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昌河回到暗河,他曾经问过白月姑娘的下落,昌河只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
她嫁人了。
之后苏暮雨便没有再问过,他们这样的身份,总不好再去给白月姑娘添麻烦。
其实那段时间,昌河的情绪一直都很不对劲,他却以为是因为昌离的原因。
昌离算是昌河一手拉扯大的,他的离去,会给昌河带来影响很正常。
(白鹤淮):什么?嫁人了?苏昌河那狗脾气,哪里会容许自己两情相悦的姑娘另嫁他人?这么大度的吗?
苏昌河面上瞧着大大咧咧的,可只要听过他名字的人就不会将大度这样的词安他身上。
睚眦必报,阴险狡诈这样的词语才适合形容苏昌河的品质。
别说那姑娘也心悦他,就是人家不喜欢他,只要他自己动了心思,可能都不会顾及人家的意愿,强娶也不是不可能。
这才是白鹤淮知道的苏昌河。
(苏暮雨):当年我与昌河在暗河的处境不算好,白月姑娘,应当出身不俗。
虽然他们只在那方小院相处过,可白月姑娘与他们相处时的一举一动,都在不经意间透出她的修养与气度。
一般的官家,都教养不出来这样的女儿。
(白鹤淮):所以那姑娘嫁的,应当还是个小胡子惹不起的人。
若不是抢不过,苏昌河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爱人拱手相让与他人。
(苏暮雨):应当是的。
他当时并不知道,如今想来应该就如小神医猜测的一般,不然昌河或许不会放手。
瞧着苏暮雨那恍然的神态,白鹤淮语塞。
这呆子,当时居然真的没察觉到不对,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白鹤淮):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送葬师苏昌河,堂堂暗河大家长,居然也会有爱而不得的故事。
白鹤淮拿起桌上的桂花糕咬了一口,继续说道。
(白鹤淮):看在他这么惨的份上,就让一让他吧。
白鹤淮只觉得苏昌河要两个房间,是想着留个念想。
没成想苏昌河居然也是个这般深情的人。
苏暮雨点点头,他说这么多的目的达到了,成功调解了这两人的矛盾。
(白鹤淮):不过你说——小胡子如今都当上大家长了,怎么就没想着将那姑娘抢回来呢?
她话音刚落,还不等苏暮雨回答,耳边就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苏昌河):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呢?
(白鹤淮):啊!!
手中的糕点被惊的掉落,白鹤淮柳眉倒竖,恼怒地看向突然冒出来的苏昌河。
(苏昌河):唉~可惜我如今当上了大家长,还是抢不回心爱的姑娘啊!
他抱着双臂,不在二人身边逗留,出了院子坐到苏喆身边,不知在与苏喆说着什么。
(白鹤淮):这个讨嫌的小胡子!我看不是他抢不回来,是人家嫌弃他不愿意跟他走!
按苏暮雨的描述,那位姑娘可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仙女再世。
医者不自医,看来自己得打听一下她嫁到何家,该给她治一下眼睛!
苏暮雨却从苏昌河那话之后,就若有所思起来。
(白鹤淮):听你讲了这么久,还没说这个十年前的小神医到底是谁呢,都是同行,按理我该听说过。
她见苏暮雨那神色,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却没有多问,只是好奇这个同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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