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便闭嘴。”
南星:……
白烁离开后,一连几日没来不羁楼。
南星猜到,她在用自己的血灌溉幽草,真是心疼她的血。
好久不见的系统再次上线,“心疼她的血,你可以用你的血去灌溉幽草。”
那就大可不必了,她和白烁的关系简单纯粹,她只想要白烁体内的无念石。
系统算过了,从南星给梵樾下情毒到今天为止,已满十日,梵樾的情毒要发作了。
天火送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景象,梵樾靠在床边,脸色潮红,呼吸不畅。脸上的神情既痛苦又……天火形容不出那种感觉。
梵樾知道自己情毒发作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无比渴望一个人,想与那人亲密接触。而那人,就在天火的身后。
“殿主……这是怎么了?”天火不解。
南星开口解释:“情毒发作了。”
梵樾出声喊她:“南星。”
南星总感觉,梵樾很少喊她的名字,在这种情形下,他喊她名字,总感觉怪怪的。
但南星还是走到了他身边,她伸出手,拉住了梵樾的手,两人十指紧扣着。梵樾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身中情毒的梵樾根本不满足于牵手。只是牵手,不够,还不够,根本不够!
他体内的情毒来势汹汹,不断控制着他的心,让他做出更亲密的动作,他伸出另一手,将南星扯进他的怀里。
梵樾越抱越紧,像是要把她融入进自己的骨血里。
南星开始思考,这个情毒到底是制约他的,还是制约她的?
怎么感觉,这个情毒并没有让她讨到半分好?除了能活下来,还能留在梵樾身边意外,她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在南星走到梵樾身边时,天火便离开了。
梵樾渐渐恢复正常,他的眼神变得清明,他松开了抱着南星的手,和南星恢复了一定距离。
南星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梵樾当成了解毒的工具人,情毒发作之时,就和她搂搂抱抱。情毒解了之后,就马上把她推开。
梵樾想到刚刚自己失控的样子,控制不住的想靠近她,又失态地抱住她,他轻咳了一声,“咳,今天的事情,你不许说出去。”
“怎么?不打算对我负责了?”
“在人间,对一名女子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就要对她负责,与她成婚。”
梵樾扭过头去看他,他语调微微上扬,“这可是你给我下的情毒,我若想解毒,不是只能与你亲密接触?”
“南星,人间也有一句话,叫做——自作自受。”
好一个举一反三的引用人间名言。
南星冷哼,“下次要解毒,可别求我。”
白烁拿到幽草后,确实压制住了她父亲体内的冥毒。可白烁毕竟只是凡人之躯,她的身体经受不起这样放血,她的异样引起了她父亲的怀疑。
白荀这才知道,他日日服用的解药,是用他女儿鲜血灌溉的花朵。
他不顾白烁反对,拔除了那株幽草。
南星再次见到白烁时,是她父亲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自刎,白荀跪求神佛,求神佛解决宁安城。南星看到了坐在不远处房顶上的茯苓,彼时的茯苓还不知道她是白荀的女儿。南星想,如果茯苓知道了这一切,她会非常后悔,恨不能代替白荀去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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