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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坎贝尔重重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在茶几上,玻璃与木质表面碰撞发出的声响让整个客厅都为之一震。琥珀色的威士忌溅出来,在浅色的木纹上留下几道刺眼的痕迹。
"你又在无理取闹什么?"诺顿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喉咙里滚动着警告。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站在客厅另一端,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沙发靠背,指节泛白。他那双总是含着忧郁的蓝眼睛此刻燃烧着诺顿从未见过的怒火。
"无理取闹?"弗雷德里克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们结婚五年,诺顿,五年!而你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能忘记!"
诺顿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头总是乱糟糟的黑发,"老天,就因为这个?我最近工作压力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矿场项目——"
"总是工作!永远都是工作!"弗雷德里克突然提高了声音,这在他身上极为罕见,"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工作,我演出谢幕时你在工作,甚至在我们本该一起度过的每一个重要日子,你都在那该死的矿场!"
诺顿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他咆哮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果不是我拼命工作,你以为你能安心搞你的音乐?能住在这栋漂亮的房子里?能——"
"哦,现在是要算经济账了是吗?"弗雷德里克冷笑一声,那笑容让诺顿心头一刺,"我从未要求过这些,诺顿。我只需要你...哪怕只是偶尔看看我,而不是把我当成你豪华公寓里的一件摆设!"
诺顿感到一阵眩晕,酒精和愤怒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向前跨了一大步,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你知道不是这样的,"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的爱你爱得发疯,弗雷德里克。"
"爱?"弗雷德里克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却比任何尖叫都更有杀伤力,"爱不是靠说的,诺顿。爱是要...在场的。"
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诺顿看到弗雷德里克眼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那种神情让他胸口发紧。
"我受够了,"弗雷德里克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离婚吧,诺顿。"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插入诺顿的心脏。他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弗雷德里克已经转身走向卧室,片刻后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
"你要去哪?"诺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陌生得不像自己。
"暂时住酒店。"弗雷德里克没有看他,"律师会联系你。"
门关上的声音并不大,却让诺顿感到一阵耳鸣。他站在原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威士忌的酒渍在茶几上慢慢扩散,像是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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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杯。"弗雷德里克将空酒杯推向酒保,他白皙的脸颊已经染上不自然的红晕,那双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在玻璃杯上不安地敲击着。
"先生,您已经喝了不少..."酒保犹豫地看着这位明显不属于这种廉价酒吧的客人。弗雷德里克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丝质衬衫和周围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说,再来一杯。"弗雷德里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酒保叹了口气,又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
三周了。离婚文件已经签署,曾经共同居住的公寓现在只剩下诺顿一个人——至少弗雷德里克是这么认为的。他试图用酒精淹没那些不断闪回的记忆:诺顿在厨房笨拙地尝试做他喜欢的法式早餐的样子;诺顿偷偷去听他的音乐会,却假装只是恰好在附近工作的样子;诺顿在深夜将他拉入怀中时,身上那股混合了矿物和汗水的气息...
"看起来有人需要倾诉。"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身旁响起。弗雷德里克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坐到了他旁边的吧凳上。那人约莫三十多岁,深色头发,穿着考究的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同情笑容。
"阿尔文,"男人伸出手,"你看上去像是经历了糟糕的一天。"
弗雷德里克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了握那只手。"弗雷德,"他省略了自己的姓氏,"只是...婚姻问题。"
"啊,"阿尔文点点头,向酒保示意给弗雷德里克再来一杯,"我经历过。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爱错了人,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弗雷德里克心中某个紧锁的盒子。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他和诺顿的故事:如何相识于一场音乐会后的酒会,如何被那个粗犷矿工与众不同的艺术见解吸引,如何在交往两年后结婚,又如何渐渐变成现在这样...
