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佟掌柜妙手点迷津(二)

众人翘首以待，老白扛着小郭进门。佟掌柜走到小郭面前，咬牙切齿上下打量。

佟湘玉-掌柜的：给她解开！

同福客栈众人：掌柜的？

石小云：好了好了，老白，赶紧给她解开吧！（老白上前解穴)郭姑娘！

郭芙蓉-小郭：我错啦，我再也不敢逃啦！

李大嘴：你倒是想逃，这位白爷，轻功天下第三。

白展堂-老白：是第二，楚留香穿的是锐步，我穿的就是，一般的老头鞋，而且比赛那天是逆风！

莫小贝：听见了吧？三百里之内，他光着脚都能抓住你！

佟湘玉-掌柜的：即使抓不住，我也会去报官。

郭芙蓉-小郭：报什么官？

佟湘玉-掌柜的：欠钱不还喽！到时候通缉令，到处一贴，你是无所谓啦，可我就怕你爹娘。

郭芙蓉-小郭：喂，怎么说也都是江湖中人，给点面子好不好？

佟湘玉-掌柜的：面子，得靠你自己挣！

郭芙蓉-小郭：怎么挣？掌柜的给指条明路吧！

大堂上，众人围坐吃饭，小郭扫地，笨手笨脚，满地烟尘。

石小云：哎，正在吃饭呐！（小郭扬灰）呸呸呸，有你这么干活的啊？

郭芙蓉-小郭：怎么了？受不了啦？不喜欢可以开除我呀！

佟湘玉-掌柜的：呵呵，开除你（小郭一喜）谁来洗碗啊？

郭芙蓉-小郭：饭不让吃，碗倒是我洗？

李大嘴：谁不让你吃饭了？这不还给你，留着馒头呢嘛？

郭芙蓉-小郭：我不爱吃慢头！

莫小贝：我这儿还剩半碗米饭。

郭芙蓉-小郭：你留着喂鸡去吧，这饭，我还不吃了呐！

小郭坐到楼梯上，佟掌柜摆摆手，众人陆续走开。

佟湘玉-掌柜的：呵呵！我知道你不想打杂。

郭芙蓉-小郭：那你还逼我？

佟湘玉-掌柜的：我也不想这样，可谁叫你欠我银子呢？别胡思乱想啦，好好干！这是你的职责，也是宿命。

郭芙蓉-小郭：我的宿命，是当一个女侠（吼），不是连饭都吃不上的小杂役！

佟湘玉-掌柜的：你连杂役都当不好，还怎么当女侠啊？

郭芙蓉-小郭：这……这是两码事好不好？当女侠，靠的是（比划切菜的动作）这个，当杂役，靠的是……（比划半天，动作差不多）这个！

佟湘玉-掌柜的：（比划）这个和这个，有区别吗？

郭芙蓉-小郭：区别大啦……跟你说不清楚！

佟湘玉-掌柜的：那就啥都别说了，老老实实做吧！

说完，佟掌柜拿过扫帚，交给小郭。

郭芙蓉-小郭：现在啊？我还没吃饭呐？

佟湘玉-掌柜的：干完了再吃，这是本店的规矩，不想干也行，后果自负（喊）展堂……

郭芙蓉-小郭：别别别……那什么，让我打杂，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给我点时间，让我把，工作思路搞搞清楚。

佟湘玉-掌柜的：打杂还需要工作思路？

郭芙蓉-小郭：切，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磨刀还不误砍柴工呐！

佟湘玉-掌柜的：那好吧！你需要多久？

郭芙蓉-小郭：那得看我的调研进度了，先说好了，在我调研期间，我可啥都不干啊！

佟湘玉-掌柜的：喔……你不会调研一辈子吧？

郭芙蓉-小郭：放心吧，最多一年半载，（佟掌柜吓了一跳）十天半个月也有可能，（佟掌柜犹豫）三五天，这总行了吧？

佟湘玉-掌柜的：就这么定了，来来来，吃饭吃饭！

两人起身，走到桌前一看，杯盘狼籍，佟掌柜拿起馒头。

佟湘玉-掌柜的：你好像不爱吃馒头哈？

小郭一把抢过，道：

郭芙蓉-小郭：谁说的？

佟湘玉-掌柜的：我去给你拿点咸菜。（出）

小郭啃着馒头喃喃自语，道：

郭芙蓉-小郭：宿命？宿命……啊呸，这馒头，是给人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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