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难料
超小超大

第二十三章:出宫遇到了皇上

回宫后,江霓月歪在软榻上喊:

江霓月:鎏金月华裙:把库房里那条红裙取来。再去小厨房说一声,做几块梅花糕送来,别做得太多。

话音刚落,陆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揽月殿,绣鞋重重一跺:"倒腾这些零碎物件忒麻烦!不如雇几辆大马车,把这揽月殿囫囵个儿拉走,省得一趟趟折腾!"

江霓月歪在妆奁旁,杏眼弯成月牙:

#江霓月:鎏金月华裙:哎呀!别看我是将门之女、北疆长大,可终究是家中幼女,小女子爱零碎这些又何妨?

陆蓁不由嗤笑:“亏你还是北疆长大的将门虎女,倒比江南闺秀还会撒娇。”

江霓月:鎏金月华裙:此番出宫,你想要什么稀罕物件尽管开口!越贵重的越好,包在我身上!

“得了吧你!”陆蓁点了点她鼻尖,“指不定借着出宫由头,想把琉璃坊、胭脂铺都搬回宫呢。”

江霓月:鎏金月华裙:怕什么!

江霓月狡黠一笑,抓起枕边团扇掩唇

#江霓月:鎏金月华裙:横竖不用我掏腰包,吃亏的是永安公主——你夫君的皇妹,花她库房的银子,算自家人!

陆蓁面色陡然凝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裾暗纹:“可别胡闹了。前日家父说,有士兵八百里加急奏报,西北战事将起,如今户部已着人清点漕运船只,筹备粮草军械。甲胄需从武库调拨精铁重铸,战马要征调河西牧场良驹,连火油硫磺都得从各地商行紧急采买。公主府那点体己银子,在这等军国大事面前,不过杯水车薪罢了。”

陆蓁面色凝重,指尖轻叩妆奁边沿:“家父身为三朝元老,此次西北三州突然告急,纵然陛下御驾亲征,怕也难即刻抵达前线。”见对方露出疑惑神色,她展开案上泛黄舆图,朱钗轻点某处:“从京城至西北边塞,需翻越祁连山脉,途经六座关隘。御驾亲征不同于寻常行军,光是粮草辎重,便需数千辆辎车运载。且沿途州县需提前筹备接驾事宜,粮草采买、宿营地修缮皆需时日,纵使日夜兼程,亦要月余方能抵达。”

陆蓁话音刚落,江霓月突然眼睛一亮,攥着团扇凑上前:

江霓月:鎏金月华裙:如此说来,陛下御驾定要途经江南?那我此番出宫,岂不是能在江南见到皇上了?

陆蓁闻言蹙起眉头,伸手点了点江霓月的额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陛下御驾出行,沿途安保森严,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况且如今军情紧急,陛下怕是无心逗留,你可别去添乱。”

江霓月吐了吐舌头,转了转眼珠,又笑嘻嘻道:

#江霓月:鎏金月华裙:我哪能添乱呀!就远远看一眼威风的圣驾还不行吗?说不定陛下心情一好,还会赏我些江南的稀罕玩意儿呢!

“异想天开!”她冷笑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听我父亲说,陛下御驾亲征,每日要批阅数十封军报,与随军谋士推演战局到深夜。沿途州县粮草调配、驿站修缮、探马布防,桩桩件件都要过问。更别提还要安抚民心、犒赏将士,便是片刻闲暇都难得,哪有空看你一眼?”

晨昏定省的铜漏滴尽最后一粒沙,终盼来出宫之期。永安公主顾鸾真轻提织金襦裙,由驸马扶着登上朱轮华毂的马车,江霓月紧随其后,一身红衣随着步伐,由永安长公主拉上马车,随着车夫一声唿哨,八匹毛色如雪的辕马扬蹄,雕花车帘缓缓阖上时,她隔着窗纱望着巍峨宫墙渐远,攥着帕子的指尖微微发颤,胸腔里那颗心似要冲破喉间——待至江南,便能得见圣驾了,后面是齐王和驸马爷骑马在马车后面跟随。

车轮碾过碎石山道,忽而转入一处碧潭环抱的谷地。两岸青山如黛,倒映波光中,新抽的柳丝垂在水面轻拂。江霓月忽的掀起车帘,探出半截身子喊道:

江霓月:红衣:且住!我口干舌燥,定要下车舀水解渴!

