开始狡辨：“老爷，我没有，请相信我呀，这个妾氏前几日还着要休书，今日她便来挑拨我和锦儿的关系，她是何居心”。“老夫人，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玉婷将那些证据承上来”，我说。玉婷快速将那些收据（写好的状纸）拿了过来，我把收据交给丞相。不慌不忙解释道：“老夫人有将近一年的消费，总会多出一笔开销，而这笔开销账房的账本里并没有记载，是怎么花掉的”。那老妇人冷笑了一下，挑衅的说：“我只不过是多花了一点钱，忘记让管家记上了，怎么就成了罪人？你的证据就这些”。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老夫人与锦儿姐姐的厨娘走的很近，听说一年前，老夫人请那厨娘到她院里，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从哪以后厨娘变得嚣张跋扈，时不时说自己是老夫人仗着的，她得了一笔赏赐，还和老夫人院里的一名仆人总是来往，而且还避开旁人”。“那也不能证明是我挑唆下的药，万一是这些下人，自己谋害主子呢？”老夫人说。“我还没有说完，还有”，我说。老夫人明显开始心虚了，鱼儿要上钩了。

　　我转身对着站在身旁的玉婷，停语了一声，她便退下了。“听说老夫人府中的那个仆人，经常去一个药堂里抓药，去把那个药堂的李掌柜叫来，顺便让他们的账本也带来，毕竟他们会长期记账一个大客户来了多少次，每次花销多少”，我说道。我语音刚落，玉婷便带着药堂李掌柜来了，（他）她们跪拜了丞相夫妇，才起身的。李掌柜说：“是经常有一位贵府的人来我们药堂抓药，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是那个府邸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看见老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她太天真了，先让她放松一秒，下一秒才是重头大戏。“还有一个人，就是我请的证人，请证人上堂”，我不慌不忙的说。一个侍卫带着一位男仆人上来了，老夫人看见仆人的那一眼，吓的差点摔倒在地上，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请问李掌柜，可是这个贵客”，我说道。李掌柜打量了一下那位男仆人，开口说道：“就是他，经常来买一些雷公滕、菟丝子、藏红花、鹿茸，近日还买了毒性大的三棱，这个药会使女子终身不孕”。“还有将他们花钱买的这些药的总价格和账房里的账本上的钱是不是如出一辙”？我补充道。李掌柜拿起算盘拨动起来，结果和老夫人多出去的那笔开销基本吻合。老夫人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无话可说。“好啊，我没想到你的心肠会如此歹毒，哪有什么当家主母的样子，从今日起，这掌家之权便不能交给你了，罚你闭门思过七日，便去祠堂里抄送佛经百遍，洗脱你的罪孽”，丞相说道。还好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不然我不信男主不会求情。但是这处罚也太轻了吧，真替女主不值。

　　我终于为她洗脱了污名，揭开了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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