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阳与尹拾月并肩从那块刻着“老村”二字的诡异之地缓缓走出。
刚刚经历的一切仿若还在眼前,那弥漫着神秘氛围的老村,让二人的心湖久久难以平复。
温岁:(远远的就看见他们)拾月!戈阳!你们终于来了!
尹拾月:温岁!(开心)
戈阳:(一把拉住想要跑过去的尹拾月)
尹拾月:怎么了!(不解)
纪景辰:(神同步,一把拉住想要跑过去的温岁)
戈阳:(轻轻摇了摇头)
温岁:(小声)是我冲动了。
尹拾月:你该怎么证明你是真的?
温岁:我倒觉得,以这种厉害的鬼域,没有什么能证明我是真的。
纪景辰:曹光呢?!(担心)
戈阳:(像是某根神经被刺痛,拳头紧握,而那受伤被包扎过的地方也开始滴血)
戈阳:我没能把他带出来……(眼睛通红)
纪景辰:(如遭雷劈)!!!什么意思!!!
戈阳:(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
纪景辰:(不可置信)
温岁:(眸中有泪光闪动)
温岁:(似有万千情绪涌动)
尹拾月:(叹气)节哀顺变……(无能为力)
纪景辰:(笑着笑着就哭了)
温岁:(任由泪水洒落)你如何让我信你?
戈阳:我没有任何东西让你信我……【但似乎不重要了】
温岁:【为什么来到这,永远是猜忌!】
此时,一片喧闹声骤然打破了沉寂的氛围,像是有人陷入争执甚至动起手来。
他们转头望去,只见两个女子正围着一名少年。
那少年面色被阴影遮掩,难以看清表情,身上原本洁白的T恤已沾染上斑斑泥污,狼狈地坐在地上。
尹拾月见状二话不说,疾步上前挡在了少年身前,宛如一堵坚实的墙,将可能袭来的伤害隔绝。
尹拾月:你们干什么!
白怯:干什么?看不出来吗?
花贺:多管闲事!
洋林:(抬头看了一眼)
纪景辰:【这么鲜活,怎么会是邪祟?】
尹拾月:巧了,我尹拾月就是看不惯这种欺负人为乐的人。
花贺: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怎么就不能欺负欺负了?
尹拾月:(回头看着他,想起自己的弟弟)
尹拾月:口说无凭。
花贺:(拿出一块装满星空的吊坠)
花贺:从他身上搜到的。
白怯:和她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白怯:(猛吸一口,吐出一团烟)
尹拾月:(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花贺:我们处置一个小偷,还轮不到外人来管。
尹拾月:他偷了你的什么?我赔偿。孩子还小,犯错正常。
花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白怯:切,现在这个世界,需要钱吗?
白怯:那还是你比他扛打?(话锋一转)
白怯:这个人,我今天看着不顺眼,我凭要打他。
尹拾月:那我们来打一架呀。
温岁:拾月!
尹拾月:我有分寸。
话音刚落,那男孩用满是疑惑的眼神凝视着尹拾月。
尹拾月则缓缓走到一旁,轻轻握住了插在那儿的另一半剪刀。
那剪刀足有她身形大小,可拿在手中却仿佛量身定制般趁手。
尹拾月:是两个都上,还是一个个呢?
花贺:(掐灭了烟头 )口气不小呀。
花贺:敢挑衅我们这种混混的,你是第一个。
花贺缓缓握住那根伴随她多年、早已磨得发亮的铁棒,轻轻搭在肩头。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抹轻蔑与不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纪景辰:不要为了这点事而内讧呀!
她们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凝结着冰冷的杀意。
花贺咬牙切齿,双手紧握铁棒,带着决绝的力道朝尹拾月狠狠砸下
——这一击显然是下了死手。
尹拾月眼神一凛,身形微侧,避开了致命一击。
她猛地挥出一拳,直取对方下颌,那迅猛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而花贺岂是等闲之辈,趁着尹拾月攻势稍缓之际,突然反手一转,铁棍背面径直朝尹拾月胸口扫来。
尹拾月反应极快,身体迅速下沉,双腿如风般横扫而出,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花贺顿时失去平衡,向前扑倒,顺势单手锁住了尹拾月的咽喉。
尹拾月却毫不慌乱,五指扣住花贺手腕,借力打力,巧妙地卸去了对方的劲道。
周围观战的几人早已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贸然上前插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在眼前上演。
洋林:(眼睛里荡漾着她们打架的情景)
戈阳:尹拾月怎么会这么冲动?
白怯:没想到这女的还有点实力。
花贺:(不满)刚刚那不算!
温岁:你想耍赖不是?
白怯:(猛吸一口烟)愿赌服输。(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烟味)
花贺:(不服气的离开)
尹拾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孩)
尹拾月:如果你真偷过他们东西,记得把这臭毛病改了。
尹拾月:否则下次打你的就是我了。
洋林:(抬头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我要你救我?
尹拾月:哼!那最好该让她们打死你。
洋林:是你自己看不过而已。(撇撇嘴)
戈阳:不是没搞错吧你!
洋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温岁:(看了眼尹拾月手上的伤口)你就这么没理貌?谢谢都不说一句?
洋林:(毫无诚意)谢谢你救了我的狗命。
尹拾月:狗命?你就自己这样践踏自己?
洋林:(一步步离开)
温岁:(从兜里拿出一个创口贴)虽然是小伤,但毕竟也是伤。
尹拾月:(玩笑)你什么时候会说废话了?
温岁:不过,你为什么要救他呀?
尹拾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就当是我圣母心泛滥了吧。
温岁:话说你拿着那大剪刀都没什么用。
尹拾月:管他呢,涨气势就行。
温岁与尹拾月之间的气氛逐渐缓和,仿佛破晓的晨光穿透了夜幕。
然而,纪景辰却如同置身于无尽的黑夜之中,悲伤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的好友离去这一事实,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入他的心底,他始终无法、也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那深深的哀伤在他的眉宇间凝结,久久无法散去。
戈阳:景辰,曹光的离去我也很悲痛,但是现在我们只能先寻找生的希望。
纪景辰:(看见戈阳的手)!!!你的手!
戈阳:当时被那个白色的盒子人教唆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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