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冰急切地呼唤着:“师傅,求你,求你别睡,师祖马上就要过来了!”秦隐舟唇角勉强勾起一抹微笑,却又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她声音微弱却透着坚定”我想回家”话音未落,又是一口鲜血涌出。她的声音愈发虚弱,“冰弟……师傅好困……”沈砚冰泪眼模糊,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师傅,别说了,师祖马上就要来了……”
师徒俩怔怔地望着前方,一个熟悉而久违的身影映入眼帘——是“父亲”温漱玉。他缓步走来,从小徒孙手中接过气息微弱的自己徒弟,声音低沉却带着无尽的温柔:“时儿,师傅来了。”秦隐舟虚弱地抬起头,扑进温漱玉怀中,泪水滑落,喃喃道:“师傅”一旁的沈砚冰紧紧握住拳头,强忍住哽咽,低声对姐姐说道:“师傅,别说话,师傅一定有办法的。”然而,秦隐舟只是轻叹一声,目光复杂地望向玄潇,声音沙哑而悲凉:“徒儿不孝,让师傅白发人送黑发人……”
身旁的李靖与敖光皆能体会那种深切的失落感,毕竟,自己的儿子曾经经历过死亡的洗礼。
温漱玉仰望苍穹,声音嘶哑地呼喊着:“老天啊!若要索命,便索我的性命吧,莫要伤及我的徒弟!她还如此幼小!”话音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仿佛将他内心深处的绝望与无助尽数倾泻而出。那颤抖的语调中,满是对稚嫩生命无尽的怜惜与守护之意。
“师傅……!”叠峦匆匆赶来,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师傅已经去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扫过玄潇。玄潇却只是冷冷地抬头,眼眸如刀锋般死死锁定上方盘旋的三龙,那神情仿佛在无声宣告——你们等待的时机,我绝不会让步!若有胆敢伤害我女儿之人,我定叫他们血债血偿,陪葬于黄泉之下!
随后,温漱玉抱着已经逝去的秦……不,应该唤作商时序。他将那毫无生气的身躯轻轻揽入怀中,仿若捧起一片随风飘零的枯叶,轻得令人心惊。每迈出一步,脚下的土地似乎都化作了刀刃与针尖,刺痛着他的灵魂,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停下脚步,只能机械地向前挪动。风悄然掠过,带来些许凉意,却无法触及他分毫;他的世界早已被一种深沉而彻骨的冰冷占据,悲痛如潮水般在心底层层涌起,将他彻底淹没。
敖顺伸出手,想要搀扶自己的岳父大人,然而还未触及,却被温漱玉一记冷冽的眼神逼退。他略显尴尬地收回手,转而望向自家小妹,目光又落在她徒弟的身上。然而,沈砚冰的目光如寒冰般未分给他半分——毕竟,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师傅,那位曾身为他的龙后的女子。这般深仇,又岂能轻易释怀?敖顺心中苦涩,却也无从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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