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卸铠甲安心做个妃子不好吗（二次整改）

卯时三刻，钟鼓楼传来沉沉鸣响。金銮殿内烛火摇曳，龙涎香混着青铜鼎中青烟萦绕梁间。顾麟澈身着金龙纹冕服，十二旒冕冠垂下的珠串轻晃，将他眼底的寒芒筛成细碎流光。随着“吾皇万岁万万岁”的山呼声震彻殿宇，满朝文武齐刷刷伏地，蟒袍玉带在金砖地面投下森冷暗影。

顾麟澈：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帝王指尖叩击龙椅扶手，司礼太监尖着嗓子重复。

“臣有本奏！”一道清隽身影越众而出。新晋状元江临安执笏板躬身，月白色官服在晨光中泛着温润光泽，“启禀陛下，据各地急报，江南、中原八州近日亢旱，禾苗枯死，井水干涸，百姓已开始掘食观音土度日。恳请陛下开仓放粮，减免赋税，并派能吏督导抗旱。”

殿内霎时寂静，唯有香炉中香灰簌簌而落。顾麟澈摩挲着腰间羊脂玉螭纹佩，忽然轻笑出声，桃花眼弯起时却不见分毫暖意：

顾麟澈：去年殿试，你以‘民为邦本’策论夺魁。（忽而甩袖起身，玄色大氅扫过龙案，惊得两侧宫娥屏息后退）如今真见了民生疾苦，倒知道求朕了？

江临安额头贴地，冷汗浸透后颈：“臣……”

#顾麟澈：准了

帝王折扇轻点他颤抖的肩，竹骨上暗红纹路蜿蜒如血，

#顾麟澈：赈灾银十万两，调三万名兵卒协助掘井。

顾麟澈：（话音陡转，寒意顺着众人脊背攀爬而上）但若是让朕知道，有一粒米落进贪官污吏的私囊——江状元便替朕把那些蛀虫的皮，剥下来铺在朱雀大街。

“臣遵旨！”江临安伏地叩首，起身时才发现官服已被冷汗浸透。殿外晨光刺眼，他回首望去，只见帝王倚着龙椅轻笑，折扇在指尖旋出银亮弧光，而那抹笑意，比见血封喉的毒剂更教人胆寒。

旬月后，江临安伏案疾书的最后一封赈灾奏报呈上金銮殿。顾麟澈漫不经心地扫过字迹工整的折子，指尖把玩着折扇，忽然嗤笑一声：

顾麟澈：看来江卿的确把剥皮的威胁当了真。

他随手将奏折合起，丢入蟠龙纹香炉，火苗瞬间将纸页吞噬

#顾麟澈：既已安置妥当，退朝。

话音刚落，司礼太监尖着嗓子高呼：“退——朝——”满朝文武轰然跪地，山呼“吾皇万岁万万岁”的声浪震得檐角铜铃嗡嗡作响。

顾麟澈摘下沉重的冕冠，任由墨发如鸦羽散落肩头。他信步踏入御花园，暮色给汉白玉廊柱镀上一层血色。忽有清越的弓弦震颤声刺破寂静，他循声望去，只见江霓月一身玄甲斜倚太湖石，手中握着改造过的复合弓，箭尾白羽还在微微颤动——不远处的假山上，三只偷食的野猫被箭簇钉住尾巴，正发出惊慌的呜咽。

江霓月（逍遥妃）：陛下好闲情。

江霓月翻身而起，玄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腰间破阵刀的鎏金吞口泛着冷光。她扯下束发的红绸，被风吹散的发丝间还沾着几片枯叶。

江霓月（逍遥妃）：方才瞧见这几只畜生欺负瘸腿的老狸奴，顺手教训了一番。

更鼓敲过三响，养心殿烛火摇曳。顾麟澈将最后一本奏折掷于案上，朱砂笔在“减免赋税”四字上洇开大片猩红，倒像是未干的血迹。他揉了揉眉心，瞥见紫檀木匣里堆叠的绿头牌，指尖划过刻着后妃姓氏的象牙牌，忽然嗤笑一声，将最末那块“江”字牌攥在掌心。

#顾麟澈：摆驾揽月殿。

帝王起身时，一袭银白色常服，柔滑的锦缎盖不住与生俱来的霸气，几株竹绣在袖口和袍上， 金丝玉冠竖起墨色的发丝，清冷的目光一凛，剑眉轻扬，薄唇微抿，好看的侧脸，棱角分明，长身玉立，他那乌黑的长发竖起头，戴着冠冕，系着明黄色的冠绳，冠顶的中端镶嵌着宝石，细细的珠帘流苏垂落两边落案上几枚印章，廊下宫灯在风中摇晃，将顾麟澈的影子拉长，投在金砖上宛如蛰伏的巨兽。

