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你要我去猜萧若瑾的心思,还想让我站在他的女人的角度上分析利弊!
本来想着他好不容易得闲来一次,阿念还打算不与他斗嘴争长短。
结果说着说着阿念控制不住了,她拍桌的手上不自觉带上些内力,苏昌河见此连忙将桌上的一碟花生米和一壶酒端起,免于被打翻的命运。
(苏昌河):我就是想让你多了解一些,你可以不用这些手段,但你不能不知道。
苏昌河自己为达目的用过的手段比这肮脏的多了去,这些后院的弯弯绕绕对他来说都算低级,他不想让这小姑奶奶阴沟里翻船。
阿念:我自己也能想到,你看我这不是没被她得逞嘛。
(苏昌河):那可不一定,此计虽然简单粗暴,但你要是真和叶鼎之有点什么,那么这就是各天衣无缝的局,你就算知道是陷阱也会主动往里跳。
他将东西重新放回桌上,扔了一颗花生到嘴里,往杯中倒入酒。
这壶是苏昌河好不容易抢到的秋露白,阿念看着他的动作,只觉鼻间传来阵阵酒香,不过她舔了舔唇角,又什么都没说。
阿念:我才不和他走呢。
将脸撇开不去看苏昌河,阿念侧头看着无边无际的天,不知在想什么。
易文君说过她曾活过一世,阿念始终没有得到那一世的记忆,她猜测那一世的易文君,是随叶鼎之走了的。
但阿念不能走,她从始至终的目的都不是要走,她只是想掌握话语权。
(苏昌河):你确实不能走,不然我迟早被萧若风兄弟俩整死。
到如今这一步,他们两个都没有退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想到自己来天启后接触到的人和事,苏昌河就忍不住骂娘,这些表面道貌岸然的狗东西心真脏,暗河与之相比都显得单纯了。
不过该说不说,还真适合他苏昌河。
阿念:不止你,我要是走了,易卜也讨不了什么好。
想靠扶持皇子上位光复影宗,也就易卜想得出来,就那点杏仁大的脑子还试图进朝堂,还不如多睡会梦里想想。
换阿念做影宗宗主,她恨不得离萧家远远的。
她说话时无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苏昌河感受到她时不时瞄一眼自己手中的酒杯,有些莫名其妙。
(苏昌河):我又不护食,要喝就直说。
说着拿起桌上的另一个白玉杯,提起酒壶就往里倒满递给阿念。
阿念:我不想喝。
她将酒推开,顺带瞪了苏昌河一眼。
(苏昌河):不喝就算了。
苏昌河收回手,生怕她反悔,对阿念的反复无常早已经免疫。
由于萧若瑾表现出的特殊宠爱,外面对易文君的传闻有很多,大多都是天启城人茶余饭后无聊杜撰的。
但唯有脾气古怪这一条苏昌河承认,活了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脾性比她还刁钻的人。
苏昌河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是个忍者,居然能把她看顺眼了。
阿念:你小心着些姬若风,就他心眼最多。
阿念不知道苏昌河在心里嘀咕自己,想起现在苏昌河与姬若风的接触变多,忍不住提醒一句。
(苏昌河):我知道,他拿我没办法。
酒壶已经被苏昌河倒空,阿念侧身在拨弄亭外池水,苏昌河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去追寻那抹身影……
(苏昌河):我怎么瞧着……你圆润许多?
苏昌河知道这话出来就是讨打的,于是将到嘴的胖改为圆润,孰不知照样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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