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当天,南星送来宫尚角为虞梨制作的衣服
南星:夫人,这公子虽说不带您去上元节,但这衣服却是实打实地送来的
虞梨(孤雪鸢):(不高兴)不能去旧尘山谷万一遭,这新衣穿了也没什么意思
南星:夫人,公子早就去长老院向长老们禀明带您和上官姑娘前往旧尘山谷,公子那是逗您呢
南星:公子爱您护您,又怎会真的不带您去啊
虞梨(孤雪鸢):(立马开心起了)快快快,快给我换新衣
南星:是,夫人
南星小心翼翼地为虞梨褪去身上的旧衣,随后为她换上了宫尚角特意吩咐工匠历时两月精心绣制的新衣,还细心地为她披上了一件轻柔的外袍,虞梨自幼便体弱畏寒,每当随宫尚角离开那熟悉的旧尘山谷,宫尚角总会亲自为她披上温暖的外衣,生怕她受一丝凉意
虞梨(孤雪鸢):夫君
虞梨(孤雪鸢):
虞梨(孤雪鸢):
宫尚角:走,去旧尘山谷
虞梨(孤雪鸢):上官姐姐
上官浅(孤纸鸢):虞夫人
虞梨(孤雪鸢):(急切)走吧走吧,我快等不及了
市集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三人的目光四处游移,满是好奇,虞梨轻巧地给上官浅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前去与寒鸦取得联系。上官浅心领神会缓缓后退,直至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远离了宫尚角的视线。为了不让宫尚角立刻察觉上官浅的离开,虞梨故意拉着他东逛西看,时而驻足欣赏摊位上的奇珍异宝,时而品尝街边的小吃,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宫尚角:上官浅呢
虞梨(孤雪鸢):(编了个谎)我让上官姐姐前去买三碗小馄饨了,夫君不是早在旧尘山谷暗自安排了人手吗,上官姐姐又不是无锋之人,不会跑的
另一边,上官浅快速联系寒鸦柒,事成之后和卖馄饨的老板说明情况后,就去找了虞梨和宫尚角
上官浅(孤纸鸢):虞夫人,角公子,馄饨已经煮出锅,入碗了
虞梨(孤雪鸢):夫君,我们去尝尝吧,好久没吃了
三人各怀心思地吃完了馄饨,宫尚角带着虞梨来到幻影堂
虞梨(孤雪鸢):这里就是幻影堂?
宫尚角:嗯,进去看看
里面
羽滢(幻影堂):(看到虞梨立马上去行礼)少东家
虞梨(孤雪鸢):你是?
羽滢(幻影堂):属下羽滢,见过虞夫人
虞梨(孤雪鸢):我自小到大从未来过幻影堂,阁下怎知我就是虞梨?
羽滢(幻影堂):少东家虽未曾来过咱们的幻影堂,可却有人将您的画像送到幻影堂来,因此属下才能得知
虞梨(孤雪鸢):竟是这样?
羽滢(幻影堂):没错,少东家来可带了物件?
虞梨(孤雪鸢):自是带了,娘亲说过,无论何时去到哪里,这玉佩是要随身携带的
虞梨言罢轻轻解下腰间的玉佩,递至羽滢眼前。这枚玉佩不仅是她身份的象征,更承载着两人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原来,虞梨与羽滢之所以如此表演全是为了让宫尚角信以为真。事实上,虞梨在出阁之前曾多次秘密前往幻影堂,与羽滢相聚。每次相见都需小心翼翼,生怕被旁人察觉
羽滢(幻影堂):角公子,您要的情报请随羽滢来至三楼雅间,稍后自会有人说与您想要的情报
羽滢(幻影堂):属下未曾见过少东家一面,如今一见想要聊聊,不知角公子可愿将夫人借给羽滢
宫尚角:阿虞只是她自己,不会因为嫁人而失了自己
羽滢(幻影堂):多谢角公子,少东家,这边请
虞梨(孤雪鸢):好
暗格
虞梨(孤雪鸢):如何?
