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故意凑近顾越庭,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轻声道:“顾侯爷,本王瞧你仪表不凡,不如今夜陪陪本王如何?”声音中带着诱惑与霸道,仿佛在宣告着自己对顾越庭的掌控。
顾越庭脸色骤变,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他用力挣扎,怒目而视:“你休想!”然而,在刘澈强有力的禁锢下,他的挣扎显得如此徒劳无功,身体被刘澈紧紧地束缚着,每一次挣脱都只是在刘澈的掌控范围内徒增无力的反抗。
“你何必如此激动?”刘澈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本王不过让你陪一夜,又不会害你性命,何须大动肝火?”说着,手指轻轻划过顾越庭的脸颊,动作轻薄而挑衅,仿佛在肆意践踏顾越庭的尊严,每一下都像是在他心中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刺痛。
“你简直丧心病狂!”顾越庭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大吼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宣泄出来。他从未受过这般羞辱,心中的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他吞噬,烧尽他所有的理智。
刘澈却不以为然地笑起来:“你这么激动干嘛?没想到你三十多岁,容貌依旧出众,怪不得本王姑母朝阳长公主年轻时对你念念不忘。”话语中满是嘲讽,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刺痛着顾越庭的心,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倒刺,拔出时让伤口更加撕裂。
顾越庭听出了刘澈话语中的嘲讽之意,心中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突然,他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环住刘澈的脖子,在他耳边故意暧昧地说道:“王爷既然抬爱,臣恭敬不如从命……只是,王爷就不怕此事传出,有损威名?毕竟臣的身份在此,王爷此举难免引人遐想。”说着,手指轻轻摩挲刘澈的嘴唇,试图以此威胁刘澈,摆脱眼前的困境,每一下摩挲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刘澈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顾越庭会有此举动。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冷笑一声:“顾侯爷,你觉得本王会怕?你若乖乖听话,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和你儿子。否则……”虽未说完,威胁之意却不言而喻,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告诉顾越庭,反抗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顾越庭心中暗暗咬牙,不得不暂时服软:“王爷,何必为难微臣。有何事,咱们不妨商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寻找脱身的机会。
刘澈满意地松开手,坐回椅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棋子,看着顾越庭整理衣衫,缓缓道:“顾侯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仿佛已经笃定顾越庭会接受他的提议。
顾越庭一脸狐疑,警惕地问道:“王爷要做什么交易?”此刻的他犹如惊弓之鸟,对刘澈的任何提议都充满了戒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谨慎与怀疑。
“很简单。”刘澈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本王能保住你儿子顾子言未来的爵位与荣华富贵,而你只需帮本王对付太子皇兄。”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不知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滔天巨浪。
顾越庭听后,眉宇间不悦更浓,皱眉道:“王爷,这未免强人所难。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微臣岂敢轻易与之为敌。”他深知卷入皇子争斗,将会把自己和整个家族都置于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每一个字都带着对后果的担忧。
“这怎能算强人所难?顾侯爷,你别误会。”刘澈笑眯眯地说,眼神却紧紧地盯着顾越庭,“如今刘承势力渐大,若不制衡,本王和你都没好日子过。你若助我,将来好处少不了。”试图用利益诱惑顾越庭,那笑容背后仿佛藏着无尽的算计,每一个表情都在试图打动顾越庭。
“王爷,此事关系重大,容微臣考虑。”顾越庭心中纠结万分,既不想得罪刘澈,又不愿涉足这危险的权力斗争,他的声音中带着犹豫和挣扎,仿佛在悬崖边缘徘徊,不知该迈向何方。
“哼,给你三天时间,别让本王失望。”刘澈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事你先回去吧。”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警告顾越庭不要挑战他的耐心。
顾越庭如获大赦,赶忙行礼告退,转身离去。他的脚步略显凌乱,心中满是忧虑。离开吴王府后,他骑上马一路疾驰,仿佛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困境,风声在耳边呼啸,却吹不散他心中的阴霾。
此刻,在另一处温馨雅致的宋府中。
宋惊澜身为朝中举足轻重的重臣,每日都要为处理诸多军政要务而殚精竭虑。他一心为国家的安稳与发展奔波操劳,可谓是鞠躬尽瘁。而商清言则在内宅主持大局,凭借着自己的聪慧与贤能,将府中的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让宋惊澜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全身心地投入到朝堂之事中。
“景骁,何事让你这般生气?”商清言见宋惊澜脸色难看,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关切地问道。他轻轻走到宋惊澜身边,伸手温柔地搭在其肩上,试图安抚他那激动的情绪,手上的动作轻柔而温暖,仿佛带着无尽的安慰。
宋惊澜满脸怒容,将手中的信封递给商清言,没好气道:“你自己看看!”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无奈与焦急,仿佛这封信承载着天大的麻烦。
