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的一天,金陵城热闹非凡,魏国公府接到宫中旨意,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宴请朝中权贵。魏廷珍身为国公夫人,自然要操持各项事宜,忙碌起来。在筹备宴会的过程中,魏廷舒偶尔也会帮忙,两人虽同在一处,却刻意保持着距离,言语间满是客气与疏离。
宴会当晚,国公府灯火辉煌,宾客们身着华服,欢声笑语不断。魏廷珍强打起精神,周旋于众人之间,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可眼底的落寞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魏廷舒站在角落里,目光不时地追随着魏廷珍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酒过三巡,一位年轻的官员走到魏廷舒面前,举杯笑道:“久闻魏公子在白鹿书院学有所成,今日有幸得见,实在是幸事。听闻公子尚未婚配,我家中有一小妹,年方二八,才貌双全,不知公子可有兴趣?”
魏廷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看向魏廷珍,只见她正与旁人交谈,似乎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心中一阵酸涩,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魏廷舒:“多谢大人美意,只是廷舒如今一心向学,暂未考虑婚事。”
那官员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公子不必急于答复,不妨先见见小女,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缘分。”
魏廷舒无奈,只得敷衍着应下。
这一幕被魏廷珍尽收眼底,她的心猛地一痛,手中的酒杯险些滑落。她强忍着情绪,借故离开宴席,来到花园中。月光如水,洒在她身上,更添几分孤寂。
魏廷舒:“表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魏廷舒不知何时跟了过来。魏廷珍没有回头,声音冷淡地说道:
魏廷珍:“魏公子,有何事?”
魏廷舒走上前,站在她身旁,望着天上的明月,轻声说道:
魏廷舒:“方才那人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魏廷珍冷哼一声,
魏廷珍:“那又如何?与我何干。”
魏廷舒:“表姐,你知道我对那些事并无兴趣。”魏廷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魏廷舒:“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魏廷珍打断。
魏廷珍:“够了!”
她转过身,眼中满是怒火,
魏廷珍:“你何必再说这些?你不是一直都遵守着礼教规矩吗?如今有人给你说亲,正是好事,你就安心娶了那女子,过你的日子便是。”
她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甘。
魏廷舒望着她,心中一阵刺痛。
魏廷舒:“表姐,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
魏廷珍:“不然呢?”魏廷珍的泪水夺眶而出,“你一次次地拒绝我,一次次地强调礼教,不就是为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子,走那所谓的正道吗?”
魏廷舒:“表姐,你误会我了。”
魏廷舒急切地说道,
魏廷舒:“我从未想过要娶别人,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可我们的身份摆在这儿,我不能害了你。”
魏廷珍:“害我?你现在这样,才是真的害了我!”
魏廷珍情绪激动,
魏廷珍:“我不在乎什么身份,不在乎什么礼教,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呢?却总是拿这些借口来推开我。”
两人对视着,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许久,魏廷舒长叹一声,说道:
魏廷舒:“表姐,是我对不起你。可事已至此,我们又能如何?”
魏廷珍望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魏廷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喃喃自语,
魏廷珍:“难道我们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错过了吗?”
就在这时,宴会大厅里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来了。魏廷舒和魏廷珍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身处宴会之中。
魏廷珍:“走吧,回去吧。”
魏廷珍擦了擦眼泪,转身朝大厅走去。魏廷舒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和悲凉。他知道,今晚的这番对话,依旧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他们之间的感情,终究还是逃不过现实的枷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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