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案 刽子手杀人案（2）

路垚：你还别说这块表，做工真的没得挑

路垚：男的送的，女的送的？

路垚：以后有这么大方的朋友，给我也介绍两个

路垚看着手腕上的新表，得意地炫耀了一路，乔楚生拿他简直没有办法，嫌弃地蹙着眉看着某人，目光却含带笑意。

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

等二人到了警察分厅大门前，萨利姆抬手大声敬了个礼，朝乔楚生恭敬地打招呼，路垚被吓了一跳。

萨利姆：Good morning，sir！

#路垚：摸你个头啊

萨利姆：小心你的嘴

#路垚：你咬我啊

乔楚生无奈地凑到路垚耳边低声说：

乔楚生：哎，这不是咱地盘，稍微收敛一点

路垚乖巧的哦了一声这才安静下来。

分厅警察：哪位是乔探长？

#乔楚生：我就是

#乔楚生：说一下情况吧

分厅警察：昨晚十点，我们听到了枪声，第一时间就冲了进去，发现沈科长死在了屋里

#路垚：十点还没下班？够辛苦的

那位警察继续解释：

分厅警察：是啊，最近事多，这一周沈科长经常加班，深更半夜才回家

乔楚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问：

#乔楚生：尸体呢？

警察做了个手势。

分厅警察：这边

乔楚生一行人，跟着带路的警察往前走。

#乔楚生：案发前后又发现其他可疑的人吗？

分厅警察：没有

白幼宁对这个答案有些质疑：

白幼宁：当时天很黑，要是真有人逃走，那也不好说

分厅警察：不可能，有人守着门呢，而目沈科长那屋，里外门窗都是关着的，不可能往外逃啊

#路垚：尸体动过没有？

分厅警察：没有，通知巡捕房以后，厅长让我们封门保护现场……到了

到了办公室门口，众人径直走向尸体，路垚倒吸一口凉气后走进去扫了尸体一眼便发出了"哇"的惊叫，径直走向旁边桌子上的留声机，背对着尸体。

#路垚：哇，最新款的留声机，全球限量一百台！

路垚凑到留声机面前，一边感叹一面将留声机打开：

#路垚：这个声音真的是，听得我的耳朵都要醉了

但他还没听多久，乔楚生就大步走过来把留声机关了，面无表情说道：

#乔楚生：看一眼尸体去

路垚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乔楚生，不耐烦地说道：

路垚：我看过了

白幼宁：你该不会是晕血了吧？

激将法对路垚很管用，他立刻回过头对白幼宁说：

路垚：我解剖课满分

白幼宁：那你看呀

路垚绷着脸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就看了一眼脸就白了，白幼宁此时举着相机想拍照，被乔楚生一声轻咳制止。

白幼宁：能拍照吗

#乔楚生：你说呢

白幼宁：偷拍也不行啊

乔楚生悄声警告白幼宁：

#乔楚生：没有破案之前，任何线索不得见报，再说这种断头尸，照片你也敢登报啊

路垚一听，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尸体，顿时被恶心到了，冲出办公室在伏在窗台上想吐，奈何没吃饭，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不停干呕。

白幼宁：啊 脸色不大好啊？是不是不太舒服啊？某人不是号称解剖课满分吗？

路垚故作镇定，回应道：

#路垚：太久没上解剖台，有点不适应

乔楚生见他难受，便指挥着人将尸体运回捕房：“运走吧。”

整理完的路垚，看到往外抬尸体的警官经过身边时，路垚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强忍着不适又仔细看了眼尸身，皱了皱眉，不过什么都没说，把白布放下来后就让他们走了。

乔楚生：那个科长，颈部的伤痕是十分光滑，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的迟疑。看刀口，应该是高手干的

乔楚怕路垚刚才没看仔细便说明着自己所见到的伤口。

路垚看了一眼办公桌，转头对乔楚生说：

#路垚：刽子手

乔楚生：你又知道了？

#路垚：你出门没带眼睛

路垚反问乔楚生，并且指了指桌子。乔楚生看了他一眼，没与他计较，走近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份卷宗，白幼宁也凑上前去看。卷宗上清晰地写着：刽子手连环杀人案。

乔楚生：民国四年，十年前的旧案

#路垚：死者手里有枪，天花板上有弹孔，感觉像发现了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举枪射击的同时，瞬间被砍掉了脑袋

白幼宁：天花板上能有什么

#路垚：鬼喽

白幼宁翻了个白眼，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但是站在一旁的那名警察惊讶地叫了一声：

分厅警察：啊？您也这么认为？

#路垚：否则呢

#路垚：否则呢？苍蝇、蜜蜂、蚊子、小鸟？也不可能在警局里开枪吧？

路垚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弹孔，又接着问那名警察：

#路垚：这个鬼，你也见过吧

分厅警察：那倒没有，但我听说，沈科长十年前抓到了刽子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才当上警员的，之前他就是个巡逻的

乔楚生预感这两件事关系匪浅：

乔楚生：那，那你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那名警察得到乔楚生的许可后，声情并茂地向他们讲述了这件事：

分厅警察：民国初年，那会儿，不是刚把斩首取消了吗？有个松江的刽子手叫王一刀，在家闲着没事干，手痒，就连着杀了好几个人，后来被巡夜的沈科长拿下，处决前，王一刀在刑场上放话说：将来一定会还魂回来报仇！这事当年闹得特别轰动，还上过报纸

#路垚：十年前处决，现在才还魂？看来这地府比咱上面还忙

分厅警察：您也信这个？

路垚没回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

#路垚：你觉得，沈科长为什么突然想起来看卷宗了？

分厅警察：肯定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时，那位分厅厅长走了进来，呵斥道：

淞沪警察厅闸北分厅长：行了，别一天神啊鬼啊，胡说什么？

厅长看见乔楚生后，朝乔楚生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乔楚生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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