羽滢(幻影堂):少东家,这是当年角宫剩余人的一些口供
羽滢(幻影堂):宫门与孤山派昔日接连遭受无锋的突袭,角宫的前任主人,亦即角公子之父,曾有意派遣精锐力量前往孤山派施以援手。然而,这一提议却遭到了前执刃宫鸿羽的坚决反对
上官浅(孤纸鸢):(大惊)驳回!孤山派可是一直力挺宫门的唯一帮派
羽滢(幻影堂):大小姐,前任执刃宫鸿羽表面上看似自私,实则早已洞悉茗雾姬的真实身份——她正是无锋派潜入宫门的刺客
虞梨(孤雪鸢):原来从宫鸿羽那一代就开始有腐虫
羽滢(幻影堂):宫鸿羽一意孤行地否决了救援孤山派的提议,这一决定令角公子的父亲深感不安,他深知若就此袖手旁观,不仅有负于孤山派一直以来的支持与信任,更会令江湖道义蒙羞
羽滢(幻影堂):他暗中调遣了一支精锐小队前往救援。然而,当他们抵达孤山派时眼前的情景已是一片惨烈——鲜血染红了山门,昔日宁静的山林如今遍地狼藉,孤山派上下几乎无一生还
羽滢(幻影堂):后来他们得知点竹不仅觊觎孤山派的秘籍,更对孤山派的后人——也就是您和大小姐——虎视眈眈,然而点竹并不知晓,在那场腥风血雨的战乱中,掌门夫人早已秘密安排,将您安全送往了虞家
虞梨(孤雪鸢):孤山派与虞家有何关系?
羽滢(幻影堂):掌门夫人的出嫁前岁月里她与虞兮小姐结下了深厚的闺中情谊,彼时您年方十岁,正值豆蔻年华,却被命运安排至虞家暂住。然而就在您抵达虞家不久,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如恶魔般缠上了您,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之久
上官浅(孤纸鸢):所以这就是妹妹记不起十岁以前事情的原因
羽滢(幻影堂):没错
虞梨(孤雪鸢):宫鸿羽的自私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儿子宫子羽同样扭曲的灵魂,有其父必有其子,父亲的品行不佳,儿子自然也难逃其影响,正如上梁不正,下梁必然歪斜
虞梨(孤雪鸢):所以宫鸿羽是我孤山派的仇人,宫子羽是我孤山派的仇人之子
虞梨(孤雪鸢):角宫处理外务,又为何角宫和徵宫的防御会松懈?
羽滢(幻影堂):这一切都是宫鸿羽安排的
上官浅(孤纸鸢):又是宫鸿羽?什么都能和宫鸿羽扯上关系
虞梨(孤雪鸢):姐姐,先耐心听羽滢说完
羽滢(幻影堂):大小姐,二小姐,那日宫门的所有侍卫皆被宫鸿羽提前调遣至羽宫,以加强其防护,正因如此角宫与徵宫的防备才显得尤为薄弱
虞梨(孤雪鸢):怪不得……怪不得羽宫无一人受伤,合着让侍卫去保护羽宫了
虞梨终于得知了当年所有事情的真相,内心却并未因此而沉重。相反她感到一种释然的轻松,庆幸自己未曾与宫尚角站在对立面,走出房间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品尝着那温热的液体。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门口,只见宫尚角脸色阴沉地走了出来,仿佛周身都笼罩在一层厚重的乌云之下
虞梨(孤雪鸢):夫君?
宫尚角:阿虞,(颤抖)宫门竟是我的仇人!我自担任角宫的职责后一心一意为宫门,宫门却背刺
虞梨(孤雪鸢):这是羽滢交予我的两件物品。一件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另一件则是当年你父亲派遣前往孤山派实施救援时所记录的口供
虞梨(孤雪鸢):若是夫君想要揭开当年的真相,阿虞会站在你身后作为你的后盾
宫尚角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父亲写给自己的信,里面竟是父亲让自己离开宫门的内容!
“角儿,倘若有一天你能够见到这封信,那便意味着你已成长至足以面对这一切,这是我在生命最后时刻留给你的嘱托。当你阅读这些字句时或许已经从羽滢口中得知了当年宫门内所发生的一切,如果可能的话,为父希望你能远离这片是非之地,从此不再踏入宫门半步 ,当然若你心存正义,亦可选择揭开这层掩盖多年的真相,将宫鸿羽的真实面目公之于众。”
宫尚角:爹……爹
虞梨(孤雪鸢):(担忧)夫君
宫尚角:我没事,父亲跟我想法不约而同,他也想让我离开宫门,永远不要再回来
宫尚角:只是现在还不是离开宫门的时机……
虞梨(孤雪鸢):我知道夫君的意思,夫君是想等远徵弟弟成功闯完三域试炼后离开宫门
宫尚角:等离开宫门,我带你去孤山派看看
上官浅(孤纸鸢):孤山派早已被灭,如今又何来的孤山派?
宫尚角:孤山派我已命人重建,且角宫侍卫看守,无锋不敢造次
金复:(神情严肃)公子,夫人,无名已被抓
虞梨(孤雪鸢):南星,你去唤羽滢过来,有些事情光凭我们是没用的
南星:是,奴婢这就去让羽滢大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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