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回应,阿念只继续着手上动作,二人的手交互,酒液顺着喉咙流入腹中。
阿念坐回床上,就那样看着萧若瑾自己将外袍褪下,然后想要坐到她身边,她抬手制止。
阿念:王爷,今晚这床,只能我一个人睡。
她的语气不再平淡无波,带起几分若有若无的轻柔细腻,让萧若瑾心中涟漪更甚。
萧若瑾:可是今夜是你我大婚,合该洞房花烛……
他想要去牵起床上少女的手,却被阿念轻轻挡住。
阿念:两情相悦,才是洞房花烛,王爷认为我们是这样的吗?
萧若瑾:难道不是吗?
他眼睛闪烁不知名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阿念:当然不是,还不够。
萧若瑾:可若新婚之夜没有洞房花烛,本王独自离去,恐有小人胡乱猜测。
阿念:你睡那里。
只闻少女吐气如兰,娇俏莞尔的声音仿佛自带小钩子,让萧若瑾不忍拒绝她。
于是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是外间的软榻,自他开府获封景玉王以来,萧若瑾就从来没有睡过那种地方。
萧若瑾:可以,不过希望文君不要让我等太久。
她有资本让自己纵容她,那么多年都等了,他不介意多等一段时间,等她心甘情愿的那天。
烛火熄灭,独自躺在陌生的床榻上,阿念的目光从外间收回,强压下心中不耐。
即便是用着易文君的身体,阿念也无法接受萧若瑾,他都多大年纪了?
虽然萧若瑾没有易卜那个死老头年纪大,但他的年纪也完全可以生出一个易文君这样大的女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看来得找苏昌河拿些迷药来……
夜深人静,宾客散去。
在景玉王府前院一个颇为雅致的院中,萧若风对月独酌。
这个时辰,内院应该已经礼成熄灯了吧。
今夜,是他他的兄长和他心上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想到这里,萧若风心中钝痛,在阿陵的世界,他做了最坏的那个人。
酒过心头,愁绪未被浇灭,反而越来越旺,怎么就醉不了呢?
愧疚与痛苦交织,萧若风心如刀绞。
一个戴着鬼面的人影一直站在墙头,他见萧若风一杯接一杯的酒水下肚,终究还是坐不住。
姬若风:你今日与叶鼎之交手受了重伤,怎么能把酒当水喝!
抢过他手中酒杯,姬若风第一次对他大声说话,萧若风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并未恼怒。
(萧若风):头一次觉得酒量太好了,也是个不小的烦恼。
即便已经心痛难耐,可他在与人说话时依旧保持着那副温和有礼。
姬若风: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就不该如此作态!
姬若风坐到他身边石凳上,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不禁开始怀疑,这样的琅琊王真的会所向披靡吗?
可这种怀疑很快散去,李先生交代的是不管萧若风如何选择,他都要追随,也没有说他一定要做皇帝。
姬若风:你要是没有那个哥哥就好了。
姬若风长长叹息一声,他与萧若风已经很是熟稔,这样的话也敢说出来。
(萧若风):没有哥哥,就不会有今日的我了。
他只摇头苦笑,没有哥哥,他大概都无法长成,早就死在多年前的那场风寒里。
姬若风:所以,哥哥和心上人,你只能选一个。
姬若风越想越不对,明明萧若风好像已经做出选择,但他怎么觉得……
萧若风好像两个都想要?
日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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