阿尔文适时地递上纸巾当弗雷德里克声音哽咽,恰到好处地附和当弗雷德里克愤怒控诉。不知不觉中,弗雷德里克的酒杯被一次次续满。
"你知道吗,弗雷德,"阿尔文的手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肩膀,"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美好的事物。像你这样的人值得更好的对待。"
弗雷德里克感到头晕目眩,阿尔文的声音忽远忽近。他想说自己该回酒店了,但舌头像打了结一样不听使唤。他模糊地感觉到有人扶着他站起来,带着他走出酒吧,冷风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我...我得..."他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得像棉花。
"别担心,朋友,"阿尔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在这附近有房间,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弗雷德里克想拒绝,却发现自己被半扶半抱地带进了一栋建筑,然后是电梯,然后是长长的走廊。钥匙转动的声音,他被带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跌坐在床上。
"你...真好..."弗雷德里克含糊地说,努力聚焦视线却只看到模糊的人影,"我该...诺顿..."
阿尔文的脸突然靠近,弗雷德里克闻到了浓重的古龙水味道。"别想那个辜负你的人了,"阿尔文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带着令人不适的黏腻,"今晚让我来照顾你..."
当阿尔文的手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时,弗雷德里克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他试图推开对方,但酒精和虚弱让他的反抗如同儿戏。
"不...请不..."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醒了部分神志,但身体却依然无力抵抗。
"嘘...你会喜欢的,"阿尔文的声音令人作呕,"像你这样的美人儿,一个人喝酒太危险了..."
弗雷德里克感到一阵恶心袭来,既是由于酒精也是由于恐惧。当阿尔文将他推倒在床上时,他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
"诺顿..."他在绝望中呼唤这个名字,仿佛这是最后的护身符,"诺顿,救救我..."
门被踹开的声音如同惊雷。阿尔文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离了床铺。弗雷德里克模糊的视线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将阿尔文狠狠摔在墙上。
"你他妈对他做了什么?!"诺顿的声音如同地狱传来的怒吼。
阿尔文试图反击,但诺顿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他脸上。两人扭打在一起,撞翻了房间里的桌椅。诺顿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每一拳都带着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狠劲。当阿尔文终于瘫倒在地,诺顿才喘着粗气转向床上的弗雷德里克。
"弗雷德...天啊..."诺顿的声音突然柔软下来,颤抖的手指轻轻触碰弗雷德里克泪湿的脸颊。
弗雷德里克无法控制地发抖,诺顿的出现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安心、愤怒、委屈、依赖,全部混杂在一起。当诺顿试图拥抱他时,他突然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哭泣。
"别碰我!"他挣扎着推开诺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诺顿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我...我一直跟着你。从离婚后我就...我担心你,弗雷德。"
"担心?"弗雷德里克的笑声带着苦涩,"现在才来担心?在我们失去一切之后?"他艰难地坐起身,颤抖着系上被解开的衬衫。
诺顿跪在床边,那双总是坚定的眼睛此刻满是悔恨。"我错了,"他的声音破碎,"上帝啊,我错得那么彻底。我以为给你物质就是爱你,却忘了最重要的部分——我在哪里。"
弗雷德里克看着他,泪水不断滑落。他想扑进这个男人的怀抱,想原谅一切重新开始,但心中某个地方已经彻底破碎,无法修复。
"太晚了,诺顿,"他轻声说,"我们...我们回不去了。"
诺顿像是被击中一般僵住了。"不,弗雷德,求你了..."他抓住弗雷德里克的手,"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会改变,我会——"
弗雷德里克挣脱了他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必须现在离开,否则就会心软。"谢谢你救了我,"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诺顿跪在原地,看着弗雷德里克踉跄地向门口走去。"我爱你,"他哽咽着说,"我一直都爱你,只是...用错了方式。"
弗雷德里克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我知道,"他轻声回答,"我也爱你。但有时候爱是不够的。"
他走出房间,没有看到诺顿崩溃地跪倒在地,将脸埋入双手。走廊的灯光将弗雷德里克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消失在电梯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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