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案 火吻（2）

二人来到被焚毁的画室现场。

乔楚生路垚一边看现在的痕迹一边思考着：

路垚：门有被暴力破坏过的痕迹，从锁芯看是反锁的状态，窗户从里面反锁，外面无法入侵，从损毁程度来看，最先起火的地点在画架附近，往四周辐射

路垚：画架位于面室正中，目击者确认，起火时呢，死者就站在画架前，而靠近画架那里烧毁确实最为严重，房间中还错落摆放着许多石膏像和摆件，例如金鱼缸、金属雕塑等等。画室中基本是画具、颜料、摆件，暂末发现任何异常

路垚：目击者确认，起火时面室内只有死者一个人，中途无人出入。抵达画室外地面光洁，再次印证无人出入，地面脚印是众人进入火灾现场救人后留下的，目击者人数众多，证词可信

看完现场后，乔楚生勘察完现场后看着闷闷不乐垂头丧气的路垚，问他他也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租界巡捕房，乔楚生和白幼宁看着路垚拿着小竹签闷闷不乐的不断敲打着供奉关公像前案桌的样子。

白幼宁：哎 怎么了这是？

乔楚生：从案发现场回来就这样了，一句话也不说，我估计这案子没那么简单

白幼宁：说吧，怎么了

路垚：走开啦

看着这样像小孩闹脾气一样的路垚，两人都觉得有些猫腻：

白幼宁：你饿不饿呀

路垚：不饿

白幼宁：不饿是吧，行

白幼宁：我跟楚生哥，我们去红房子吃西餐去喽，拜拜

说着白幼宁向乔楚生使了个眼色，乔楚生秒懂。两人拿起衣服挎包装作要出去般向在走了几步，一边回头看路垚的反应，见路垚还是无动于衷，两人小声嘀咕：

白幼宁：红房子都不去肯定有问题

乔楚生点点头附和。两人一起走向路垚：

白幼宁：到底怎么回事？

白幼宁：如果有什么隐情，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路垚：你帮不了我

路垚苦着脸，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乔楚生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催促道：

乔楚生：赶紧说，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呢

#路垚：我怕你顶不住呀

乔楚生顿时万丈豪情道：

乔楚生：我乔楚生，虽然不敢说一言九鼎吧，但办案的时候肯定不会掉链子！如果你查案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阴谋诡计，或者不敢得罪的恶势力，你告诉我，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听到这话，路垚本来皱着的眉眼有点松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可以为你兜底。路垚自认为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明白临终前那么不舍得一遍一遍喊着他小名的母亲还是松开了他的手，家中规律严苛，他达不到父亲标准被罚跪差点冻死在那个雪地里，他就明白没有人会为他兜底了，他只能竖起高耸的心墙保护自己，只有他自己才不会欺负他背叛他。

路垚自然知道这人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所以深为感动，又有点心虚，微微颤了几下眼睫，垂着头走到乔楚生面前，委婉地试探：

路垚：那……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乔楚生：说

路垚有些不好意思，犹豫片刻才说：

路垚：这个案子，无论它的性质是什么样的，你都得按杀人案的标准给我结账

#乔楚生：你赶紧的吧

路垚：这个案子嘛……

白幼宁：这个案子怎么了，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兄妹俩都是急性子，让路垚磨了半天早就没了耐性。

路垚：应该是个自杀

路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乔楚生：再见

乔楚生原本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结果没想到是这样，既然是自杀，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于是他转身就想走。

路垚：哎……不是……

这时法医小宇拿着验尸报告走了进来：

法医小宇：报告，探长，验尸报告出来了

乔楚生：怎么说呀

法医小宇：死者的气道内发现了大量的烟灰

乔楚生翻看着验尸报告：

乔楚生：也就是说，吸入大量的高温和有毒的气体，然后导致昏迷窒息，肺部灼伤严重，对吧？

法医小宇：是，目前发现的情况就是这样

乔楚生面无表情地合上验尸报告，还给小宇：

乔楚生：行吧，当做自杀处理

白幼宁：等了一下午原来是这个结果

白幼宁跟着乔楚生和法医小宇一起离开了，还留在办公室里的路垚突然反应过来，还没结账呢！看着三人朝外走去，路垚一个滑步想追：

路垚：大哥，说好了案杀人案结的！你不会想赖账吧？

路垚连忙追上乔楚生的脚步。

路垚：等等我吗，回家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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