揽月殿外，守夜的侍卫见圣驾亲临，皆是一惊——自逍遥妃掌刑狱以来，后宫众人避之不及，今夜帝王竟主动前来。殿内传来隐约的磨刀声，顾麟澈抬手制止欲通传的宫女，推门而入。

江霓月赤足踩在青砖上，正专心擦拭破阵刀。烛火映得她蜜色肌肤细腻如缎，月白中衣松松垮在肩头，勾勒出流畅的肩线与纤细的腰肢。听见脚步声，她头也不回：

江霓月（逍遥妃）：陛下若是想看杀人，明日刑场有的是贪官污吏。

#顾麟澈：但朕想看的，是你卸去锋芒的样子。

顾麟澈靠近她，折扇挑起她发梢，猛地用力将人拽入怀中。江霓月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破阵刀当啷落地。帝王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顾麟澈：你这勇气可嘉

#江霓月（逍遥妃）：放开

江霓月挣扎着去够腰间短刃，却被顾麟澈钳制住双手，按倒在雕花拔步床上。榻边侍奉的宫女们吓得脸色煞白，纷纷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他扯开她颈间的盘扣，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指腹轻轻摩挲过细腻的肌肤：

顾麟澈：这张牙舞爪的模样，倒更教人想撕碎。

说罢，带着侵略性的吻狠狠落下，咬得她闷哼出声。

鲛绡帐幔被扯落时，江霓月最后一丝抵抗也被吞噬在顾麟澈霸道的索取里。

＊***＊＊＊＊＊

（天天找我的茬，这审核是不是当我没脾气）

一夜强制临幸，漏尽更阑，晨鸡初啼 。江霓月在绣榻上，只觉浑身似被重锤碾过般酸痛。

#顾麟澈：更衣

随着一声传唤，殿外等候多时的一众内侍鱼贯而入。为首的老太监恭恭敬敬地捧着明黄的朝服，其上金丝绣就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顾麟澈不紧不慢地坐起身，任由内侍们伺候着更衣。先是轻柔地披上素白的中衣，再小心翼翼地穿上那绣工精美的朝袍，系上玉带，戴上冕旒。每一个动作，内侍们都做得一丝不苟，生怕有半分差池惹得帝王不悦。

江霓月感受到动静，微微睁开眼，恨恨地瞪着眼前这一幕。顾麟澈仿若未觉，在穿戴整齐后，踱步至榻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轻慢：

顾麟澈：好好歇着，朕下朝后再来

言罢，甩袖转身，大步迈出揽月殿。

宫殿外，早已等候的太监尖着嗓子喊道：“起驾——”顾麟澈在众人簇拥下，朝着金銮殿而去。金銮殿上，钟声长鸣，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整齐排列。顾麟澈登上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目光冰冷地扫视着殿下群臣，

#顾麟澈：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声音在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金銮殿上，钟声余韵未散，顾麟澈冷峻的目光扫过群臣。就在这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颤颤巍巍出列，撩起袍角跪地，手中笏板高高举起。

“陛下，臣有本奏。”老臣声音虽苍老却透着几分坚毅，“如今各地赋税征收，关乎国之根本。目下年景，臣以为在赋税数额上，需慎重定夺。是少增些许以充国库，还是维持旧例不做变动，还望陛下圣裁。如今边事未靖，军备需银，可若赋税过重，又恐百姓不堪其负，生出事端啊。”

顾麟澈微微挑眉，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地开口：

顾麟澈：卿家所虑倒也有理。只是朕问你，若少增赋税，那军需粮饷、河工修缮之资从何而来？但若是不顾民生，一味加征，激起民变，朕这江山又如何稳固？

老臣额头贴地，冷汗浸湿了前襟：“陛下圣明，臣以为可先着令各地官员彻查隐匿田亩，将那些瞒报之田纳入税赋征收范围，如此或可在不加重百姓负担的前提下，稍增赋税。且可对商贾富户之流，适当多征些许，以济国用。”

#顾麟澈：哼，说得倒轻巧。（冷哼一声）彻查隐匿田亩谈何容易，那些地方豪绅岂会轻易配合？至于商贾富户，若是逼得太紧，他们便会转移产业，到头来受损的还是朝廷。

这时，一旁的年轻官员出列：“陛下，臣以为可推行新的商税之法，在商路要道增设关卡，按货物价值征税，如此既不扰民，又可充实国库。”

顾麟澈目光落在那年轻官员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顾麟澈：哦？说来听听

年轻官员见帝王有了兴趣，心中一喜，连忙挺直身子，侃侃而谈：“陛下，如今我朝商路繁荣，往来商贾众多。但商税之征收却多有疏漏，若能在各大商路要道增设关卡，仔细盘查过往货物，依其价值按比例征税，如此一来，定能大大增加朝廷税赋收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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