话音未落,马车已缓缓停驻,车夫跳下车辕拉紧缰绳,青骢马咴咴嘶鸣着踏碎满地树影。

永安长公主倚着金丝软垫,望着江霓月雀跃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笑意:

永安长公主(鸾真):瞧瞧,离了宫倒真似那脱缰野马。去吧去吧,莫要走远,当心湿了裙裾!

江霓月屈膝福了一礼,脆生生道:

江霓月:红衣:谢公主恩典!

话音未落,已利落地踩着车辕跳下马车,绣鞋在青石板上点出一串碎响。她疾奔向溪边,红色裙带被山风掀起,她便跪坐在鹅卵石滩上,素手浸入潺潺流水中。

永安长公主望着那道全然不顾仪态的身影,捏着团扇的手顿了顿,轻叹一声:

永安长公主(鸾真):早该料到叮嘱无用......罢了罢了。

素月小跑着追到溪边,见江霓月半个身子探向河面,裙摆几乎要沾到水波,忙不迭唤道:“小姐!当心打湿了襦裙边角,让奴婢来舀水!”说着便要伸手接过。

江霓月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动作轻晃:

江霓月:红衣:休得啰嗦!我自......

话音未落,忽然掬起一捧清水,猛地回身朝着身后追来的素月泼去。晶莹水花在日光下碎成珠玉,惊得素月抱头跳脚,惹来岸边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素月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跺脚嗔道:“好呀小姐,竟使这般偷袭的手段!”说罢弯腰舀起一捧溪水,扬手朝江霓月泼去。江霓月躲闪不及,茜色襦裙顿时洇开大片水痕,几缕发丝也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却笑得愈发肆意,又俯身撩起水花反击,两人在溪边追打嬉闹,惊得芦苇丛中白鹭扑棱棱振翅飞起。

齐王一袭月白锦袍临风而立翻身下马,修长手指随意转动着剑柄,骤然挥出的剑花带起漫天水珠。江霓月防不胜防,被泼得,猛地转身却见齐王噙着笑意,尚未发作,便反手舀水回击。谁料用力过猛,晶莹水花竟斜斜溅向一旁的驸马。

顾璟驰玄色衣袍霎时绽开深色水痕,僵在原地尚未言语。江霓月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忙不迭福身:

江霓月:红衣:哎哟!齐王殿下使坏连累了驸马,我可不是故意的!

她杏眼扑闪,沾着水珠的睫毛不住颤动,

#江霓月:红衣:驸马爷大人大量,可别与我计较!

江霓月正踮着脚赔笑解释,齐王忽又旋身挥剑,新的水花劈头盖脸砸来。她惊叫着后退,却被凸起的鹅卵石绊住,踉跄跌坐在浅滩,整幅裙裾浸在水中。

永安长公主(鸾真):够了

永安长公主冷冽的声音自马车中传来。车帘被玉手猛地掀开,露出她面沉如水的容颜,金线绣的鸾鸟纹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永安长公主(鸾真):倒真是顽劣性子!在这荒郊野岭打水仗,成何体统?微服私访呢,别误了行程,还不速速上车!

齐王剑花刚起,江霓月早有防备,一个侧身敏捷躲开。谁料永安长公主掀帘才下马车,那道银亮水弧不偏不倚全泼在她披风上。水珠顺着衣摆的金线纹路蜿蜒而下,长公主精心描绘的远山眉凝着水珠,妆容瞬间花了大半。

齐王握着剑柄的手僵在半空,喉结滚动着艰难道:

顾璟驰(齐王):皇……皇姐,臣……臣弟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永安长公主已抄起岸边的柳枝,柳鞭破空声惊飞数只白鹭:

永安长公主(鸾真):顾璟驰!你今日死定了!

长公主踩着浸水的裙摆,追着抱头鼠窜的齐王在河岸狂奔,惊起的水花与扬尘混作一团。

素月见此情景,眉眼笑成两弯月牙,攥着帕子掩住唇畔笑意。她瞥见江霓月朝自己挤眉弄眼,立刻心领神会,抄起溪边有老百姓用的木瓢舀满水,扬声喊道:“公主殿下,奴婢来助您!”说着便朝着狼狈奔逃的齐王泼去,水花裹着先前被泼湿的怨气,直追着那道月白身影而去,惊得芦苇丛里的水鸟扑棱棱四散飞起。

江霓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鬓发凌乱间转身,正撞进驸马南宫景弥含笑的目光里。他斜倚在马车旁,一袭黑色长袍半掩着被水打湿的衣襟,外搭的黑色披风滴落着水珠,更衬得他身姿清贵但是又有上位者的气息。丝毫不没有温柔而是不怒自威。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歪头问道:

江霓月:红衣:驸马爷大人怎的不去凑个热闹?瞧着齐王与长公主打得火热,您这袖手旁观的模样,倒像是故意躲清闲呢。

见他只噙着笑意不搭话

#江霓月:红衣:(剑走锋芒)驸马爷这般好风度,却还没正式自我介绍呢。听闻驸马来自千里之外,可是入赘到我们忘墟国的?

