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 电车女工消失案（2）

电车消失的街道，路垚和乔楚生出现在这里，乔楚生细细的给路垚讲述案情：

乔楚生：昨晚一辆电车在这里连人带车神秘失踪，我们老爷子在电车公司有股份，这个案子必须得赶紧破，如果找不到乘客的话，公司得赔很多的钱

还没走进案发现场，路垚就被一股刺鼻的味道刺激着，他抬手挥了挥鼻子周围的气味，他对着乔楚生抱怨道：

路垚：这是什么味儿呀？也不像炮仗，熏死了！

很快他们就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路垚走上前去，环顾着四周的建筑神色不解地说：

路垚：前面是钟楼，三面都是居民楼，怎么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

这时，站在她们前面的一个大婶热心地转过头来解释：

万能npc：昨夜这里起了大雾，什么都看不清

乔楚生疑惑问道：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的

大婶儿指了指他们身后的那栋楼，说道：

万能npc：我就住在那栋楼上，昨天晚上，我听到电车开到一半就停下了，等我打开窗户就发现外面什么都看不清，有各种各样的怪声音，叮叮咣咣和野兽的嚎叫声，吓死人了！后来雾散了，那辆电车就消失了

乔楚生听完脸色一变，脑海里想着当时的群魔乱舞，回过神却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路垚不知跑哪去了，他张望了一圈，很快就看见了溜进警戒线里，观察现场的路垚，叹气一声，立刻跟着他的步伐。

路垚蹲下细细看着地面的痕迹，疑惑道：

路垚：这么大的脚印？霸王龙？

乔楚生刚找过去就听见了正在观察地面的路垚的自言自语，他不懂霸王龙是什么，问道：

乔楚生：那是什么啊？

路垚看了一眼乔楚生，又看向地上的脚印，科普道：

路垚：一种已经灭绝的史前生物，身形巨大、生性残暴，在它生存的年代，没有天敌

乔楚生还是没听懂，于是又问：

乔楚生：可能性有多大啊？

路垚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地继续对乔楚生自信解释：

路垚：可能性为零。霸王龙有数吨重踩在柏油路面上不可能没有塌陷

乔楚生瞬间了然：

乔楚生：障眼法

路垚：没错

路垚一边回答一边低头又指着案发现场残留的所有痕迹说：

路垚：现场的路面、轨道、脚印都是人为布置的，有人刻意为之

乔楚生皱着眉，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后，推测道：

乔楚生：这么大规模的行动需要很多人配合，如果只是单纯的劫持电车的话，太得不偿失了，所以我觉得应应该不是简单的绑架案

分析完后，像是在征求路垚的意见般的看了看路垚，路垚点点头继续推理道：

路垚：而且电车上都是夜班下班的女工，家里应该出不起赎金吧？

乔楚生若有所思点点头。

一时也没有什么进展，路垚走到一名正在取证的巡捕的身边，从身后地面上的工具箱中取出一个玻璃瓶和一只镊子。

他用镊子把路面上的脚印附近，染了些红色的小碎石夹起来放进瓶中，当他要夹取第二块的时候，一双小皮鞋从他手下的小石头大摇大摆地踏了过去。

谁这么不长眼？路垚火大地抬头一看，看到白幼宁仿佛阴魂不散般的出现还对着路面上的脚印一直拍照。

路垚烦躁极了：

路垚：这人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呀？

乔楚生看见路垚这幅炸毛的模样，心下觉得好笑，还是帮忙解释道：

乔楚生：这是公共场所，她是记者，当然有采访权了！

路垚皱着眉头把另一块碎石夹进瓶子里。

突然，周围的人群躁动了起来，白幼宁对着人群举起相机拍了张照片。站在她面前的一位老奶奶生气地指着她手上的相机一口纯正的上海话骂道：

万能npc：哎哎哎，你做什么？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可是拍照片啊？

白幼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路垚和乔楚生站在一边看着热闹，闲聊道：

路垚：这姐妹哪毕业的啊？

乔楚生：复旦啊

路垚：学文的？

乔楚生：商科

路垚有些不可置信，问道：

路垚：那她为什么当记者呀？

乔楚生听此话皱了皱眉，他哪里知道这位大小姐一天天脑袋里面琢磨着什么呢，耸了耸肩：

乔楚生：那你得问她去

说着两人向白幼宁那边走去，听着白幼宁忽悠着老奶奶：

白幼宁：大妈，这不是相机，这是镇魂神器，我是来收妖的

老奶奶一听，并不买账，更加愤怒地朝白幼宁嚷道：

万能npc：你们当年做什么去了？

白幼宁讪讪地笑了笑没说话，看热闹的乔楚生却敏锐地抓住了老奶奶话里的重点，于是问她：

乔楚生：当年发生什么了？

老奶奶被问到，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绘声绘色地讲起来当年的故事：

万能npc：这事啊，我讲给你们听听啊！吶，就三年前啊，有个人就在那个路口死了！那个人是个酒鬼，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在马路上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电线掉下来了，声音都没有就死了。当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僵掉了

白幼宁：掉下来的该不是电车的电缆吧？

万能npc：就是这种洋东西，这种东西啊，跟你说，都是破坏风水的。以前这里走马车的，几百年来都没事。就是这帮洋赤佬，我们这么好的上海，他们来了以后，弄得咧，人心惶惶！真是作孽啊，作孽！

老奶奶越说越气：

万能npc：你不让我看 我也不看了，谁要看啊，倒霉的

乔楚生直觉两个案子间有联系，他笑着问路垚：

乔楚生：你要不要查查他说的是什么人啊？

#白幼宁：他叫孙鹏，四十岁，本地人，没有家眷，平时以拾荒为生。被电死以后，是电车公司负责安葬的

路垚有些疑惑问道：

路垚：你怎么知道的？

白幼宁把头一昂，自豪道：

#白幼宁：十年之内所有上过报纸的新闻我都记得

路垚伸出大拇指对着她：

路垚：你可真有闲工夫！

白幼宁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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