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和赫敏对视了一眼,先跟着韦斯莱夫人下楼了,而暖阳和哈利还留在房间里没动。
暖阳什么都没做,只静静地站在哈利身旁,陪着他整理自己的情绪。
愤怒、不安、疑惑,紧张,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哈利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
一个人真的能有这么多情绪吗,他心想。
又过了一会儿,哈利才缓了过来,下意识地侧头看了看。
白暖阳:好了?
暖阳歪头看他,展颜一笑。
哈利·波特:……好了。
哈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回以一笑。
情绪平和下来的他眉眼都舒展开了,没有之前的凌厉,看起来就是那种很乖很干净的那种男生。
又是心动的一天呢,暖阳摸了摸胸口,忍不住踮起脚在哈利嘴角亲了一口。
白暖阳:你可真狠心,哈利,不过——我原谅你了。
哈利明白暖阳说的是他这几天不见她,也不回复她消息的事,他抿起了唇。
哈利·波特:对不起,爱莉丝,对不起——我不应该——
白暖阳:行啦,我只是说说,没有真的怪你——那种情况下,我明白你想一个人静静的心情。
看到哈利差点又被她弄emo了,暖阳赶紧找补。
她认真想了想,当人家只想自闭一下时,却被人频繁“骚扰”,确实不太好。
她反省了下,顿觉愧疚——她觉得她半夜起来都得扇自己一巴掌,再喊上一句自己真该死啊。
白暖阳:是我该说对不起,哈利,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看着暖阳忽然红了眼眶,满脸愧疚的样子,哈利慌得连连摆手。
哈利·波特:没事了——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我好了,真的。
他顿了顿,抬手抚上暖阳的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道。
哈利·波特:大不了就是被霍格沃茨开除。
说完,他就在心里呸了几声,有怪莫怪——梅林在上,他丝毫不想被开除,只是开个玩笑哄哄他的女朋友。
暖阳蹭了蹭哈利的掌心,然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白暖阳:你管这叫大不了?被学校开除怎么能算是“大不了”呢!
闻言,哈利故作惊讶地上下打量着暖阳,又捏了捏她的脸,似乎在确认什么。
哈利·波特:你真的是爱莉丝吗?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赫敏说出来的——?
暖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拂开了哈利的手。
这人心情一好就开始皮了。
白暖阳:既然没问题,那么就下楼去吃晚餐吧——你一定没吃午餐,对不对?
暖阳挽上哈利的手臂,扭头一问。
哈利面露纠结。
白暖阳:你可以不说,但别想骗我。
哈利·波特:……好吧,我没吃。
听到哈利干巴巴的如实回答,暖阳在心里叹气,这一顿有一顿没的,迟早都得得胃病。
白暖阳:那还不快点下去,别饿着自己——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她也不舍得继续拉着哈利说话了,牵过他的手就往楼下厨房走去。
哈利看着暖阳担心他的模样,心里柔软得不行。
两人路过门厅时,都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生怕吵醒了那幅牢牢挂在墙上的属于西里斯母亲的肖像画。
可惜他们是小心了,但屋子里除了他们还有别的人,只见一个有着一头短短的紫罗兰色头发的桃心脸女巫匆匆走过门厅的过道,兴冲冲地朝哈利挥了挥手。
白暖阳:噢,小心——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
莫丽·韦斯莱:唐克斯!
韦斯莱夫人恼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尼法朵拉·唐克斯:对不起!
紫发女巫,也就是唐克斯惨叫着回复道——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身边是被她绊倒的巨怪腿伞架。
尼法朵拉·唐克斯:都怪它,我已经是第二次被它绊倒了——
她指着伞架对扶她起来的暖阳说道,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可怕的、震耳欲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淹没了。
暖阳和哈利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们刚才一直避免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先前经过的那两道布满虫眼的天鹅绒帷幔,现在突然被掀开,露出一个带黑帽子的老太太在里面放声尖叫。
同时,其他画像也都被吵醒了,开始尖叫起来。
白暖阳:无声无息。
暖阳熟稔地对着门厅里吵闹的画像施咒,然后和哈利合力把布莱克老夫人画像的帷幔拉上,把她遮在里面。
虽然没有了声音,但从老太太几乎要破出画像把他们的脸挠烂的动作来看,她一定骂得很脏。
尼法朵拉·唐克斯:Wow——酷!我怎么没想过用这个咒语呢。
唐克斯拍拍袍子上沾到的灰尘,随后展颜一笑,对暖阳竖起了大拇指。
尼法朵拉·唐克斯:下次这玩意再倒我也不怕了。
说着,她就踢了一下那个巨怪腿伞架,不知道是她踢得太用力还是伞架太硬的关系,她马上龇牙咧嘴地原地蹦了蹦。
明明外表看起来那么酷,做出的事却幼稚极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
暖阳失笑。
唐克斯挠了挠头,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好像在小辈面前丢脸了——虽然她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
不过几秒过后,她就把那点小尴尬忘了,赶紧把她上来的目的说完。
尼法朵拉·唐克斯:噢,差点忘了——莫丽让我上来喊你们下去,晚饭做好了,你们谈好了吗,哈利?和……?
