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这船晃晃悠悠地停靠在西沙群岛附近的礁石群边上啦,往前瞅那么一小丢丢,就是他们这回要去的地儿。
“咱到地儿啦!大家今晚好好歇一晚,明儿个一大早就下水探路去。”陈文锦一声吼,所有队员就跟商量好了似的,齐刷刷地回船舱休息去了。
这时候呢,甲板上就只剩吴三省和解连环在那吹着咸咸湿湿的海风。这俩人隔得老远,从头到尾, 连个屁都没放一个。
深更半夜,黑漆漆的夜色像墨汁一样把海面染得透透的,两个黑影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瓶,偷偷摸摸地就从船上溜出去了,一下子就消失在那望不到边的大海里。
这黑灯瞎火的,他俩可没发现藏在桅杆后头的两道人影。
………
第二天早上啊,那太阳可真是个十足的小懒虫,赖床赖到仿佛要和床铺融为一体。老天爷实在看不下去了,飞起一脚,直接把太阳从温暖的被窝里给踹了出来。太阳老大不情愿地嘟着嘴,慢腾腾地伸着懒腰,然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光芒如金色的纱幔一般洒向大海。
瞬间,那原本一片湛蓝的大海像是被施了魔法,波光粼粼的海面闪烁着无数金色的光斑,好似无数颗璀璨的宝石在海水中跳动、嬉戏。
到了集合的时候呢,嘿,所有人就跟约好了要一起拿全勤奖似的,一个不少地如约而至。大家整整齐齐地站在甲板上,那模样,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小士兵。
可是呢,陈文锦就跟个认真负责的班主任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清点人数。这一点可不得了啦,她发现队伍里居然唯独少了吴三省和解连环二人。
陈文锦那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左看看右看看,把四周都瞅了个遍,可就是没发现这俩人的影子。
就在陈文锦准备让所有队员像一群无头苍蝇似的去找吴三省和解连环的时候,突然,吴三省(解连环)火急火燎地就冲到了甲板上,那速度,跟屁股后面有只老虎在追似的。
他对着大伙嚷嚷道:“哎呀妈呀,我刚去船舱里叫小解,嘿,结果发现这家伙不见了?这是跑哪儿去浪了呢?”
这时候,某人说:“我查过了哈,少了套潜水装备,还少了艘皮筏艇。这小解,不会是偷偷跑去海底找美人鱼约会了吧?”
霍玲也跟着凑热闹:“该不会小解去玩潜水了?说不定正在海底跟那些小鱼小虾玩捉迷藏呢。”
吴三省(解连环)赶紧转向陈文锦,那表情就跟丢了宝贝似的:“文锦,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啥呀?这家伙,一声不吭就没影了,可把我急坏了。”
陈文锦皱着眉头,就像个操心的老妈妈:“如果他一个人去潜水的话那就太危险了。这下面指不定有啥奇怪的东西等着他呢。”
吴三省(解连环)急得直跺脚,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也不知道他是啥时候去的,在水下待了多长时间。咱现在得赶紧把人找回来呀,不然他被大鲨鱼当成点心可咋办。”
某人表示:“这也太无组织无纪律了,连请示都不请示一声。这家伙,等找到了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有人跟着附和:“就是啊!这么久都没回来,要是出事了可咋整啊。这小解,净给我们找麻烦。”
吴三省拿着望远镜,左瞄瞄右瞄瞄,那模样就像个在海边找宝藏的海盗。突然,他看见了在礁石上躺着一个人。
吴三省(解连环)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大喊道:“哎!你们快看,那块礁石上面。”
张若溪心里嘀咕着:开始了。
由于发现了同伴的尸首,整个团队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犹如炸了锅的蚂蚁般,那场面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
有的人吓得面色惨白,腿肚子不停地颤抖,如同筛糠一般,惊慌失措地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着:“哎呀妈呀,这实在是太吓人了!咱现在就得赶紧打道回府,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了!”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而还有一些人却显得格外倔强,他们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地喊道:“都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下去瞅瞅情况能咋地?为啥不去?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重要的线索呢。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执着,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此时,张若溪静静地缩在角落里,她的眼神怪怪的,若有所思地把目光落在了解连环身上,心里头直犯嘀咕:真不知道他看着别人说自己已经死了,会是啥样的古怪感觉哟 。
这时候,陈文锦倒是沉着冷静,不慌不忙地吩咐道:“咱们走到这儿可不容易啊!所以呢,连环的尸体咱们安排人给送回去,要是有人胆小害怕,也可以跟着一块儿回去。其他人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就下海。”