南宫景弥垂眸轻笑,指尖慢条斯理地拂过披风上的水珠,闻言抬眼,眼底笑意更甚

南宫景弥(驸马爷):你猜?

他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尾音微微上扬,黑色长袍在风中轻摆,与黑色披风相映成趣,整个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倒像是故意要逗弄她追问下去。

江霓月眨了眨眼睛,狡黠笑道:

#江霓月:红衣:我看驸马爷大人这气度,定是入赘来的!

南宫景弥闻言,墨玉般的眸子泛起涟漪,修长指尖轻轻敲击着腰间玉佩,悠悠摇头。

她正要再追问,却见对方抬手整了整被水沾湿的黑色衣袍,黑色披风随风扬起,周身骤然漫开几分威压。

南宫景弥(驸马爷):自然是猜错了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南宫景弥(驸马爷):本帝乃腾龙国开国皇帝,因我朝新帝年幼暂摄国政。此番亲临,是为敲定两国盟约,岂会是入赘?

江霓月:红衣:哈哈哈所以永安公主看上你了

#南宫景弥(驸马爷):额……

南宫景弥(驸马爷):确实是

南宫景弥(驸马爷):忘墟国愿与幼帝结盟,却不知真正执掌乾坤的,从来不是坐在龙椅上的孩童。

尾音落下时,袖中不经意露出半截暗绣龙纹的玄色里衬,昭示着尊贵身份。

江霓月恍然轻“哦”一声,指尖无意识卷着濡湿的发梢:

江霓月望着他腰间明黄玉带,眼尾一挑

江霓月:红衣:原是老祖宗亲临,难怪这般气派!

南宫景弥眉峰微动,她却抢先摆手,指尖水珠飞溅:

#江霓月:红衣:没有没有!驸马爷玉树临风,帅得很呢!

三人在溪边笑闹至暮色浸染,永安长公主的凤冠早歪成一团,齐王的白色衣袍糊在身上活像落汤鸡,素月攥着半湿的帕子直喘气。南宫景弥望着浑身湿漉漉的三人,无奈摇头:

#南宫景弥(驸马爷):再闹下去,怕是要在荒野露宿了。

三人这才意犹未尽地上车,马蹄声碾碎最后一缕夕阳时

永安长公主攥着湿漉漉的裙摆,冷着脸掀开车帘:

永安长公主(鸾真):南宫景弥,帮本宫更衣

话音未落,却见南宫景弥斜倚在马车立柱旁,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腰间玉佩,淡声道:

#南宫景弥(驸马爷):长公主不还提醒他人不要弄湿自己吗?

永安长公主(鸾真):你……

南宫景弥垂眸扫过永安长公主攥紧的湿裙,忽而伸手接过蓝衣怀中的干爽锦袍,只能上马车,放下帘子,护住她,帮她更衣。

五人快马加鞭,蹄声踏碎晨霜与暮色。第七日拂晓,青石板路的尽头终于漫开一片烟柳画桥,湖面映着粉墙黛瓦,连风里都飘着桂花糖藕的甜香。江霓月掀开窗帘时,正见南宫景弥勒住缰绳,墨色长发被晨露沾湿,却在朝阳里泛着温润的光。

江霓月哪里还坐得住,拽着永安长公主顾鸾真的衣袖直晃:

#江霓月:红衣:公主,我们什么时候下车去逛逛?这香气馋得人肚子都叫了!

永安长公主(鸾真):(心想:不愧是迷的皇兄神魂颠倒)

永安长公主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目光扫过街边熙攘的人群,冷声道:

永安长公主(鸾真):就这吧。

话音未落,又补上一句:

永安长公主(鸾真):待会下马车不许叫公主。

江霓月歪着头,杏眼亮晶晶的:

#江霓月:红衣:那要叫永安,还是阿真,还是阿鸾?

也许出宫比较自在,连名字都敢直呼了

她凑近几分,鼻尖几乎要碰到长公主的鬓发。永安长公主抬手抵住她额头,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眼尾挑起一抹凌厉:

永安长公主(鸾真):叫姐姐。妹妹可懂了?

