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瞰小院的黄昏,宛如天河里坠落了一弯金色的月亮。
余晖落在庭院中,与房屋相互映衬着。
*
莫斯科。
沙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他面前站着一位成年男子,沙俄放下手中的笔,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行了,我知道了,你莫要再提此事,我自有分寸!”
桌前的灵体不为所动,神色莫名有些愤怒,他启唇:“父亲,你会自食恶果,万劫不复!”
沙俄脸色难看起来,抬臂,藤蔓迅速袭向灵体,“苏维埃,我何时需要你来教我做事了?!”
苏维埃侧身躲过,从他身后蔓延出几根藤蔓抵挡沙俄的攻击。
苏维埃面色森然,冷嗤一声,“父亲就当我处于叛逆期可好?”
“不好,滚出去!”
苏维埃瞥了一眼冷眼瞧他的沙俄,转身决然离开。
门被嘭的关上,沙俄视若无睹,拿起搁置的笔,继续翻阅着他国寄来的书信。
不知是过了多久,沙俄处理完信件,门外,苏维埃黑着脸敲响了房门。
苏维埃见门久久不来,直接推门而入,沙俄视线定格在苏维埃身上,蹙紧了眉,“毫无礼数!成何体统?!”
苏维埃将手中的信丢到桌上,他原本也不想来的,要不是莫斯科有事,其他人又畏惧沙俄,他还能来这儿找晦气?
沙俄打开信封,一眼就瞧见落款名:海英。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封信上的内容,放在烛火上,信封静静的燃烧。
苏维埃抱臂呛声:“哼,看都不看,难不成是你的小情人带着孩子来找你了?”
“看不出来啊老东西,年纪一大把居然还干的动,不如让我替你掌国,你去好好陪你的小、情、人啊?”
沙俄眉心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又是一击,烈焰包裹着藤蔓,将苏维埃包围,不断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的衣角沾上火星子,火星子扩大、蔓延,几乎将苏维埃整个灵包裹。
苏维埃面上是轻蔑,“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了我给你和你的小情人的孩子腾位置?”
“呵,那你可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你给我闭嘴!”沙俄收回攻击,一脚将他踹出去,重重的关上门。
苏维埃扶着墙,拍了拍身上的灰,“做贼心虚不敢认?有什么不好认的?!”
“你个高高在上的帝国主义为了利益是什么都干的出来,就这你还不敢认?你惺惺作态的令我恶心!”
“苏维埃!!”
愤怒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苏维埃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沙俄在房内气的咬牙切齿,摔了放在桌上的相框,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缓了缓气息。
另一边。
加搀扶着美利坚,叹了口气,“哥哥,父亲的脾性你也知道,你这么做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美利坚坐到沙发上,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听到加的话,冷声道:“那又怎样,他已经腐朽,这个世界不再是他统治的,各方强者崛起牵制,他还能有空余时间杀了我不成?!”
加点头应“是”,他顿了顿,又道:“那哥哥,你先休息,你的腿受伤了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美利坚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随口应付,“嗯嗯嗯,我知道。”
美利坚看着即将出门的加,突然想起什么,赶忙出声,“瓷呢?他在哪?”
加转过身疑惑的歪了歪头,“瓷?是父亲口中的那个灵体吗?”
美利坚点了点头,加抿了抿唇,如实道:“带瓷回家的时候瓷被关进父亲的房间,他们似乎发生了什么,瓷腹部被捅穿,流了好些血。
接下来的五天瓷绝食,不吃不喝,也就在第五天的时候,父亲接到消息匆匆去处理事务,一身疲惫的回房间后发现瓷消失不见。
父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没过三天便查出是沙俄动的手脚,那时沙俄的人在境内闹事,过了两天才抽出空来寄信于沙俄。”
加垂眸看着美利坚认真的神色,继续道:“不过,也就是刚刚,我路过父亲的书房时,父亲砸了桌子,可能是因为沙俄没有回信,或者……瓷出了什么事也说不准。”
美利坚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就该把瓷藏的再隐蔽些的。
瓷身上掩藏的强大能量溢出,那些老不死的肯定会循着味找过去!
心惊胆颤的能量能够对灵体造成致命打击,同样的,如果扛过去了,那个灵体便将会万世长存!
他们现在都还弱,美利坚护不住瓷,瓷自然也是没有能力自保,更何况,瓷还有个软肋。
如果民出事了,那瓷肯定会出现……
美利坚瞳孔猛的一缩,急忙道:“加,你去看看父亲在不在家!”
加不明所以,“父亲不在家,我刚到哥哥门口的时候父亲就出去了。”
愿一切安好……不要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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