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着这好心姑娘,就是不知道好心姑娘记不记得他。
见南星来了,他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些,不像刚刚那般吊儿郎当,“姑娘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十年前一别以后,他们很少有这样面对面的机会。南星对庄之行的印象大概就是枕楼常客,这十年间,庄之行未见过她,她可是见过庄之行的。
她来枕楼时,时常看见这庄二公子被人簇拥着去各种地方玩乐,俨然是被众星捧月的,好不快活潇洒。
南星说:“我们香小姐请您去一趟,您欠枕楼钱这事,她要和您谈谈。”
庄之行也痛快,扔下了身边一群朋友,便跟着南哥走了,他双手交叠抱拳,用来向周围和他一起玩的人表示歉意。庄之行笑着说道:“我先走一步,大家玩好,我去去就回。”
随后转身对着南星说:“姑娘,带路。”
“好。”南星其实没想到庄之行会这么好说话,她有些意外,但还是带着庄之行去见了香暗荼。
香暗荼看着不远处的净儿阁,南星站在她的身后。庄之行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喝着酒,眼神却在南星身上流连。
他喝完了酒,便对着香暗荼说:“你这侍女都和我说了……”
侍女?香暗荼这才移开眼,看向了庄之行。她记得,是南星去把庄之行带来的。
她恍然大悟,原来庄之行把南星当成了她的侍女。庄之行继续说:“我就知道你找我准没好事。”他招呼着身后的小厮,拿上来一个包裹。
小厮打开包裹,里面都是些金银珠宝,庄之行又喝了一杯酒,“和往常一样,这些东西都抵给你。”
“这些东西确实值些钱,不过抵不了债,你也知道我们枕楼只收四海奇珍,不收这些金啊银啊。”说着,香暗荼托着腮,细细回想着庄之行去年送来的冬夏玛瑙,“不过二公子去年送来的冬夏玛瑙,我们老板倒是很喜欢。”
庄之行皱着眉,看了一眼外面没人,才小声对香暗荼说:“那都是我爹的征战品,这种东西最容易被发现。”
看着庄之行这副模样,南星笑出了声,香暗荼拍了一下她,她才收敛了笑容。
“这样啊,那我只能把这条子送去侯府了。”香暗荼拿起手边的欠条。
净儿阁中,名叫“小枝”的伶人表演完一曲,杨真鼓起了掌,带头叫好,“好,好。”
他看向藏海,“才子配佳人,藏海老弟,你今日收了我这份薄礼,从今以后我们富贵同享。”
“以后京城里,你看中哪个姑娘,哥哥我都给你送过去。”
藏海心中冷笑,这杨真笑里藏刀,摆明了在给他挖坑。
见藏海一直不说话,褚怀明开了口,“看来,他心气太高啊。”
小枝十分焦急地说:“公子,您就要了奴家吧。”
藏海双手作揖,“多谢杨大人的厚爱,藏海惶恐,实在是家有悍妻,不许在下纳妾。”
藏海所言不虚,南星现在对待他时确实温柔小意,可幼时,她对他可谓是有些粗暴。
也算担得起这“悍妻”之称。
杨真脸色一僵,“倒不知这藏海老弟还惧内啊。”
“妻子待我极好,藏海实在没有纳妾之意。”藏海又看向小枝,他笑着道歉,“抱歉了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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