………
解连环领着大家一路游啊游,游到了他之前和吴三省一起钻进海底墓的那个入口。抬眼望去,眼前的这盗洞,那叫一个歪歪扭扭,没个正形,时而宽得能塞下一头大象,时而窄得跟个老鼠洞似的。
他们吭哧吭哧地艰难往前游动了大概二十米的样子,嘿哟,整个盗洞的方向突然来了个大变样,直直地就往下垂直了,往下一瞅,黑咕隆咚的,压根儿看不到底。
所有人就在解连环的带领下,硬着头皮往下潜。突然,头顶上冒出了一丝光亮,这可把他们给乐坏了,心里头那叫一个欢喜。
所有人犹如见到了鲜美肉骨头的饿狗似的,迫不及待地朝着那一束亮光奋力游去。等所有人都浮出水面之后,这才惊讶地发现,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个墓道。
“大家都小心着点儿,脱下装备之后赶紧检查检查氧气瓶里面的氧气,进入墓室的时候可别跟没头苍蝇似的随意走动。”
身为领队的陈文锦,那威风劲儿,浑身上下充斥着一个领导人该有的风范。嘿,就算是队伍里的众多大老爷们儿,都对她这领导的本事心服口服,连个屁都不敢放,没有任何异议。
……
“你们快过来瞅瞅,这些瓷器下面有猫腻。”霍玲扯着嗓子咋咋呼呼地叫唤,她那娇滴滴的声音成功把大伙的注意力都给勾过去了,队伍里的男队员跟被勾了魂似的,一股脑儿朝她那边凑过去。
队伍里的大老爷们儿都想在霍玲面前显摆显摆自己的本事,于是,他们先是争得脸红脖子粗,吵吵个没完没了。
那激烈的争吵声,仿佛一群愤怒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后来干脆演变成动手动脚,都快打起来了。
见多识广的霍玲对这种场面早就习以为常,她毫不在意地扭头,看向靠在角落里正与张若溪唠嗑的张起灵,拿着青花瓷的长颈瓶就朝他走过去,还俏皮地笑笑。
“小张,你帮我瞅瞅,这瓷器下面的玩意儿是啥?好不好嘛?”霍玲的声音柔媚动人,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然而,张起灵压根就不想搭理她,可她倒好,如同一个打不死的小强,死缠烂打不依不饶。
张起灵没办法,只好淡淡地瞄一眼,还没看清就转过头去,冷冰冰地说:“不知道。”他的声音冷漠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
他这敷衍的态度让霍玲的脸色“唰”一下就变了,她向来在男人堆里都是呼风唤雨的主儿,啥时候吃过这种闭门羹呀,可在张起灵这儿,她却老是碰钉子,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墓室里这么多人都眼睁睁瞅着呢,可把她给尴尬坏了,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她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不许敷衍我,你仔细瞅瞅再回答嘛。”霍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和不甘。
霍玲说着,一把就把手里的青花瓷瓶硬塞到张起灵怀里。
她说话那娇滴滴的调调让张若溪感觉浑身不自在,就跟吃了隔夜的馊饭似的。
张若溪皱着眉头瞅着笑得跟朵花似的霍玲,心里暗自嘀咕:好家伙,这是把我当空气了呀。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满和醋意。
张若溪二话不说从张起灵怀里夺过青花瓷瓶,盯着瓷瓶底部那特殊的刻文。
霍玲见她拿过瓷器,刚才还笑靥如花的脸瞬间变得阴沉沉的。那脸色的转变,就如同晴朗的天**然被乌云笼罩。
“小官,你瞅瞅这个符号。”张若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张起灵低头一瞧,这个特别的符文也让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思索。
他们俩一起挨个查看地上摆着的所有瓷器,无一例外,瓷器底部都有个特殊的符号。那些符号神秘而独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这些符号有规律地变换着,好像是一种固定排列顺序的编号。它们的存在,让人不禁对其背后的意义产生了无尽的遐想。
瓷器上画的花纹不是啥春耕,也不是庭院美景,而是一个工匠在雕琢巨型石像的画面。那画栩栩如生,仿佛能让人感受到工匠们的辛勤与专注。
他们把所有瓷器上的画面连起来看,发现这些画面都是连着的,在描绘一个巨大工程的进展情况。那宏大的场面,让人不禁为古人的智慧和创造力所折服。
“小官,你看这一座宫殿,画的是长白山的云顶天宫。”张若溪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兴奋。
双耳壶上面画着一座飘在天上的宫殿,宫殿下面云雾缭绕的,那叫一个雄伟壮观。那画面美得让人窒息,仿佛能让人穿越时空,亲眼目睹那座神秘宫殿的辉煌。
“溪溪,是汪臧海的手笔。”
“嗯,看来,这座海底墓穴葬的,是汪臧海,小官,咱们要去看看不?”张若溪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张起灵瞅着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儿,宠溺地笑笑,“好,咱们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爱意。
张若溪刚放下双耳壶,就瞅见霍玲正一步一步不停地朝着张起灵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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