#江霓月:红衣:好,姐姐

说罢率先伸出玉手,南宫景弥上前一步,掌心虚托在她肘间,扶着永安长公主缓缓下马车。金襦裙扫过车辕时,沾了几点晨露,更衬得她身姿如雪中寒梅。

江霓月扒着车窗瞧热闹,已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像只雀儿般轻巧地跳下马车。落地时带起一片水花,溅在南宫景弥玄色靴面上,她却浑然不觉

踏入人声鼎沸的集市,糖画摊的甜香与兵器铺的铁锈味交织。江霓月踮脚张望时,忽闻金铁相击之声。长街尽头,一队身披玄黑重甲的骑兵破浪而来,明黄龙旗猎猎作响,甲胄上的狮头吞口在日光下泛着冷芒——正是皇帝的仪仗。

永安长公主指尖死死攥住披风,指节发白。

永安长公主(鸾真):看来西北解放的战事比预想更急。

只见骑兵铁甲路过,街边百姓纷纷避让,连商贩都攥紧了货物,生怕冲撞圣驾。

江霓月望见那抹明黄龙旗与熟悉的玄甲身影,眸中瞬间亮起璀璨光芒,开心得不行。她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手舞足蹈的模样活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嘴里直嚷嚷:

#江霓月:红衣:皇上,是皇上

江霓月踮脚挥动手帕,几乎要蹦起来。御驾前的顾麟潵勒住缰绳,隔着重重护卫投来一瞥,眉头微蹙,用口型无声质问:

顾麟澈(御驾亲征):(你和谁出宫的?)

她狡黠一笑,故意拖长尾音比着手势:

#江霓月:红衣:你——皇妹!带我微服私访!

指尖朝永安长公主的方向一点,而永安长公主却偷偷将身影往南宫景弥的身后藏裙摆。永安长公主见状轻咳一声,素手拢了拢披风,倒像是默认了这番说辞。顾麟潵盯着顾鸾真故作正经的模样,嘴角不易察觉的无奈笑了一下,马鞭在空中虚晃一记,扬尘而去。

江霓月:红衣:皇上

#江霓月:红衣:夫君

顾麟澈(御驾亲征):(回过头)(口型说:回宫等我凯旋)

用力一拉手中的缰绳

#顾麟澈(御驾亲征):驾————

绝对上位者身骑汗血宝马朝着远处离去

他端坐于胯下宝马风骏之上,这匹浑身纯白如雪的汗血宝马,自小便由顾麟澈亲手喂养调教,二者早已缔结生死契约。风骏因为一身纯白在马群中尤为夺目,作为万里挑一的稀有良驹,它性烈非常,外人若敢触碰,轻则被它扬蹄驱赶,重则落得个皮开肉绽。唯有他,方能轻抚其鬃毛,令它温顺如幼兽

此刻,他身披玄铁重铠,冷峻面容更冷的可怕,周身寒意凛冬的。久居高位的威严气势,让他俯视众人时,眼中尽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仿佛世间万物皆如蝼蚁草芥,不值一顾。

江霓月手舞足蹈,眼波流转间尽是雀跃

#江霓月:红衣:这么多精巧铺子!

她像只穿梭花丛的蝶儿,忽而停在一家银楼前。橱窗里羊脂白玉镯泛着柔光,她眸光一亮:

江霓月:红衣:陆蓁最爱这些温润物件!

挑拣时玉镯相碰叮咚作响,待终于包好,她长舒一口气,鬓角碎发都沾着薄汗。

可攥着油纸包的手又犯了难,喃喃自语

#江霓月:红衣:空手去见太后娘娘总归失礼。

脚步一转,拐进画坊。她歪着头端详满墙画卷,忽然指着一幅山水花鸟画拍手:

江霓月:红衣:这青山碧水,倒与太后宫里的屏风相得益彰!

画卷展开时,墨香混着松烟味萦绕鼻尖。

行至种子铺,她望着陶罐里各色花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油纸包,突然眼睛发亮

江霓月:红衣:就它了!

她小心翼翼捧着青瓷小罐,几粒娇黄种子在掌心滚动,

#江霓月:红衣:若皇上亲手种下,待花开时......

