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初歇的傍晚,云知意对着梳妆镜扣上珍珠耳钉,镜中倒影被手机冷光映得愈发艳丽。屏幕上跳出匿名短信:“林薇包下了慈善晚宴的压轴拍品,准备当众羞辱你。” 她指尖划过天鹅绒首饰盒,取出那条被顾沉母亲视为传家宝的翡翠项链——正是林薇此刻戴在颈间的赝品。
“夫人,顾总在楼下等您。”管家的声音带着忐忑。云知意披上黑色貂绒披肩,高跟鞋踏过旋转楼梯时,正撞见顾沉与林薇在玄关争执。林薇攥着他的袖口,翡翠镯子在灯光下泛着刺目的光:“阿沉,我听说云知意插手公司事务,她根本不懂......”
“让开。”顾沉甩开她的手,目光却在触及云知意耳垂上的翡翠耳钉时骤然收紧——那对耳钉与他母亲收藏的首饰盒里的物件一模一样。云知意故意凑近,玫瑰香水混着他身上的雪松气息:“顾总,再不走,您的白月光可要哭了。”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恍若白昼,云知意端着香槟倚在立柱旁,看着林薇在人群中周旋。当拍卖师宣布压轴拍品——清代珐琅彩花瓶登场时,她注意到林薇朝某个方向使了个眼色。
“五十万!”林薇举起竞拍牌,笑容甜美,“就当为慈善事业尽份力。”
台下窃窃私语渐起,云知意却在这时轻笑出声。她举起号码牌,声音清脆:“两百万。”
林薇的脸色瞬间发白:“云小姐这是何必?”
“巧了,”云知意转动着香槟杯,冰块碰撞声清脆,“我记得林小姐上周刚在苏富比拍下同款花瓶,怎么,是赝品太多,想拿慈善款填窟窿?”
宴会厅突然陷入死寂。林薇踉跄着后退半步,红酒杯倾斜,暗红酒液泼向云知意雪白的礼服。“哎呀,真对不起。”她惊呼,“阿沉,你快带云小姐去换......”
玻璃碎裂声打断她的话。云知意抄起整瓶香槟泼了回去,酒液顺着林薇精心打理的卷发滴落。在全场哗然中,她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早有准备的黑色鱼尾礼服——后背深V设计完美勾勒出蝴蝶骨,腰间镶嵌的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说过,”云知意俯身捡起林薇掉落的翡翠镯子,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捏碎,“赝品,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夜风裹挟着江水的腥甜扑在脸上,云知意倚在露台栏杆上,听着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顾沉扯松领带,将她抵在雕花铁艺栏杆上,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你故意的。”
“是又怎样?”她挑衅地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心疼你的白月光了?”
顾沉的手掌突然覆上她被酒浸湿的后背,冰凉的触感让云知意轻颤。他的拇指擦过她锁骨上的酒渍,声音沙哑得可怕:“我心疼的是...”他突然扯开她礼服背后的拉链,“这件高定礼服干洗费要六位数。”
云知意反手勾住他的领带,在他猝不及防时咬住他的下唇:“顾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她故意贴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尖,“不如我用别的方式赔给你?”
顾沉的吻突然落下,带着近乎惩罚的力道。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扯散精心盘起的发髻。当云知意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红痕时,远处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林薇举着手机站在露台入口,屏幕上赫然是两人纠缠的画面。
“阿沉,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林薇的声音带着哭腔。
顾沉猛地推开云知意,却在转身时被她拽住手腕。云知意举起手机,屏幕上播放着林薇与财务总监的录音:“只要搞垮顾氏,股份就有你一份......”她将手机扔给林薇,笑容温柔却冰冷:“好戏,才刚刚开始。”
林薇踉跄着后退,高跟鞋踩碎满地月光。顾沉盯着云知意颈间晃动的翡翠项链,突然想起昨夜在书房,她从保险柜取出首饰盒时,指尖在母亲的遗物上停留了许久。
“云知意,”他喉结滚动,“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云知意踮脚在他唇上轻啄,转身时裙摆扫过他发烫的手背:“顾总,与其关心我的秘密,不如担心——”她晃了晃手机,“明天头条会写‘顾氏总裁为情人抛弃白月光’,还是‘豪门内斗牵扯商业阴谋’?”
夜风掀起她的卷发,云知意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向宴会厅。顾沉望着她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摸向西装内袋——那里躺着枚丝绒盒,装着准备送给她的真正婚戒。而远处,林薇撕碎的照片随风飘落,露出背面被划掉的“林薇”二字,取而代之的是刚写上的“云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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