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镜子杀人案（8）

晚上，路垚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正擦着头发呢，听到有敲门声。

路垚：谁啊

他过去打开门一看，路垚诧异地看着门外的人：

路垚：怎么是你？

路垚：乔探长

乔楚生看着眼前的青年，扬起了一个公式化的笑：

乔楚生：路先生，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你要问的事情，查到了

乔楚生一边说着，一面越过路垚，往屋里走去，一面环顾着屋内陈设：

乔楚生：这公寓不错嘛 租金贵不贵啊

乔楚生看着屋内的摆设，屋内装潢不错，却感觉不像路垚的品味，他想起他打听到的，应该是路垚的那个女房东的风格，一天的了解他明白眼前这位随性但讲究又矜贵，随口问道。

路垚有些意外，白天还以为会需要一些时间，没想到：

路垚：这么快

乔楚生也没有隐瞒：

乔楚生：幼宁查到的

路垚：白幼宁还有这本事呢

乔楚生有些骄傲：

乔楚生：得益于幼宁记者的身份，她有她的路子，幼宁是个好姑娘，你以后别老和她吵吵

乔楚生不见外的坐下，向路垚讲述当初的事：

乔楚生：说正事，幼宁给出的消息是：当时拆迁的时候，那片地上大部分村民都已经被迫离开了。只剩下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陈老六一气之下就半夜往她家院里扔了鞭炮。老太太吓得心脏病发作，死了

路垚眉心一紧，说道：

路垚：这种事，应该要起诉的吧

乔楚生：家人都没在她身边，就连收尸的时候，都没有人来

乔楚生也看不起这样的行为，陈老六这人还不知道干过多少龌龊事呢，他又一想：

乔楚生：话说，你为什么认定这件事情和拆迁有关？

路垚眉梢一挑，解释道：

路垚：凶手选择了一种最困难的作案方式，以这样的智商想杀陈老六易如反掌。可他偏偏选择了在聂府作案，为什么呢 ？说明他想把聂拖下水

乔楚生见他骄傲自得的样子，提醒道：

乔楚生：那你怎么知道不是聂成江自己动的手呢？他俩之前可是有生意来往的，如果是利益纠纷……

乔楚生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推论：

乔楚生：不，不对，如果是那样杀陈老六就不会选择自己家，还是在新落成的府邸，当着全上海名流的面，相反，犯人这么做恰恰是与聂府有仇

路垚顿时觉得这位乔探长也没那么笨脑子也是够用的，孺子可教啊，一副欣慰的眼神。

乔楚生感觉有些羞怯，转移话题语气玩味道：

乔楚生：对了啊，路先生，你的不在场证明失效了

路垚：什么意思？

乔楚生：聂成江家的看车人，今天来了巡捕房，推翻了之前的供词

路垚：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乔楚生：肯定是有人指使了

乔楚生：路先生，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看着小少爷抓紧手中的毛巾，有点六神无主的样子，不知为何有些心软，乔楚生安慰道：

乔楚生：你专心找线索集中注意力破案，其他事还有我帮你扛着呢

路垚得了乔楚生的保证，稍稍安了下心。

乔楚生：行了，我走了，记得把头发擦干再睡啊

路垚有些意外，这乔探长还挺细心，看着他转身后的背影，似乎感觉在他的梦里见过，他叫住乔楚生。

路垚：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乔楚生：嗯？可能吧，也许以前见过

乔楚生不知为何不想多提他青龙帮乔四爷时候，或许是感觉当初他为了活下去的黑暗时光，光鲜亮丽的小少爷会不应该与那时的他有交集，打岔道：

乔楚生：快睡吧 明天还有得忙呢

路垚目送着乔楚生的背影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昏黄灯影交叠的夜色里，勾了勾嘴角：乔楚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呢，我感觉我想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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