商清言疑惑地接过信封,仔细看了两眼,眉头也随之紧紧皱起。他抬起头,看向宋惊澜,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问道:“瑾儿闯祸了?不该啊……他向来懂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心中暗自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一向稳重的宋怀瑾做出如此举动,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对宋怀瑾的关心与担忧。
“这小子把赵文轩的长子赵震给废了!”宋惊澜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找赵震算账。他猛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急促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愤怒的力量,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深深的脚印,那愤怒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他心中怒火的宣泄。
商清言听闻,顿时愣住了。片刻之后,他看向宋惊澜,说道:“赵家与咱们宋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诧异不已,宋怀瑾一向稳重懂事,怎么会做出如此冲动且大胆的事情。而且赵家一直以来都对宋家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得罪,宋怀瑾此举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儿子发这么大的火,脸上满是疑惑与震惊。
“还不是为了顾惊鸿那小子!”宋惊澜气得继续踱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那赵震对顾惊鸿出言不逊,瑾儿撞见后,暗地里命人偷偷把人给废了。这小子到底随了谁?那股疯劲儿,真让人头疼,我都拿他没办法!”边说边用力地甩了甩袖子,脸上满是懊恼的神情,仿佛在为儿子的冲动而感到无奈与自责。
商清言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宋惊澜的肩膀,说道:“你别太生气了,瑾儿长大了,也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他这是为了保护心上人,虽冲动了些,倒也痴情。咱们做父亲和爹爹的,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眼神中带着笑意,试图缓解房间里紧张压抑的气氛,那笑容温暖而亲切,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他都二十二了,顾惊鸿那小子才二十一,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不行,我得写信说说他。”宋惊澜说着,气呼呼地准备去拿纸笔写信。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就像一个面对孩子调皮捣蛋却又束手无策的家长,那着急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刚伸手,就被商清言拦住。商清言顺势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挲,笑着说:“好了,别气了。瑾儿的事让他自己解决,你别操心。他已成年,不能总依赖我们。你该学会放手,别把他当小孩。他有自己的路,知道怎么处理事情。你总这么担心,对他没帮助。”说着,深情地看着宋惊澜,眼中满是爱意与宠溺。轻轻拉着宋惊澜的手,带他到椅子旁,温柔道:“来,先坐下,消消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体贴,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商清言这番话,让宋惊澜一时无言以对。沉默片刻,无奈点头:“唉,话虽如此,可我这当父亲的,哪能不操心。既然赵家不敢得罪咱们,但想来也闹不出大动静。”边说边叹气,脸上怒容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与担忧,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对宋怀瑾未来的担忧。
商清言摇头,笑着说:“你别抱怨了,他这性子随你,倔强不服输,挺好的。你当年不也为了追我,想尽办法吗?”眼神闪烁着回忆的光芒,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那回忆中的画面充满了甜蜜与温馨。
“我年轻时可没他这么疯,为了追人跑去给别人当小娘,真丢人!”宋惊澜说着,脸颊微红,虽有些害羞,眼神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甜蜜。想起过往,心中怒气消散不少,那微红的脸颊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美好印记。
“哈哈。”商清言忍不住笑出声,轻轻捏了捏宋惊澜手心,“好了,别抱怨。我还记得当年你为了推脱公务,整天找借口出来见我,那时候就鬼点子多。”笑容温暖亲切,似能驱散宋惊澜心中阴霾,那笑容仿佛带着魔力,让宋惊澜的心情也渐渐平复。
“你还提……”宋惊澜无奈瞪了商清言一眼,眼中却满是爱意,“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说。”轻轻拍开商清言的手,并未真生气,那轻轻的一拍仿佛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甜蜜互动。
“好好好,不说了,快坐。”商清言笑着安抚,拉着宋惊澜的手,轻轻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在旁边椅子坐下,两人手依旧紧紧相牵,仿佛这样就能传递彼此的温暖与情意,那紧紧相牵的手仿佛是他们感情的纽带,连接着彼此的心。
宋惊澜缓缓坐下,心中虽仍担忧宋怀瑾的事,但看着身旁的商清言,又多了几分安心。转头看向商清言,问道:“清言,你说瑾儿和顾惊鸿那小子,以后能好好的吗?”眼神中透露出忧虑,毕竟感情之事充满变数,他希望宋怀瑾能收获幸福,那忧虑的眼神中满是对宋怀瑾未来的期许。
商清言轻轻握紧宋惊澜的手,安慰道:“别担心,瑾儿自有他的造化。瑾儿才貌双全,顾惊鸿那孩子我看着也不错,只要他们真心相爱,肯定能好好的。”眼神坚定温暖,给宋惊澜带来莫大安慰,那坚定的眼神仿佛是对宋怀瑾未来幸福的承诺。
“嗯,希望如此吧。”宋惊澜微微点头,担忧减轻几分。他轻轻握住商清言的手,十指相扣,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仿佛找到了依靠。在这温馨氛围中,两人静静坐着,享受片刻宁静,尽管心中仍牵挂着宋怀瑾的事,但彼此陪伴让他们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困难无法克服,那宁静的氛围仿佛能让一切烦恼都暂时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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