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云夕眼底闪过一丝醋意。
缚云夕:“是他吗?”
庄寒雁毫不掩饰道:
庄寒燕:“是”
缚云夕口中的他指的是柴靖,他并知道柴靖是个女子。
缚云夕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指节捏得发白。
缚云夕:“他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海匪,若来日东窗事发,给你保命的还是我。”
庄寒燕猛地抬头,眼底泛起怒色:
庄寒燕:“柴靖虽出身海匪,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倒是你这个大理寺少卿却染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
看着庄寒燕脖子上的红痕,缚云夕不惜与之争吵,他拿出一瓶金疮药,涂在庄寒燕的痕处。
缚云夕:“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要强。”
缚云夕将涂了金疮药的两指伸进庄寒燕的衣领
缚云夕:“你肩膀还好吗?”
当缚云夕正要伸进去的瞬间,庄寒燕躲开了。
庄寒燕:“姑爷这样毁女子清誉恐怕不妥吧?况且啊芝还在这里。”
此时,啊芝正蹲在地上,双手捧着脸,悄咪咪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缚云夕注意到啊芝。
缚云夕:“确实不妥”
缚云夕:“啊芝,你回房睡吧!”
啊芝:“阿芝不去,寒燕阿姨还没答应做啊芝的娘亲。”
缚云夕:“阿芝乖,爹爹今晚就要拿下你寒燕阿姨,你在这里,爹爹多有不便。”
庄寒燕见缚云夕口出狂言,一时无语。
庄寒燕:“你……”
阿芝一脸疑惑问道:
啊芝:“为何?”
缚云夕:“阿芝听爹爹的话就是了。”
啊芝:“哦!”
啊芝有点失落地屁颠屁颠跑回房间。
带阿芝走后,缚云夕凑近她耳边温,柔道:
缚云夕:“你在怪我昨晚把你咬疼了?”
庄寒燕浑身一颤,猛地推开缚云夕,脸颊涨得通红:"缚云夕!你...你休要再提此事!"她抓起一旁的帕子狠狠擦拭耳际,仿佛要擦掉那残留的温热气息。
缚云夕却不恼,反而一把将她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轻笑:
缚云夕:"瞧你,明明害羞得很,偏要装成刺猬。"
他的手指顺着她脖颈的红痕轻轻摩挲。
往后不必你多管闲事。"她挣扎着要离开,却被缚云夕箍得更紧。
"寒燕,"缚云夕突然收紧双臂,声音低沉而沙哑,
缚云夕:"你当真不知我的心意?"
他扳过她的脸,迫使她直视自己炽热的目光,
缚云夕:"从第一杀人,私通海匪...你以为我为何次次都放你离开?"
庄寒燕一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与他周旋的日夜,那些险象环生的对峙,原来他早已在暗中护她周全?
缚云夕:"柴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缚云夕的拇指轻轻抚过她的下唇,
缚云夕:"柴靖不能给的,我也能。"
他的唇渐渐逼近,呼吸灼热。
缚云夕:"比如..."
他看向庄寒燕,眼底笑意未减。
缚云夕的鼻尖轻轻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尾音拖得极长,带着蛊惑人心的震颤,
缚云夕:“比如一场名正言顺的风花雪月。”
话音未落,他忽然扣住她后颈,将她整个人按进怀中,温热的唇擦过她颤抖的睫毛,
缚云夕:“或是三书六礼,八抬大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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