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血色真相

暴雨拍打着看守所的铁窗。林晚隔着玻璃，看见沈砚手腕缠着绷带，那是被拘留时试图撞墙留下的。"别查了。"他声音虚弱，"朵朵需要你。"

"告诉我实话。"林晚将修复的监控截图贴在玻璃上，"车祸那天，你为什么出现在市立医院？"

沈砚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血迹："我...去拿抗抑郁药。"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她确诊抑郁症后，一直骗我说在吃维生素。那天我发现她偷偷藏药，我们大吵一架..."

林晚感觉呼吸停滞。沈砚的眼泪砸在玻璃上，晕开一片水痕："她说想结束这一切，我以为是气话。等我追到停车场，只看见她的车尾灯..."

"所以你藏起行车记录仪？"

"里面有她最后的遗言。"沈砚的声音哽咽，"她说对不起，说从没想过连累我。"他突然抓住玻璃，指甲几乎抠出裂痕，"我不能让朵朵听到那些！"

警笛声由远及近。林晚转身看见苏晴带着警察闯进来，手里挥舞着新的证据——沈砚妻子的遗书，字迹潦草："都是沈砚逼我的，我解脱了。"

"不！"沈砚撞开看守扑向玻璃，额角撞出血痕，"这是伪造的！"林晚想拦住他，却被警察推开。混乱中，她看见苏晴嘴角的冷笑，以及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和沈砚妻子婚纱照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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