白暖阳:爱莉丝,爱莉丝·怀特。
知道唐克斯为什么停顿,暖阳善解人意地开始自我介绍。
唐克斯眯起眼睛笑。
尼法朵拉·唐克斯:唐克斯,尼法朵拉·唐克斯——喊我唐克斯就行。
Nymphadora源自单词nymph,希腊神话中泛指小仙女,后引申为美女,但这些仙女好像空有其表,法力并不高,也许这就是唐克斯不喜欢这个名字的缘故吧,暖阳心想。
当然,也有可能是前半节Nympha的含义不太好的原因。
白暖阳:好的,唐克斯,我们下去吧。
注意到哈利悄悄的揉了揉腹部,暖阳就知道他肯定饿狠了,连忙中断了这场谈话。
他们一起穿过一道门,进入了地下室的厨房。
这里比上面的门厅昏暗多了,上次的改造因为克利切的缘故,并没有延伸到这个区域。由于没有装置电灯,厨房的大部分光线都来自于房间那头的一个大壁炉。管子里冒出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如同战场上的硝烟,黑乎乎的天花板上掛下来的沉甸甸的铁锅铁盆,在烟雾中显得面目狰狞,阴森可怖。
因为开会,房间里摆满了许多椅子,中间是一张长长的木头桌子,桌上散乱地放着羊皮纸卷、高脚酒杯、空酒瓶和一堆看上去像是破布的东西。韦斯莱先生和他的长子比尔坐在桌子那一头,脑袋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
西里斯坐在长桌边上离他们不远处,神色恹恹地朝下来的哈利和暖阳挥了挥手。
哈利·波特:你怎么啦?
哈利关心地问道。
西里斯·布莱克:没什么,先吃饭再说。
西里斯摇摇头,让哈利坐在他的对面,又让暖阳坐在哈利旁边。这样看起来他们就像是一家人。
而罗恩和赫敏看到他们来了,也挪动了位置,分别落座在他们的两边。
白暖阳:西里斯好像不太对劲,哈利——他来接我时,跟我说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可以出来放风了。
暖阳多瞧了西里斯几眼,回想起来时他的表现,不安地扯了扯哈利的袖子,跟他耳语。
哈利·波特:为什么?!
哈利显然有些惊讶,但没等他说些什么,其他人开始陆陆续续地坐下,他只好把话咽了下去,打算另找时间和西里斯谈谈。
此时,韦斯莱先生注意到了哈利,连忙示意比尔收起桌子上的羊皮纸,他则站了起来,笑着和哈利打招呼,谈论那场来自魔法部的审判。
暖阳注意到当提起魔法部时,西里斯的表情变得更加的阴郁了。
很显然他的不对劲肯定与魔法部有关。
暖阳暗暗思索着。
西里斯·布莱克:你已经见过蒙顿格斯了,是不是,哈利?
西里斯突然说。
暖阳刚才以为是破布一样的东西,这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噜呼噜的鼾声,猛地惊醒过来。
路人甲:(蒙顿格斯):谁在喊我的名字?
蒙顿格斯迷迷糊糊地咕哝道。
路人甲:(蒙顿格斯):我同意小天狼星的……
他高高举起一只脏兮兮的手,像是要投票表决,那双眼皮耷拉的、充血的眼睛茫然地瞪着。
西里斯·布莱克:会议结束了,顿格。哈利来了。
西里斯勾起嘴角,说道。
说实话,暖阳以为西里斯会和她一样不喜欢蒙顿格斯——如果不是他擅离职守,哈利就不会遇上危险,但看样子,他们俩的关系好像还不错。
蒙顿格斯望着哈利,局促不安地在几个口袋里摸索着,最后他掏出一个满是污垢的黑烟斗。他把烟斗塞进嘴里,用魔杖把它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几秒后,大股大股泛着绿色的烟雾就把他包围了。
路人甲:(蒙顿格斯):我得向你道歉。
一个声音从那团臭烘烘的烟雾中间嘟哝着说。
莫丽·韦斯莱:我最后提醒你一次,蒙顿格斯——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在厨房里抽那玩意儿,特别是我们马上就要吃饭了!
韦斯莱夫人大声说道。
路人甲:(蒙顿格斯):啊,好的——对不起,莫丽。
蒙顿格斯把烟斗重新塞进口袋,烟雾散去了,但那股袜子烧焦的刺鼻气味迟迟没有散尽。
暖阳不悦地皱眉,捂住鼻子。
她很讨厌别人抽烟,尤其在她面前抽的——自己死就好,别连累别人吸他的二手烟。
因此,她对这个人的印象更差了。
哈利面无表情地看了蒙顿格斯一眼,然后把暖阳拉到自己怀里,细心地用手扇了扇风,让那股味道远离他们。
清新的薄荷香萦绕在鼻尖,暖阳顿时舒适了很多,依恋地蹭蹭哈利的胸膛。
白暖阳:谢谢你呀,哈利,最喜欢你了。
哈利下巴放在她头顶上,轻笑一声。
她好像在说着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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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重修
夏暖阳:谢谢大家的收藏!点赞!打卡!评论!花花!
夏暖阳:卡文卡得好痛苦哦,一句一句的挤出来,完全没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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