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皎皎:即便是如李长生,也不能全然不顾一切,总要考虑到许多因素,若他出现在世人面前,牵动的局势可就不止如今这样了。
如今的北离,江湖朝堂互相牵制,好不容易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叶鼎之作为十二年前东征的发起人,更清楚若他出现,会给北离带来什么。
京墨:听了那么多剑仙的故事,天启城亦有白羽剑仙千里救徒的传说,可天启城的牌匾他都能劈成两半,为何我们却总是束手束脚。
重新将骨牌打乱,京墨撑着下巴惆怅道。
她和苏昌河联手都能将天启城杀个对穿了,却还是不能像前人一般潇洒。
(苏昌河):这世间要是出一个剑仙,就来劈一次天启城的牌匾,那还不全乱套了。
苏昌河撇撇嘴,他难道不想劈吗?
沐皎皎:知止常止,终身不耻。人总不能既要还要。
白羽只为救下他那徒弟,他们要的却是多了点。
沐皎皎从镜前起身,坐到京墨对面,看她在那与自己推牌九。
京墨:许安不是被你派去了无双城?他们的方向越走越歪了,苏红豆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找到许安。
京墨又一次为自己分好了牌,突然想起这回事。
(苏昌河):宋燕回那个废物点心大徒弟带着人也往九龙门而去了,怎么着也能碰上。
苏昌河本以为儿子会朝无双城走,如今反而往西边走去了,他没钱买地图吗?
他说着来到沐皎皎身边坐下,看着跟自己玩了一早上的京墨,忍不住轻笑出声道
(苏昌河):别玩了,再玩一百次,下次你依旧会输给白鹤淮。
京墨:输了没关系,可不能一次都不赢吧?
她愤愤地睨了一眼苏昌河,没有人跟白鹤淮推牌九会一直输,除非那个人是京墨。
(苏昌河):你这么多年不都在一直输吗?
苏昌河挑眉,瞎说大实话。
京墨:苏昌河你怎的越老越讨嫌!
京墨将桌上的骨牌再次打乱,怒瞪苏昌河。
(苏昌河):嘿!谁老?你给我说清楚了,我比你大很多吗?
苏昌河被戳中了痛点,也淡定不下去了,两人在殿内互相追逐,还要注意着不能碰坏东西,瞧着颇为滑稽。
京墨:老还不让人说,姑奶奶就是比你年轻!
沐皎皎非常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茶盏,饮下一口热茶,悠哉悠哉看着二人你追我赶地绕圈圈。
千里之外的云间城中,宁安堂总部,极少能有人涉足的阁楼顶层。
一身着墨绣云纹玄色长袍的男子在窗边负手而立,一旁的书桌上有两份摊开的书信。
一份是关于最近引起江湖暗流涌动的黄金棺材之事。还有一份,是天启城而来的。
信中说得明白,若他考虑清楚,大可无所顾忌地去上这一趟,他们不会阻拦。
可自己真的能无所畏惧地,再一次去挑起争端?
从窗户往下看去,有举着草垛卖糖葫芦的老人,有背着花篮卖花的姑娘,有被母亲牵着手逛街的幼童……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觉得这平静安宁的生活气息,比之任何东西都要有趣。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十二年过去了,他不想打破这份平静,就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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