话音未落,目光又被街角新开的首饰铺勾了去。朱漆招牌上“琳琅阁”三个鎏金大字在风中摇晃,她攥着裙摆小跑过去,发间步摇晃出细碎金光。

柜台里白玉簪花静静卧在锦缎上,花瓣雕琢得薄如蝉翼,花蕊处还嵌着颗剔透珍珠。江霓月眼睛发亮,二话不说将簪子别在鬓边,对着铜镜转了个圈:

#江霓月:红衣:不行,得拿下来

又把簪子取下,待掌柜包好,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踏出店门。

夕阳将青石板染成蜜色,她哼着小曲自顾自往前逛,全然忘了身后跟着的三人。南宫景弥抱着沉甸甸的画卷,他的黑色披风并没有被吹起来;而永安长公主提着装满糕点的食盒,眉峰微蹙;倒是齐王最自在,左手拎着糖画,右手举着走马灯,跟着她东张西望。

素月揉着发酸的腰肢,望着还在兴致勃勃摆弄新簪子的江霓月,忍不住叫苦:“小姐,日夕时分了,我们都逛到日暮西垂,素月的腰都快断了!”她话音带着几分娇嗔,鬓角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江霓月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吐了吐舌尖

江霓月:红衣:竟逛得这般晚了?

#江霓月:红衣:我去跟公主说一声,找一间客栈

暮色漫过飞檐时,五人终于踏入“悦来客栈”。檀木匾额下灯笼摇曳,将“安歇”二字映得忽明忽暗。小二甩着白抹布疾步迎来,笑出一口白牙:“几位客官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

和人物介绍形成了一个高难度的铺垫,结合:生存环境残酷:帝王昏庸、党争激烈,皇子间的争斗早已不是单纯的“夺位”,而是你死我活的厮杀。从顾麟澈幼年时兄长被立为太子、母后失势遭排挤就能看出,稍有软弱便会成为权力祭坛上的牺牲品。

阴谋环伺:他被卷入储君之争时不过是孩童,却要面对其他皇子的算计、后宫妃嫔的暗害,甚至可能来自帝王的猜忌(如被怀疑威胁太子)。若不狠下心机周旋,连自保都难,更遑论护住母后。

政变中的绝境:金銮殿之变时,他若不果断出手,等待他的只有死亡——要么被政敌以“谋反”之名诛杀,要么看着母后随自己一同赴死。“狠”是他在绝境中被逼出的生存本能,也是唯一能破局的选择。

他的“狠”不是天性嗜杀,而是被血色宫廷碾碎天真后,为求生存与守护所剩无几的“不得不”。

讲解一下忘墟国的故事:这是一曲浸透血泪的悲歌。王朝初兴时,太祖以铁血手腕平定四方,却不料三代之后,朝堂便被阴云笼罩。

当皇后怀胎十月之际,昏聩的也就是第二代先帝沉溺于民间欢场,与一女子私定终身。那女子身怀龙嗣后被接入宫中,赐号临妃。为给宠妃腾位置,帝王竟听信谗言,诬陷贤良的皇后为“妖妃”,妄图行废后之举。皇后兄长——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连夜率铁骑回京,剑指宫门,以“保皇室正统”之名震慑朝堂;后宫之中,太后雷霆震怒,联合朝中老臣施压,才勉强保住皇后之位。但这场风波,早已让后宫暗流涌动,前朝党争加剧。

数月后,皇后诞下皇子顾麟澈。然而帝王的昏庸并未收敛,他无视嫡庶礼法,执意立临妃之子为太子。年幼的顾麟澈在冷眼中成长,看着母后因失宠而遭排挤,听着朝堂上此起彼伏的攻讦,小小年纪便卷入了血腥的储君之争。他周旋于心怀鬼胎的皇子之间,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命运的转折发生在金銮殿那场血色政变。火光冲天的夜晚,先帝驾崩,太子横死,顾麟澈满身血污地登上皇位。世人皆道他弑父杀兄、狼子野心,却无人知晓,他不过是为了护住病弱的母后,在乱局中以雷霆手段平息叛乱。登基后的他励精图治,试图力挽狂澜,可前朝积弊太深,后宫阴谋不断。他殚精竭虑治理朝政,却因早年在权谋漩涡中身心俱疲,子嗣凋零。偌大的皇宫,他常年征战,解放国土,他用一生背负骂名,却无人问津他守护家国的赤诚。

无人记得,那个满身血污的少年,曾以血肉之躯,为摇摇欲坠的王朝筑起最后一道防线。

世人皆道他是噬血修罗,金銮殿上的残杀之景令百官战栗,坊间歌谣将他唱作索命恶鬼。却无人知晓,若不是他以雷霆手段镇住各方势力,那些蛰伏在暗处的豺狼虎豹,早将这江山撕扯得支离破碎。边疆外敌虎视眈眈,趁着内乱陈兵百万,妄图踏破国门;朝中权臣结党营私,勾结藩王密谋裂土分疆,欲将百年基业化为诸侯混战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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